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權勝男此言,陸香濃頓時大喜過望。
“真是萬分感謝啊,權大師。”陸香濃語氣特別夸張,隨即正了正臉色,道:“其實您不提,我還真得帶個朋友去找您。他本來打算去您的工作室,可是預約的人都排到幾年后,而他的事情迫在眉睫,就找到我這兒來,拜托我給牽個線,插個隊。”
她的朋友圈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家和權勝男關系不錯,至少比陌生人強得多,現在上流圈子里很多人想結識權勝男都不得其門而入。
“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權勝男問道。
“是的,我請朋友吃飯,他自己跟了過來找我幫忙,結果進門時,差點被倒塌的富貴樹給砸到。”對于這份倒霉勁兒,陸香濃也是唏噓不已。
權勝男不禁心生同情,“那你帶他過來吧。”
說著,把自己的包廂位置告訴了她,然后掛上電話。
沒多大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權勝男清脆的聲音剛剛落下,陸香濃就帶了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青年推門進來。
在權勝男眼里,來人滿身黑氣,幾乎籠罩了他的面目。
“你這朋友,情況不妙啊!”權勝男脫口而出。
陸香濃連連點頭,“可不就是嘛!他最近特別倒霉,簡直是烏云罩頂,喝水差點被嗆死,吃飯差點被噎死,走路摔個跟頭弄得頭破血流,路過店鋪門口都能遇到人家牌匾掉落差點砸到腦袋瓜子上。權大師,您給看看,到底咋回事,怎么會有人那么倒霉。”
青年倒是很幽默,連忙道:“我也不是天生的倒霉,就是最近一段時間。”
接著,他對霍雪桐和權勝男鞠了一躬,“霍生,霍太,二位安好,我叫李永寧,是香濃的同學兼青梅竹馬,今天打擾二位吃飯了。”
權勝男看了他一眼,“你身上有我做的平安符吧?”
陸香濃和李永寧頓時一愣,后者脫口道:“您這都能看出來啊?香濃見我太倒霉,就把陸伯母給她求的平安符送給我。很多時候我都有一種感覺,要不是這平安符保佑,我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沒辦法,我最近實在是太倒霉太倒霉了。”
“這話倒是沒說錯,是平安符保了你的命。”權勝男點了點頭,“你帶的那平安符你仔細看看和剛戴上去的時候有什么不同。”
陸家有錢,請的平安符當然是玉符。
和田白玉做的符,十分溫潤,然而現在李永寧從衣領內拉出來時卻發現,這塊平安符上已布滿了細微的裂痕。
細微到什么地步?細微到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李永寧一直沒注意玉符的變化,此時一見,頓時大吃一驚,“我記得香濃給我時是好好的,我還特地打燈看過哩!現在瞧著滿是裂紋,好像很快就會碎掉一樣。”
權勝男道:“玉碎人平安,這平安符頂多再替你擋一次災,然后就會碎成粉末了。”
聽了這句話,李永寧和陸香濃驚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