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的妻子也中毒了不成,連親夫都不認識了,嗚嗚嗚,年兒想跳湖了,傷心欲絕。”年兒繼續說道。
“別裝了,你是紫歸,不是年兒。想騙到我啊,你還要再修煉修煉。”落月得意的說道。
“哎呀,次次都失敗,這次說說,我的紕漏在哪里?”紫歸對于扮演紫年屢試不爽,明明已經就是紫年了,可總被落月無情的拆穿,卻找不到原因。
“其實你已經很像了,如果不是我的特殊手法,是察覺不到的。”落月說。
“那你的特殊手法是?”紫歸不解的疑惑著。
“我和年兒可以用心靈對話,你過來的時候,我心說,年兒,跳三下,可是你聽不到,因此沒有跳,所以,你聽不到心語,而年兒在這種情況下是可以聽到的。你并沒有輸給自己,而是輸給了我。”落月解釋。
“原來如此,怪不得”紫歸認命了。
“你為什么喜歡裝成紫年呢,我覺得紫歸挺好的,有自己的心思,自己的特長,自己的小脾氣和自己的細膩。”落月說。
“你真的這樣覺得么?”紫歸問。
“當然了。”落月說。
“那,如果你沒有遇到紫年,而是先遇到我,會喜歡我么?”紫歸問。
“呵呵,這種問題永遠沒有答案,因為沒有如果。”落月笑了笑。
“好吧,好吧,我有什么能幫上你的,你可一定說。我可是會一些古靈精怪的東西,雖然做飯沒有哥哥的好吃,但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特長的嘛。”紫歸說。
“前面這座湖叫天心湖,原本湖里應該有一種草,叫湖心草的,湖心草能治療伽藍的毒素,可是湖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落月說道。
“啊,這個嘛,我覺得你最終會找到的我先走了,看看哥哥那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紫歸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落月也去了伽藍那里,而其實紫歸并沒有走遠,而是看到落月離開后,自己肚子跳進了心湖,研究一下心湖草是怎么回事。
落月想去母親那里,在婚禮之前,之初和伽藍是不能見面的。伽藍由紫光塵和雪天負責,給他做婚服,而之初這邊,則是七個護衛還有丫頭蛋兒,還有丫頭藍姬一起給她做茜素紅的鳳冠霞帔。
都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伽藍,你為何不做帝君?”光塵問。
“我對權力毫無**,也不知先祖當初為何選我繼位?”伽藍說。
“因為你正值,真誠,在我們心中,你才是真正的帝君,而不是在位的那個人。”這時候,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老君,這大婚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聊了一陣子,伽藍想出去散散步,不知不覺走到了僻靜處,就是隱藏在禁地旁邊的老房子里。而此處,正坐著一個人,仿佛在等他,正是帝君,或者說是巫女。
“你好啊,我曾經的情人。”巫女說道。
“是你。你解開了我的結界。”伽藍說。
“呵,我一個人解不了,但是借助帝君的思維就解開了,是不是很有趣,既然來了,何不坐坐,也算是為你的新婚道別吧。”巫女一邊說一邊算計著他體內的毒素。
她在等待一個充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