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江小棠發現,飛舟停留在一座島上。s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這座島只有兩三千平米,只有簡單的建筑,顯然不是瑯嬛仙居。
呂丹兒湊過來說:“這是瑯嬛仙居的外島,你看那邊,那是瀛洲陸地,另一邊是瑯嬛仙居。”
江小棠抬眼去看,瀛洲陸地就在離這座島幾千米的位置,遠遠能夠看到人來人往的碼頭,很是熱鬧。
而另一邊,瑯嬛仙居所在的位置,只有半空中一座隱隱約約的樓閣,仿佛海市蜃樓。
這一幕看得玉虛宮弟子們嘖嘖稱奇。玉虛宮的建筑以古樸穩重為主,透著一股歷史厚重的底蘊。瑯嬛仙居卻不然,這座云海中的空中樓閣,風格優雅,像傳聞中的仙宮那么飄逸仙氣,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不見。
“那是瓊樓,”沖靜走過來,順口說道,“那座瓊樓,相當于燈塔,瀛洲漁民出海在外,看到瓊樓就不會迷路了。”
玉虛宮的弟子們對著瓊樓嘖嘖贊嘆,讓那些來迎接的瑯嬛仙居弟子驕傲不已。
這座瓊樓,是瑯嬛仙居的標志之一,也是瀛洲的一個奇觀。
一眾弟子下了飛舟,瑯嬛仙居早就準備好了海船,載著他們往瑯嬛仙島而去。
在海船上,江小棠發現,瑯嬛仙居外圍有一座玄妙的陣法。就像玉虛宮把自家門派隱藏在群山之間一樣,瑯嬛仙居的護島大陣,將瑯嬛仙居深藏在大海之中。將來如果遇到危機,大陣一開,就能抵御外敵。也是因為這座大陣的存在,他們不會讓外來的飛舟,直接進入本島。
大概半個小時后,海船抵達瑯嬛仙居。
明明剛才看到的還是茫茫大海,一眨眼,一座大島突兀出現,讓玉虛宮弟子們又驚奇了一回。
海船在碼頭停下,外面瑯嬛仙居的修士已經等候在此了。
無論男女,瑯嬛仙居的弟子,都穿著飄逸仙氣的白衣,海風中白衣飄飄,仿佛就要乘風歸去。
帶隊的希元真人首先下了海船,那邊瑯嬛仙居一名長老迎上前,兩人客套了一番,進入島中。
江小棠這些弟子,也有同等身份的弟子前來招待。
呂丹兒是沖平的弟子,進了法宗后,道號靜丹。她是靜字輩,所以要靠后一些。
江小棠和沖靜一起,在一名瑯嬛仙居的女弟子引路下,到客居休息。
瑯嬛仙居對玉虛宮來訪很重視,客居的條件也很好。安頓下來后,呂丹兒找過來,打算和江小棠一起出去逛逛。
沖靜本想跟她們一起,誰知道又有好幾個女弟子找過來,想和她們一起,他只好作罷。
瑯嬛仙居在海外,氣候咸濕,與玉虛宮完全不同。島上到處都是奇花異草,許多都是玉虛宮見不到的品種。這些女弟子,大部分沒有出過遠門,此時興致勃勃,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去哪里玩比較好。
這一票女弟子,大的二十出頭,小的只有十五六,正是愛玩的時候。
十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一段時間,就各自分頭了。少女們三五成群,分頭游覽。
江小棠這邊,除了呂丹兒,還有另外兩名靜字輩女弟子她和沖靜入門晚,同齡的幾乎都入了靜字輩。
四人一邊談論著瑯嬛仙居的景色,一邊在花叢中穿行。
瑯嬛仙居的景色,和幽靜中帶著蒼遠的玉虛宮并不相同。海外氣候溫和,幾乎沒有夏天,瑯嬛仙島四季花開不敗,姹紫嫣紅,一片絢麗明艷。
“咦,這是茱明果吧長得好可愛”同行的一個女弟子看到路邊長著一叢紅彤彤的朱果,歡喜地跑過去,“咱們玉虛宮茱明果難得,帶一株回去種吧”
江小棠正想阻止她,她們是在瑯嬛仙居做客,就算這些花草只是種在路邊,也要問過主人,才能采摘,不然的話,就有惡客之嫌了。
她還沒說出口,另一頭已經響起了一個嘲諷的聲音:“都說玉虛宮弟子恭謹知禮,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不告而取是為賊,這個道理,莫非也不懂”
順聲望去,小徑的另一頭,兩名少女相攜而至。
她們兩人都穿著瑯嬛仙居弟子服飾,前頭那個相貌清麗,下巴微昂,顯出幾分高傲,后頭那個眉目溫順,相對平凡。
說話的就是前頭那個少女,看她的樣子,頂多二十出頭,修為已是心動期,可能是瑯嬛仙居的真傳弟子。
聽到她說的話,四人齊齊皺眉。
那名女弟子的行為,確實有失考慮,但這少女這么說的話,也太刻薄了
這茱明果不是什么貴重之物,種在路旁,也就是用來裝飾的。哪怕問了瑯嬛仙居弟子,多半也會允準帶走,這少女居然張口就說她們是賊,這實在是
江小棠站出來,對她們行過禮:“玉虛宮弟子沖盈,不知這位師姐怎么稱呼”
四人之中,她的輩分最高,這個時候,也只有她站出來了。
這少女的目光落在江小棠的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她打量的動作很慢,更透出一分輕視。
打量完了,她才啟口:“原來你就是沖盈,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偌大的名聲,也不過如此。”
這下子,呂丹兒忍不住了。剛才少女說的話雖然刻薄,可也是她們失禮在先,算是事出有因,難聽是難聽,自己理虧,只能忍了。這次算是怎么回事江小棠好端端的向她行禮,她憑什么說得這么輕慢
“這位”
呂丹兒話還沒說口,江小棠直接拉了她一把,然后對另外兩名女弟子說:“這里沒什么好逛的,我們到別的地方走走。”
說著,拉了呂丹兒轉身,也不接少女的話,當她不存在似的。
江小棠的無視,令這少女變了臉色:“喂你有沒有禮貌玉虛宮就是這么教弟子的”
“嗎”字還沒說出口,江小棠猛然轉過身,打斷她的話:“玉虛宮怎么教弟子,不勞閣下關心。說別人沒有禮貌之前,不如先照照鏡子,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靜丹,我們走,別跟不知所謂的人說話。”
說罷,江小棠真的拉著呂丹兒走了,留下那少女氣得跳腳:“你才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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