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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送到帝君所居住的宮殿去了。
御醫們和姑蘇藐也跟著去了,因為他們倆是最后來的兩個醫師了。
帝君已經不抱希望了,他十分傷神憂心的坐在大殿富麗堂皇的椅上。
站在帝君身邊的是隱長。
紫年望著隱長,不知道母親的獨門精油是否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呢。
又見到她,雖然隔著面紗,但是那親切的感覺一如既往。
而隱長旁邊則是上次那個祭司,他眼圈疲憊,看似這件事沒有為帝君分憂成功哦。
帝君揮了揮手,隱長領著落月和紫年走向夫人的住處。
這條通道很長,只有這個人,紫年覺得母親沒有看出來,想給一些提示,于是,一個錦囊應聲落地了。
紫年彎腰撿起來,卻被隱長搶先一步,撿起來交給紫年,然后對他笑了笑,又搖了搖頭,使出一個隱蔽的顏色。
“此系醫師的東西落了,要小心些哦。”隱長說道。
就剛才那眼神,紫年已經確定,母親的確認出來自己了。
可周圍沿線多,不便多說些什么。
“謝謝。很高興見到傳說中的隱長大人,真是生有幸。”紫年說。
這些話,跟隨的護衛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妥。
走過幾條通道,就到了夫人住的房間。
進去一看,這平時驕陽跋扈,侍寵忘形的夫人如今已經憔悴不堪的躺在貴妃椅上,頭發零散,眼角無力,卸去妝容的她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加上臉上,身上都是一個個紅點,就更加難以入目了。
人不人,仙不仙,鬼不鬼,就是夫人現在的模樣……
“治好我,求求你。”夫人頭腦還是清醒的,有力氣說話,她幾乎絕望了,這是在懇求落月和紫年。
“隱長大人,請屏退左右,現在我們要單獨為夫人診病了,如果隱長不放心,可以全程參觀,但其他人是要回避的,因為診病也是一門獨家絕,可不想弄的天下皆知了。”紫年說道。
隱長聽后立刻屏退侍衛,夫人也將丫鬟們打發了。
落月裝模作樣讓夫人伸舌頭,瞪眼睛,張嘴巴,掰手指,抓頭發,翻白眼,掏耳朵,做鬼臉……
紫年則也有模有樣的拿出一根銀線,算在夫人的兩只手腕和兩只腳腕上,給她懸絲把脈。
夫人乖巧的像個渴望得到糖的孩一樣,說什么聽什么,往日的氣勢一下都沒有了……這就是老虎成了病貓,任憑人捏。
紫年真是把了好半天,一邊點頭一邊念念有詞……
“我還有救么?神醫,神醫?”夫人急切的問道。
這些日,帝君幾乎不進屋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趁機每天打扮的跟個花喜鵲似的,勾引著帝君往她們的房里鉆,這樣的日夫人如坐針氈,根本熬不下去了,長此以往,自己早晚氣的一命嗚呼!
就希望自己好起來,重新撿回寵愛,讓她們好看。讓整個在自己生病期間歧視自己的人好看的……
更想讓帝君為自己耳目一新,給他一個滿滿的驚喜。
“夫人的病不是無藥可治。不過藥方有些難尋罷了。”落月緩緩說道。
夫人聽后眼神中一片驚喜,完全忽略了,難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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