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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鳳凰在身邊么?她應該是和你情義最深的靈獸吧,你們是朋友,像姐妹,如膠似漆,懂得彼此,有時候讓我都妒忌呢。”紫年問。
夜涼如水,靜夜如斯。
“愛有時候也是割舍和放手,也許她可以走一段全新的里程,而不是跟著我刀槍劍雨,朝不保夕。”落月說。
“你割舍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不可以以這種理由不要我。我可是你的王,你的冥王,你的夫,你的丈夫。”紫年說。
“那是當然了,我的終生飯票,不管發生什么都會拉著你趟渾水的。”落月說。
夜色無邊,溫良如水,就這樣彼此靠著,靠著,意味著,意味著,有時候悄無聲息,有時候一兩句只言片語,卻能牽掛對方的最深處,心的海底……
“知道么,有時候我很怕,也很焦慮。”紫年說。
“這可不像是冥王的性格啊。”落月笑道。
“我也不知道為何,一種來自內心深處莫名的不安和焦慮……”紫年說。
“會不會是因為伽藍說仙界要有戰爭了?”落月問。
“這件事我有一點擔心,但還沒有那么多和沒來那么快。”紫年說。
“那是擔心冥界會有障礙?讓你不能統一?”落月問。
“這些我都考慮過,又好像內心深處的焦慮和這些沒有太大關系,也許就是莫名的一種感受,就像人有時候會莫名的孤獨一樣……”紫年也說不清楚,不想讓落月費盡心思去想了。
“其實,我一直覺得所有的感覺和感受,都有一定根源的。只是有時候找不到那根源在在哪,這是我的體驗。”落月說。
“我知道,至少今夜不去想它了,我只想和你相互依偎在天涼如水的夜色里,冥王和他的毒妃啊,第一個夜晚就在天階上度過了,而不是在床榻之上及時行樂,要是讓群臣知道肯定驚呼啊。”紫年說。
“及時行樂,真不像是你口中說出的話。也許每個人對這個詞的理解不同,有些人以為必須在床榻之上,絲竹聲中,佳人綺羅之下……而我以為可以在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落月說。
“啊,小姑姑你越來越奔放了,你是說我們可以在這里,或者在房頂,再或者到樹林里,云彩里,然后開始我們的……呃……”紫年壞壞的打量著落月。
“年兒,你的腦袋最近沒少裝壞東西啊。我說的不是床榻之愉,而是另一種境界的歡愉,能讓靈魂喜悅的都值得追求,而床榻之愉怕是最淺顯低級的,希望你不要耽誤在里面,一生煙花柳巷可不是冥王最好的傳奇。”落月說。
“哈哈哈,夫妻多年,我怎么能不懂你的心思。”紫年大笑。笑容中他成熟了。
“是啊,夫妻多年。卻恍如昨日,時光是不是很玄妙的東西。我真怕我們最好的時光就在碌碌無為中度過了……”落月感觸著。
“不會的,我們最好好的時光不是在冒險,就是在練習靈力,這大概是最值得投入的地方吧,所以才有了今日這小小的成績。”紫年說。
“對了,七塊水晶雖然聚集齊了,但目前只剩下這塊樓蘭水晶,你確定要放在我這里么?”紫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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