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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散文詩詞
作者:卿七書名:
秦嫵的舉動讓偷偷瞧過來的人心下一驚,想著這祁王妃真是大膽,竟然敢如此行事不給祁王面子。;;;;;;;;
她還是個不受寵的,指不定下一刻祁王就發火了,給她點顏色瞧瞧。
只是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陵修祁不痛不癢地收回手,清清冷冷的一張俊臉,依然面癱毫無情緒,只是那神色間,除了無奈與縱容,再無別的。
眾人難以置信的對視一眼:到底是哪個傳言祁王妃不受寵的
這眼瞎了吧
他們怎么看都是這祁王妃不愿意搭理祁王啊
想到傳聞祁王妃因為妒忌吃醋不愿讓祁王納側妃,以和離相要挾的事,眾人默默吞了吞口水,他們似乎窺探到了一些隱秘的事啊,果然傳聞不可信,不可信。
沈敬被秦嫵如此拂了面子,還是當著這么多同朝官僚的面,老臉一僵,心里已經上了火,眼神帶了陰毒的暗芒,只是看到陵修祁的態度,加上沈菀青挨的那二十巴掌,心里隱隱有了計較。
沈敬布滿褶子的臉上神情一轉,仿佛根本沒因為秦嫵先前的話生氣,朝著秦嫵笑得恭敬客套:“王妃這不是折煞老夫了,老夫這不是一時口誤說錯了,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讓王妃發了火,至于王妃擔心的,自然不會發生。小女入了府,定當孝敬王妃,把祁王妃當成親姐姐,不敢有半分不敬與冒犯。”
秦嫵卻是不回答,等不少人看過來時,才慢慢轉過身,懶洋洋哦了聲:“看來是本妃多想了,只是左相也知道,本妃脾氣不好,誤會了左相,還望多多見諒啊。”
沈敬哪里受過這等氣,心里早就把秦嫵千刀萬剮了,臉上卻依然笑得沒脾氣似的:“王妃說的哪里話,快請進,宴會稍后就要開始了。”
秦嫵聳聳肩,不置可否,上下又瞧了沈敬一眼,意味不明道:“左相這衣服,還真不錯。”
沈敬嘴角抽了抽:“彥清孝順,老夫也是”
話雖然這么說,可那神情里的得意勁兒讓秦嫵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站得有多高,摔的就會有多狠。
希望,他稍后還會笑得出來。
本來還想再刺沈敬兩句,她就喜歡看沈敬明明憋了一肚子的火卻發不出來的模樣,可這些還不夠,比上嚴家一百多條人命,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不過想到她今晚上來的目的,為了不打草驚蛇,秦嫵收斂了挑釁,嘴角一彎,露出兩個梨渦,主動扯了扯陵修祁的衣袖,“王爺,我們進去吧。”
秦嫵臉上的笑靨讓陵修祁心臟一縮,瞳仁閃了閃,攬住了秦嫵的腰肢。
低沉的嗓音帶著能窺探到的溫柔:“好。”
秦嫵因為陵修祁的動作僵了下,可也沒再拂開他的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只是依然笑不達眼底。
陵修祁說不失望是假的,可他想著,只要自己不松手,他早晚有一天能重新打動她的心,只要她肯給他一個機會。
只是有些事,時不待人,解釋的機會一旦錯過了,一轉身,早已滄海桑田。
秦嫵沒想到左相沈敬的壽宴,太子陵羿也來了。
她與陵修祁走到主位下方的位置時,一眼就看到被奉為上賓的太子,陵羿一直漫不經心地托著下巴,目光一抬,對上秦嫵的視線,嘴角意味頗深地彎了彎,坐直了身體,一襲朱紅色的華服,襯得眉眼愈發妖邪。
秦嫵收回視線,只當是沒看到。
可偏偏沈敬是個沒眼力勁兒的,硬是把他們的位置安排到了對面,是宴會上唯二的上賓首位,她一抬頭,就能看到陵羿。
陵修祁也瞧見了陵羿,眉頭皺了下,顯然還記著上次太子故意用刺客把他引開單獨見秦嫵的事,冷峻的面容又冷了幾分,坐下來,面無表情看過去。
太子懶洋洋抬手,揮了揮爪子:“祁王,祁王妃,好巧啊。”
秦嫵:“”巧你妹啊。
沈菀青是即將入祁王府的側妃,不日沈敬就要成為陵修祁的岳丈,這場壽宴陵修祁是必來無疑,他堂堂太子才不該出現。
秦嫵的確是想氣陵修祁,她性子不好,睚眥必報,有仇就是以牙還牙。
陵修祁要娶沈菀青讓她不痛快,那她也讓陵修祁不痛快。
讓陵修祁不痛快的方法,無非也就是兩種,罷了他的權勢,損了他的面子。第一種她做不到,那只能來第二種,可她卻也忘記了,這種方法,損敵一千,自傷八百。
到頭來,他們誰也沒占到便宜,只剩下傷痕累累。
可即使她想報復陵修祁,也不想扯上陵羿,除了陵羿的身份之外,還有就是他是啟帝的太子唯這一點,就足以讓秦嫵厭煩陵羿到底。
陵修祁神色淡淡的,抬眼看了陵羿一眼,“太子。”
太子自討了個沒趣,陵修祁這性子連見到他父皇也是冷冷的,更不要說他還不如父皇的身份,也不知父皇到底為何偏偏對一個外姓閑王如此看重,若是因為陵修祁的父王當年的恩情,可老王爺已經過世這么久了,也該差不多了。
陵羿想歸想,卻也知道陵修祁一直是整個皇族里極特殊的存在,也不敢真的惹他不痛快。
不過陵修祁是陵修祁,秦嫵卻是秦嫵。
從幾年前她替陵修祁擋那一劍開始,陵羿無時不刻不關注這個女人,越關注,他對這女人的好奇心也越強,畢竟,整個天啟都邑,哪個不想成為他天啟太子殿下的女人,可偏偏她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越是不屑一顧,他越是想得到她
相較于陵修祁幾人心底的波濤洶涌,左相沈敬今夜可謂是春風得意,太子殿下竟然親自來為他賀壽,這等殊榮,多年都未出現過。
他不多時就攜夫人厲氏與正受寵的崔姨娘一起坐在了主位上,本來還想推拒一二讓太子坐在首位,可太子說今夜他是主角,也就不再推讓。
沈菀青是大夫人厲氏的嫡女,坐在她身旁下首的位置,從一坐下,視線就未從陵修祁身上移開,被厲氏瞪了眼,終于克制了,收回視線,可心里卻在瞧見坐在陵修祁身邊的秦嫵時,心底嫉妒的抓狂。
她臉上被打的痕跡還沒消失,只能以薄紗遮面,失了今晚的風采。
本來以她的姿容,她是想在壽宴上曼妙一舞,讓祁王好好看看,她才是都邑真正的才女,而不像秦嫵那般一無是處。
只可惜,這一切都被秦嫵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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