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姐姐,那花娘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個逃走的姐姐要是被她抓回去的話,她一定會把她送到青樓里面去的,而且還少不了一頓毒打。”
紙鳶聽見云娘的話當下恨恨說道。
“那怎么行?她這不是犯法嗎?知府大人難道就不治她的罪?”
桂英聽見紙鳶如此說!就知那穿的花花綠綠的花娘不是什么好人,忍不住憤怒道。
“才不會,花娘是府城出了名的中人,經過她手的人都是被賣到她手里的人,官府是不會管的。”
紙鳶的話讓桂英瞬間安靜下來,也知道紙鳶的話在理,花娘干的就是中人這一行,是合法的,只要她不做出什么逼良為娼的事情來,官府一般都不會多加管束。
“走,我們跟上去看看。”
葉凡突然的話讓桂英和紙鳶愣了一下,隨后就見到葉凡抱著布匹大步追了上去,兩人一見,當下只能跟了上去。
“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花銀子買了你下來你竟敢逃走,想害的老娘血本無歸是不是,我看你就是賤皮子,不訓不服帖,打!把她給老娘收拾服帖了再帶回去調教,我看她再敢給我逃跑。”
等葉凡到時,在一間鋪子里面被拖出來的丫頭被扔在了地上,腳上不知道劃在了什么地方,上面全是血跡,整個腿上血跡斑斑,蓬頭垢面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顯的死氣沉沉,花娘一聲令下,旁邊的大漢頓時上來踢了一腳,地上的丫頭頓時悶哼一聲,手腳疼的顫抖起來,卻抵死不再像剛才一樣向人求救。
“性子還挺烈的,打,把她給老娘打叫出聲來,要是不出聲就繼續打下去,只要留口氣就行。”
花娘看著地上的丫頭性子剛烈有骨氣,頓時整個人暴跳如雷,做她這行的最討厭的就是性子烈的丫頭,不服管教,一轉眼就得給你鬧出事情來不可,不小心就會賠的血本無歸,這丫頭年紀雖然大了些,可是模樣長得還行,只要再打扮打扮,定能賣個好價錢,就是這性子實在是討厭的很。
很快旁邊的大漢手腳毫不留情的落在女子的身上,把地上的人像一塊破布一樣踢來踢去,地上的女子就算是嘴里已經咬出了血,也不愿意開口求饒,讓桂英第一個忍不住沖了上去,推開女子身上的大漢。
“住手,住手!你們都住手,你這是想要打死她是不是?”
“哪里來的丫頭片子,敢管老娘的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花娘見到桂英跳了出來,當下雙手叉腰怒道,伸手指著桂英。
“把這丫頭給我拉開,她要是不聽話,就給我一起打。”
“我看誰敢!”
葉凡聞言冷聲斥退那些準備去拉桂英的大漢,花娘一見是葉凡想要插手,頓時臉色難看,咬牙怒道。
“還不把她給我趕走!你們是****的是不是,連個丫頭都收拾不了,我要你們有何用。”
“給我滾開,哪里來的小娘們……不要命了……”
那些打手一見花娘生氣,當下就伸手去拉扯葉凡和桂英,葉凡見此,手里銀光咋現,兩指之間銀針快速刺在對方的手臂穴道上,頓時那打手只感覺手臂一麻,手臂不受控制的放了下來,等他發現時兩只胳膊已經不能動了,讓打手的臉色大變,還來不起提醒其他人,只見葉凡纖細的手掌拂過,其他的人頓時出現了同樣的癥狀,一時間讓近身的打手都震驚的看著葉凡不敢動。
“你們這些廢物,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難道要老娘親自動手才行……”
花娘見到這些廢物傻愣愣的看著葉凡三人不動,當下怒氣高漲的呵斥道,只見那些打手像是見到鬼一樣害怕的看著葉凡,直到葉凡伸手扶起地上的丫頭,那些打手才一窩蜂的往回跑。
“花娘,那女子是妖怪,你看,她一動我們的手就不能動了……”
那些打手狼狽的走到花娘身邊帶著恐懼說道,只見花娘一愣,隨后暴怒,伸手去拉了一把說這話的打手,只見那打手的手臂真的軟軟吊在肩上,仿佛沒有了骨頭一樣,讓花娘氣憤的走上去看著葉凡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讓我的人手變成了這樣,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你少管!這丫頭可是我的人,哪怕說到天邊去,也與你無關,你要是不識相,就別怪我不客氣。”
花娘不知葉凡如此厲害,居然讓她的人變成了這樣,當下惡狠狠的看著葉凡和她身邊的丫頭說道,臉上兇光畢現,帶著一絲狠意。
“你說個數,她我買下了。”
葉凡知道按理說此事她是無權干涉,她今日想要救這丫頭,那么她必須買下她來!可是誰知花娘聽見葉凡這話,頓時嗤笑一聲,像是變臉一樣,露出了好笑的神色,仿佛葉凡說了什么笑話一樣。
“就憑你?你買的起嗎?不說你沒有銀子,哪怕有,她我也不賣!”
花娘圍著葉凡三人故作嬌笑的捂嘴說道,葉凡甚至都能看到她臉上濃重的胭脂水粉簌簌的往下掉,讓桂英生怕這老虔婆把那女子帶走,死死的站在前面護著,瞪著花娘。
花娘上下打量著葉凡,心里越發狐疑當初的葉凡是故意裝傻,就是為了讓她放過她,她以前已經看走眼虧本了一次,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丫頭拱手讓人,況且這丫頭的來路不正,她要是不把她訓服帖了,破了身子,以后不知道會給她帶來什么麻煩,除了青樓!她哪里也不能去。
“花娘,你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你不愿意賣她,是不是這里面有什么隱情不成?”
“隱情?什么隱情,真是好笑,賣了身的人誰不是有隱情?丫頭,這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老娘說不賣就不賣,來人,把她給我帶走,你要是再阻攔,我就報官抓你。”
“不……要……謝……謝!”
此刻被葉凡救下的女子突然伸手抓住葉凡的手斷斷續續說道,眼里出現了哀求,讓葉凡不要再管,就算葉凡想管也管不了!畢竟像花娘說的,她是賣了身的人,她就算是逃出來了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奴身,沒有良民的戶籍,她哪里也去不了,甚至連最近的縣城也去不了,因為沒有戶籍,她便無處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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