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別:散文詩詞
作者:卿七書名:
陵修祁既然敢提出來交換,那么他手里拿著的武功心法必定不是易得的,可答應了之后,代表著她還要繼續留在錦墨居,與陵修祁朝夕相對。
陵修祁手里捏著玉簪,清冷的面容上閃過一抹動容,她沒有扔
失而復得的喜悅充盈在眸間,里面攢動著一抹復雜的情緒,重新伸出手,把玉簪放在了秦嫵的手里,“已經給你了,就由你收著好了。”
秦嫵抬眼,“你就不怕妾身再扔了”
陵修祁嘴角彎了彎:“那本王就讓人再尋,你仍在哪兒,本王就尋哪兒。”
秦嫵靜靜地看著陵修祁,她猜想陵修祁應該是不知道那個人是陵清泓,只是以為對方是她一直念著的人,她明知道他誤會了,可莫名不想解釋了。
秦嫵攥緊了手掌,臉上看不出情緒,“妾身知道了。”
秦嫵的妥協讓陵修祁嘴角上揚,一張俊臉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那秘籍,你要嗎”他攤開手,冷靜的表請間,細細查看,帶了一抹不安。
秦嫵垂下眼,片許,慢慢抬起手,把秘籍拿了過來。
陵修祁先是一愣,隨即攥緊了掌心空無一物的右手,上前一步,把人給摟緊了。
秦嫵眉頭一皺,直接身體向下一躲閃開了,陵修祁撲了個空,下一瞬,穩住了身形,眸底間浮掠著一抹溫情。
秦嫵轉過身,頭也未回:“王爺有空把時間花費在妾身身上,不如先去洗個澡,一身的汗抱別人,是會遭到嫌棄的”
陵修祁一怔,清冷的面容上不動聲色,耳朵尖卻是紅了下來,默默轉身朝外走,看不出異樣,可腳下的步子卻是快了很多。
于良一直鎖在角落里,看到陵修祁出來,立刻躥了出來:“王爺王爺,怎么樣怎么樣”
陵修祁幽幽看了他一眼,讓于良心里咯噔一下。
別是又出問題了吧
陵修祁:“你說讓本王練武引起她的注意”
于良默默縮了縮脖子:“嗯啊。”
陵修祁:“結果她一個時辰都沒出來,沒注意到。”
于良再縮了縮:“額,王妃應該是”嚶,當個稱職的屬下好難哦。
王爺練武時的英姿,王妃怎么就欣賞不了呢這絕對不是他辦法的問題嗷嗚。
陵修祁:“本王被嫌棄了。”
陵修祁留下這句總結性的話,于良幾乎把脖子都縮得沒有了:“”嚶,王爺,屬下不是有意的,也許、也許是王妃的審美與別人家的女子不一樣呢王爺你聽屬下解釋呀
秦嫵本來以為陵修祁拿過來的武功心法只是不錯,可真的看到了,饒是她在父親那里見過不少心法,可翻開,看到上面寫著的七心經還是愣了下。
竟然是早些年傳承下來的孤本,市面上幾乎千金難求了。
甚至有銀子也買不到。
秦嫵訝異之下,捏著心經的手頓了頓,面露復雜之色,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覺。
秦嫵拿到了心經,思索著要怎樣把這心經不動聲色地送進宮時,一封信箋卻是遞到了錦畫的手里,再轉交到秦嫵的書中。
秦嫵打開信箋,當目光落在下方的簽名處,看到那幾個字,秦嫵怔愣了下。
錦畫看秦嫵打開信臉色微微變了,忍不住問道:“王妃,這是誰來的”
一般情況下,他們不輕易與手下的那些人聯系,怕出了事,牽扯到對方,也是怕被人懷疑注意。
所以能把信遞到秦嫵這里的,怕是有很重要的事。
秦嫵站起身,把信燒了,“是淑貴妃。”
“啊”錦畫愣了下,“淑貴妃怎么會”這會兒寫信過來
“她約我見一面。”秦嫵看著火苗把信箋吞噬掉,腦海里閃過在春月樓里陵清泓的不正常,怕是淑貴妃這次找她,是要說陵清泓的事吧剛好她也想問問淑貴妃陵清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嫵的視線一片,落在那本心經上,瞳仁復雜難掩。
錦畫擔憂道:“王妃,可淑貴妃貿然出宮,若是被人看到了,怕是不妥”
秦嫵搖頭:“放心好了,淑貴妃既然敢出來,應該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淑貴妃最在乎的,就是她唯一的三皇子,也就是陵清泓了,自然不會把他擺在風頭浪尖上。
錦畫這才放了心,“可王妃,王爺會讓你出去嗎”
這剛因為偷偷出府被抓到,若是在她覺得王爺肯定不會貿然讓她出去。
秦嫵嘴角揚了揚,“你去讓人守在宮門口,何時皇上派人讓陵修祁進宮了,你速來稟告。”
錦畫一怔,隨即眼睛亮了亮,“是,奴婢這就去辦。”
淑貴妃約定的下午,她應該是也猜到她不好出來,所以給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若是她未出現,那么就明日再約,可淑貴妃出宮一趟可比她難多了,所以秦嫵下午必然是要想盡辦法出去一趟的。
下午過了大半時,錦畫終于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小包糕點,朝著秦嫵不動聲色地挑挑眉。
彼時秦嫵正坐在苑子的涼亭里,陵修祁則是從秦嫵出現,就在九曲回廊擺了桌椅批改折子,秦嫵只當是沒看到。
這會兒捻起一枚糕點,嘗了一口,就直接站起身:“錦畫,讓人準備一番,我要出去一趟。”
陵修祁本來正捏著狼毫筆的手一頓,看過來:“你要出去”
秦嫵懶洋洋會看過去,“怎么,王爺這是打算把妾身囚禁在錦墨居了”
陵修祁頓了頓,“在府里隨便逛逛不可以”
秦嫵揚了揚嘴角,“若是王爺不怕妾身剛好與你的側妃剛好狹路相逢的話,妾身是不在意的哦。”
陵修祁:“”
陵修祁聽出秦嫵話里的嘲諷,也只是頓了頓,就直接站起身,“本王陪你去。”他一想到可能秦嫵會與那人偷偷私會,他就覺得一根針扎在心口,疼得絲絲的。
秦嫵瞳仁縮了縮,竟然答應了:“好、啊。”
陵修祁本來已經踏過去的步子,就這樣硬生生停了下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每次被拒絕的多了,突然不拒絕了,他有種不真實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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