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念歌一笑書名:
讓三個大媽把衛生打掃干凈之后,薛淼淼又讓她們把歪摔在樓梯間的董莎給抬到了馬路邊兒。
“薛淼淼,你這個妖女!”董莎坐在地上破口大罵,腿被摔到了,痛得她站不起來,只能瞪著旁邊的薛淼淼罵紅了眼。
無所謂地聳聳肩,薛淼淼將董莎的手機搜了過去,“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和舒靜搞的那些網上爆料,你們會,我也會,你猜猜我會怎么逗你們?”
董莎的臉黑白交加,有些心虛,“薛淼淼,別以為你有二少撐腰就無法無天。”
“呵呵我就是沒有二少也是無法無天的。”
都懶得和這種戰斗力差的小蝦米廢話,她轉頭用董莎的手機給舒靜撥了電話過去。
“怎么了?那薛淼淼又有什么問題嗎?”
“舒小姐,我過得很好,沒什么問題,倒是你,腿好了嗎?”薛淼淼冷著聲兒問。
她和這位曾經的室友,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后便徹底南轅北轍,只是她沒想到舒靜下手這么狠,炸了唐民澤兩根手指頭之后一聲不吭跑到國外去了。
“薛淼淼,你不要太得意!”
“舒靜,等你心術正了之后再跟我競爭吧,我勸你一句,人不要做太多壞事,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那邊啪嗒掐斷了電話。
薛淼淼搖頭喟嘆,將手機扔回給董莎,留了四個字。
好自為之。
冷清的街頭,被寒風吹刮著等待家人過來救援的董莎,心意里恨意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可就在董媽媽剛到女兒所在的路邊,黑色的商務車也在路邊停住,鐘浩天從車內下來,風寒料峭的五官是帶著狂風暴雨般的危險訊息。
董莎看著這充滿戾氣的男人,心虛地躲在董媽媽后面。
鐘浩天雙手斜插入褲帶,一臉風輕云淡,可是戾氣四溢,睨了緊張的倆母女一樣。
“我上次警告過你的,又來找我家淼淼的麻煩,看來是我的警告沒用。”
“二少……”董媽媽根本不知道女兒做了什么事情,但他們家里是開小公司的,做生意的,在這C城,什么人都能惹,唯獨不能惹他鐘二少。“二少,我家莎莎還小,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連人話也聽不懂?那夫人你敢把她放出來?”
董媽媽啞口,無言以對,扭頭教訓女兒,讓女兒道歉。
董莎早就腿軟了,就是因為忌憚鐘浩天她才躲在暗處指揮的,沒想到被她薛淼淼捉弄了一番不說,還好死不死遇到鐘浩天!肯定是薛淼淼故意把人叫過來的!
雖然不情愿,但心里怕,董莎哭著嗓子連連道歉。
“二少,我們莎莎真的太不懂事了,經常闖禍,還望二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鐘浩天斂眸,略一勾唇,似笑非笑的樣子特別迷人卻又危險。
“這是第三次。”
男人悠悠說完這幾個字,沒有其他,折身便是上了車。
董媽媽恨鐵不成鋼地瞪向女兒,一陣怒罵,惹什么人不好偏偏惹鐘二少,這下好了!
兩人惶惶然回家,便從董爸爸那里而知,公司年前談妥的一個大單子,對方臨時毀約,寧可賠償也不合作,讓公司直接陷入困境。
這便是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薛淼淼回公寓,斂去了臉上的玩笑,既擔心鐘浩天,又擔心馮韻。
正準備看刷新聞,門鈴便響起了。
從貓眼里看到是鐘浩天,她笑靨如花地開了門,今晚他來得比之前早,看來是那女將軍從他身上走得早。
“二少”她撒嬌地不停在男人冷涼的胸口上蹭。
今晚的溫度,又比昨晚更低了,眉心緊緊地擰起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鐘浩天低眉,寵溺地揉著小女人的發頂,以為她是擔心撞人逃逸的事情,笑著捏她的小耳朵。
“放心,今晚就能找到那個男人,不會有事。”
薛淼淼搖頭,她哪里是擔心那碰瓷事件,她是擔心他的身體,找不到法子,還不知道怎么跟他說。
倏爾想到什么,她揚起腦袋,透亮的眸子盯著他,問,“二少,你奶奶是做什么的呀?”上次鐘家老宅的百年僵尸王,鐘奶奶的幾張符咒就能將其制住,可想而知道行很高,要是她出手,應該能制住那女將軍。
鐘浩天聽她突然問這個,眉心蹙了一下,“已經消失二十年的人,我還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
這丫頭這兩天怪怪的,怎的老是問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薛淼淼無言以對,沒再多問,消失了二十年,現在想把人找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兩人出門吃晚餐。
今天換了一名年輕的司機,黑色商務車平穩行進在路上。
半路鐘浩天接到電話,說是昨晚碰瓷的那個男人已找到,薛淼淼偷聽到,哪里還有心思吃東西,就是纏著人說要先去看看。
商務車調轉車頭。
又是一個監控出故障的路口。
薛淼淼隨著鐘浩天下車,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路邊的一大一小,被幾個黑衣勁裝的人圍在中間,有些不情愿。
“你們什么人啊,黑澀會呢?把咱爺倆堵在這里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我要告你們!”
卓偉縮著脖子,兩只手相互抄在衣袖里,對旁邊的小鬼頭使眼色。
小鬼頭古靈精怪地笑,然后偷偷地吸了一口藏在兜里的牛奶,‘啊’的一聲,栽倒在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卓偉將孩子抱在懷里,哭喊,“你們到底給我兒子吃了什么?你們是那個什么二少派來殺人滅口的對不對?你們的心怎么這么狠,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我已經被那什么二少撞成這樣,殘廢一個,你們還不放過,現在這社會有錢人就可以無法無天對不對?孩子他媽死得早,我一個人撫養長這么大不容易,你們一定做得這么絕嗎?”
一個大男人,抱著孩子坐在地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鮮有路過的人,皆是心生惻隱,但因為那幾個黑衣人,不敢上前,只是加快了離開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