正文
講話之后,便是入席。
根據禮節,君容景和君逸墨兩兄弟要跟著君言巍去各個包廂跟客人們敬酒。
陸傾傾和童安可被安排跟洛止寒他們三兄弟還有君苒悅一桌,只是,楊姿惠卻不知打什么主意,竟也摻和進來,加入了這群年輕人的隊伍,而且,她偏偏選擇坐在陸傾傾的旁邊。
她一來,陸傾傾便如坐針氈,楊姿惠這女人看著像個貴婦人,實際卻心狠手辣,做事毫不留情,只是她畢竟是君容景的母親,對她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伯母,您好。”
見陸傾傾溫順地垂著頭叫她,楊姿惠微笑著點頭,還熱絡地拉過她的手,問她的傷好些了沒。
陸傾傾受**若驚,連忙回答說自己已無什么大礙。
楊姿惠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但直覺告訴陸傾傾,她過來一定不可能只是單純的跟他們坐在一桌吃飯,
果然,沒過多久,楊姿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杯子,轉頭對陸傾傾說:“剛才我那幾位朋友說想見見我未來的兒媳婦,走,我領你過去跟她們認識認識。”
陸傾傾自然是不愿意去的,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直接拂了楊姿惠的面子。
就在她猶豫不定的時候,楊姿惠已經握住她的手腕,作勢要拉著她出去了。
陸傾傾索性就挺直腰桿,跟著她一起出去了,反正這種場合下,楊姿惠也不可能會對她做什么,無非就是說些打擊她的話。
說去見她的朋友們完全是個幌子,楊姿惠帶著陸傾傾去到一個房間里,里面有個男人正那兒,見她們進來,立刻站起來,將一個信封交給了楊姿惠。
楊姿惠接過去,對他低聲說了句,“你去門外看著,任何人都不能放進來。”
陸傾傾聽著她的話,看著那個信封,心中有很強烈的預感,那里面裝著的一定又是威脅她的東西。
“多余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你自己看看吧。”楊姿惠將信封砸到桌上,然后就坐到了椅子上。
陸傾傾猶豫著拿起來,令她意外的是,里面的照片并不是有關于她的,而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女人,清一色的全是她的艷照,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在各種各樣場合。
“我想,你現在應該好奇,這女人是誰吧?”
楊姿惠看著她的臉,雖是詢問的口氣,卻異常篤定。
“這女人就是你的母親,她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做妓女,到現在依然從事于這個職業,你覺得像你這種身份如此低賤的女孩子也配進我們君家嗎?配嫁給我兒子?”
陸傾傾對她后面的話沒有聽進去,只一個勁的搖著頭,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是她的母親呢……怎么可能……
“你的出生本來就是一個意外,當年你父親**作樂,搞大了這女人的肚子,她想利用你上位,嫁給你父親,才沒把你流去。”楊姿惠繼續說道。
陸傾傾的面色已經煞白,她在心底告誡自己不準信她的話,卻又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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