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別:散文詩詞
作者:卿七書名:
秦嫵聽到這,臉色微變,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皺緊了眉頭。;;;;;;;;;;;;;;;
她貼近了銅鏡去看,發現自己側臉緊貼著耳朵的地方,起了一層皺皺的皮,她用手指摸了摸,那層皮脫下來,露出了一小塊蒼白如玉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
她皺著眉頭又摸了摸其余的地方,卻依然并無異樣。
“王妃,怎么會這樣”錦畫捂著嘴,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聲張,這件事就當不知道,錦書,你選些與肌膚相近的胭脂,幫我涂抹一下,遮住這塊地方。”錦書與錦畫是她成為秦嫵之后救下的,后來就一直留在身邊服侍,她們并未見過她先前的容貌。她想了想,解釋道:“怕是秦大人先前找的易容師的易容藥,開始失效了。”
秦嫵不知道秦大人找的誰,可能夠以假亂真,讓她這四年來都沒發現任何異樣,怕是絕非等閑之輩。
錦畫與錦書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眼睛驟然亮了,“王妃,這是說你可以恢復原本的面貌了”
“不知道,不過既然快要掩蓋不住了,怕是秦大人會想辦法再找到那個人,在此之前,先當做不知道,掩飾過去。”秦嫵望著銅鏡里這明顯異樣的一塊,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晦暗莫名。
經歷過這么多的事,她早就看淡了這些,更何況,現在還不是時機,若是讓逍遙王看出來別的,就太過不妥了。
“是,奴婢知道了,王妃放心好了,若是老爺問起來,奴婢絕對半個字都不會多說的。”錦書在一旁拍著胸脯保證,同時開始用胭脂幫秦嫵著裝,并且重新梳了發髻,遮住了右臉頰的那一塊拇指大小的印痕。
那才是她原本的肌膚,只是四年未見天日,白得近乎透明。
只是還未等錦書重新梳理好,外面傳來了曹管家的聲音:“王妃,可是起了”
“嗯,怎么了,曹管家”秦嫵歪過頭看去,隔著窗欞聽著外面的動靜,自從她搬進了錦墨居,曹榮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如今前來,怕是出了事。
“安平公主來了,說是要見王妃。”曹榮在外盡職盡責的稟告。
“安平公主”陵玉珠
秦嫵怔愣了下,她為何要找她她記得自己與這安平公主并無交情,安平公主陵玉珠是太子陵羿的胞妹,也是太子唯一一母同胞的妹妹,自幼受寵,性子也頗為刁蠻任性,讓她前來找自己,這就耐人尋味了。
“是的王妃,安平公主已經在大堂等候了,老奴來通知王妃一聲。”王爺不在,這安平公主突然就過來了,他一個管家根本沒辦法應付。
“好,本妃知道了,曹管家且下去,本妃稍后就到。”秦嫵垂下眼,應聲。
曹管家下去之后,錦書幫秦嫵選了一個素凈的玉簪放在了發髻上,邊道:“王妃,這安平公主來我們祁王府做什么”安平公主在都邑是出了名的跋扈,眼高,幾乎看不上任何貴女,每次都是用下巴看人,這次前來,怕是沒好事啊。
“先去看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這安平公主來的的確是怪異了些,昨夜太子剛大婚,她來祁王府著實讓人捉摸不透。
秦嫵到祁王府大堂時,安平公主已經等得頗為不耐煩,就差摔杯子走人了。
只是目光掃見秦嫵時,眉頭先是皺了皺,隨即坐直了身體,嘴角帶了笑意,“嫵姐姐,你可終于來了。”只是盡管她嘴邊帶著笑,可到底是語氣下沉,還是流露出了一分不滿。
秦嫵垂著眼,不動聲色地笑笑,“讓公主久等了,妾著實不安。”
“咯咯咯,是安平來的時辰不對,嫵姐姐你懷著孩子,趕緊過來坐。”安平朝著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趕緊上前,要扶著秦嫵。
秦嫵不動聲色地錯開身,得體地笑道:“妾自己來就好,日子還早,妾無礙。”她在主位下方的位置上坐下,抬眼,看向安平公主姣好的小臉,“不知公主喚妾來,可是有事”
“也沒什么事,就是安平在宮里待的無聊了,所以想出來走走,沒想到,不小心就走到了祁王府,想起嫵姐姐,就過來瞧瞧。”安平公主托著尖下巴,似笑非笑的瞧著秦嫵,巴掌大的小臉,明媚如花,因著年紀小,看起來單純無害。
可秦嫵知道,從宮里出來的,又有哪個是真的單純的
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即使真的有,時間久了,吃的虧多了,心也就黑了。
“公主若是不嫌棄妾,妾可以陪公主在府里走走。”安平公主話說到這,秦嫵只能順著往下說,盡地主之誼。
不過她也相信,安平公主來的目的,估計不久就會說出來了。
安平公主笑了,這秦嫵比她想象中要識時務的多。
只可惜,她就是看她不順眼怎么辦呢
明明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之女,能嫁給祁王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沒想到她還不知足,非要鬧著和離,和離也就算了,竟然還讓那人為她爭風吃醋,真是可惡呢。
安平公主起身,可絞著帕子的手卻帶了幾分冷意。
秦嫵沒回頭,只感覺落在身上的目光,極為不舒服,因為常年練武,加上警惕小心,她對這些目光極為敏感,她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等安平公主走出去了,才抬眼跟了上去。
錦書與錦畫沒進來,等秦嫵走出大堂,才跟上去。
兩人對視一眼,總覺得這安平公主似乎不喜王妃啊,可不喜,又為何要來
安平公主揮手讓嬤嬤婢女跟在身后,與秦嫵隨意走著。
“嫵姐姐這是真的要與祁王和離了嗎”安平公主天真地問了聲,像是想起什么,捂著嘴,“嫵姐姐不要介意,安平一直這么心直口快,不過父皇挺喜歡安平這種直來直去的性子的。”
“無妨,”秦嫵仿佛沒脾氣似的,“妾的確是要與祁王和離。”
“嘖,嫵姐姐啊,有時候能忍就忍了,你看父皇后宮那么多妃子,也沒聽說哪個敢給父皇臉色的啊不是一樣和和睦睦的再說了,男人三妻四妾怎么了祁王也只有菀側妃一個人,哦,現在是庶側妃了,指不定以后,就是妾,或者被休棄了呢。”安平公主繼續天真的說著,只是那話里的嘲諷之意,怎么聽怎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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