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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城主府的交易就這么不動聲色的定下,接下來的時間里,所有人都是耐著性子等待計都摘星的情況大轉變。
煉藥師協會外面還是有著許多人在等待,他們都想要知道北歌滄的丹藥是不是真的擁有這樣神奇的效果,如果計都摘星被醫治好了,意味著更多廢材都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云家人則是在這種等待中,越來越失去了耐心。
他們正打算做點什么,搞點破壞,卻突然見到計都雄從里面走出來,并且是向著他們云家走過來。
“這位煉藥師尊姓大名?”他一過來,就是直接詢問關于墨痕的名字。
云家老爺子眸光一閃:“他只是我們云家其中一位煉藥師,名字什么的,不足掛齒?”
“什么不足掛齒?不過既然這樣,那我打算將他留在身邊以后作為摘星的專屬煉藥師,不知道云老先生可否舍得割愛這一個云家其中之一的煉藥師?”計都雄直接說道。
聞言,云老爺子以及其他人立即露出強烈反對的目光:“不行!這煉藥師乃是我云家的,我不能隨便將他轉手于人!”
“你云家的?”這時,北歌滄也走了過來,神色嘲諷,“這是我的墨痕大哥,他不知道被你們云家用什么手段控制住,你敢說他是你們云家的?我怎能不知道,墨痕大哥原本是跟我一起從穹荒大陸來的,怎么還這里就成了你們家的?”
犀利的言語,一字一句說的云家人無可駁斥。
這人只是他們意外發現的,哪里曉得他是從穹荒大陸那個下層大陸過來的?
但云老爺子又怎肯輕易割讓,然而他剛想說些什么,就見計都雄一揮手,立即有人將墨痕制住,墨痕劇烈的掙扎起來,那幾個人干脆一個手刀將他劈暈過去。
云家眾人:“……”
這手法未免太過于干脆利落不容反抗了吧!
“計都雄,你這是什么意思?公然搶奪我們云家的人嗎?”云老爺子險些沒被對方這種強行的做法給氣暈過去。
對此,計都雄嘲諷的一笑:“你們云家的人?你沒有聽北歌滄說嗎?這是她大哥,被你們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帶走,還讓他變得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認識了,那么我們帶走他乃是為了幫助北歌滄奪回她的大哥,正義之舉。”
說完,他一揮手,那幾個人立即帶著暈倒的墨痕進入到煉藥師協會內部。
可惜云家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計都雄的對手,他們也沒有帶什么太多的幫手,此時只能對對方這種做法干瞪眼。
“父親,怎么辦?這個人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一個有資質當上丹祖的人!”云華棧在一旁緊張的低聲道。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我們這一次長達半年多的辛苦奔波和計劃,算是全完了!計都雄這架勢,很有可能計都摘星已經被北歌滄那個死丫頭醫治好,所以對方才會變臉變得這樣快!那么丹祖之位已經非北歌滄莫屬,就算是有那個藥人在又怎么樣?算了!反正也是沒什么用的廢物了!沒有我們的藥物支撐,他也活不了多久!”云老爺子一揮手,話說的滿不在乎,然而心里到底還是不甘心的!
北歌滄!
這個半路上來打亂他全部計劃的礙事東西!
以后一定要要你好看!
另一邊,計都雄將墨痕帶過來之后,就是直接交給了北歌滄。
北歌滄則讓人將墨痕安置的一個空置的房間里,屏退其他人之后,開始為他檢查身體,然而墨痕的身體當中并沒有任何被藥物控制的痕跡,這讓她感到非常奇怪,也有了更深層次的擔憂。
如果是藥物的話,她一定會有辦法解決。
然而現在卻沒有藥物的痕跡,那么她就難以找到問題的所在,也說明什么人用了更加高明的手段來讓墨痕變成這副樣子的。
“小八,你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無奈,她只得讓小八出馬。
“好的主人,馬上進行。”小八應了一聲,開始快速的啟動系統的檢測程序,一點一點的檢查起來,它的檢查結果和北歌滄一樣,也是沒有任何的藥物痕跡對墨痕進行控制,但身為一個無所不能的系統,它還是發現了北歌滄用自己的手段所不能察覺到的東西。
“主人,墨痕的身體數據似乎被改造,而且,那是和我一樣的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外力。”
這話讓北歌滄的神情瞬間凝重起來。
“你能為他恢復嗎?”
“當然可以,任何東西一旦跟數據沾上關系,想要恢復最初的狀態那就一個結果——初始化。”
“初始化?你該不會將他改變成連我都不認識的狀態吧?”北歌滄可不希望被小八折騰完之后,墨痕變成那個記憶當中停留在自己人生最初階段的地方,“或者能不能只對他被改變的記憶部分進行恢復?”
“這個……有點難,而且我需要能量。”
“能量?”
“以前連曦都是給我購買許多星辰水晶,讓我直接吸收里面的星辰之力。”小八解釋。
聞言,北歌滄總算是明白,小八為什么到了連曦那里總是過得那么滋潤了,原來這家伙吸收的星辰之力比她還要多!
“行了,知道了。你繼續思考研究一下他的身體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跡摸索到所說的那個外力系統上,我去給你購買星辰水晶。”北歌滄揮揮手,將墨痕轉移到自己的空間里,將小八也留下,隨后就是走出房間。
幸好連曦臨走之前給了她一張星辰卡,要不然的話,她還真是養不起小八了。
現在計都摘星還在服用丹藥身體進行洗髓的過程當中。
北歌滄直接走向計都雄:“我需要購買一些星辰水晶,不知道計都城那里可以買到?”
“星辰水晶?你是要修煉嗎?城主府中倒是有一些存貨,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便宜一點賣給你。”計都雄說,一點也沒有對于自己還收錢的行為,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