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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服下,北歌滄立即在一旁引導:“好了,現在開始嘗試凝煉你所能夠吸收到的戰氣,一直小周天循環,不要停,進入修煉狀態。”
“是,師父。”北久離毫不猶豫的照做。
他聽話的盤腿坐在榻上,閉上眼睛,很快進入了修煉狀態,對外界是一無所知的狀態。
周圍絲絲繞繞的戰氣迅速的盈滿他的周身。
北歌滄擔心他會出事,就一直在他身邊,一刻不離的看著。
沒多久,四大仙護忽然來到,見北久離似乎是修煉狀態,便沒有打擾。
然而看著看著,在他們發現北久離皮膚表層,開始有一些黑色的污漬滲出時,話比較多的福祿仙人首先就是有些驚奇的說道:“咦,這是在給他洗經伐脈嗎?”
“嗯。”
北歌滄對這幾個老家伙的不請自來,已經習以為常,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本以為他們今天到現在沒有過來,自己可以不受打擾的清凈一天了。
沒有想到,又過來了。
如今京城已經沒有他們什么事,北歌滄比較不太明白,這四人依然留在這里,并且幾乎哪里都不去,每天黏糊在自己身邊,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用什么給他洗經伐脈的?”福祿仙人也不在意北歌滄對自己四個什么態度,接著就是問道。
北歌滄抿了抿唇:“丹藥,怎么了?”
“就是這個瓶子里的丹藥嗎?”說著,福祿仙人手快的將北久離身邊那只原本用來儲存仙露的瓶子拿起來。
沒有料到對方會這么做,北歌滄晚了一步,沒有及時的搶回瓶子,只好無語的看著福祿仙人將那瓶子湊到鼻子尖上,仔細聞了聞。
“真是丹藥嗎?這里面一絲丹藥的香味都沒有啊!”福祿仙人非常懷疑。
丹藥都有丹香。
尤其是品質越好的丹藥,丹香的味道就越是濃郁。
然而這瓶子里一絲遺留的丹香都沒有,很明顯的,北歌滄在騙他們。
這么一想,四個老家伙不禁的就是想到,她肯定是給自己的小徒弟服用了上次他們見到的小白果!
不過,這瓶子看起來裝不下小白果……
但是他們很快就又找到了理由——肯定是將小白果化成了果汁,然后裝了進來!
四個老家伙眼尖鼻子利索的。
可北歌滄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仙露的事情,便毫無心理障礙的說瞎話:“我煉制的丹藥就是沒有丹香的。”
“真的嗎?拿出來給我們看看,讓我們幾個長長見識啊!”福祿仙人立即道。
“哼,這是用來洗經伐脈的丹藥,平時我根本就用不著,專門給我小徒弟煉制了一顆,現在他服下了,就沒有了。”北歌滄的謊話說的舌頭完全不打結。
她都這么說了,福祿仙人一時無話可說起來。
可是,沒有丹香的丹藥,根本就不存在吧?
就算是最次品的丹藥,也好歹還能有一點味道。
知道北歌滄在說謊,可是,四個老人家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年紀大了的好處就是,任何事情都容易想通。
他們發現了一點,北歌滄對于跟自己親近的人特別大方,像她大哥啊,小情人連曦啊,還有這個小徒弟啊,都是一點不心疼東西的給他們吃小白果。
所以,他們四個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拉近和北歌滄的關系,讓對方信任他們。
等關系近了,北歌滄自然也會將小白果分享給他們的。
想了想,福祿仙人首先向蓬萊仙人使了個眼色。
一接收到他這顏色的意思,蓬萊仙人立即吹胡子瞪眼的扭過臉去。
見這家伙倔的跟頭牛一樣,福祿仙人立即毫不猶豫的走到他身邊,一把捏上蓬萊仙人的胡子使勁兒扯了一下。
蓬萊仙人白胡子立即被揪掉了幾根,疼得他險些沒丟人的叫出來!
福祿仙人不顧對方的瞪視,使勁兒給他使眼色。
見此,蓬萊仙人無奈,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本劍譜,輕咳一聲,說道:“女帝,我這里有一本劍譜,記載著大陸上所有本命劍有可能的出處,你似乎還沒有本命劍的,也許這本劍譜能夠幫助你,而且,這上面還附帶有各種劍訣。”
聞言,北歌滄才是轉過身來,盯著那本書看一眼,卻沒有任何表示的又轉了過去。
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
哼,想討好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連跟自己脾氣不對頭的蓬萊仙人都主動示好,這無事獻殷勤得,誰知道他們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北歌滄的無動于衷,讓蓬萊仙人很受打擊。
他們都是還以為北歌滄對這本劍譜不感興趣。
想到對方醫毒雙絕,又懂得煉丹,福祿仙人和蓬萊仙人,以及苑姬仙人,立即又將視線放在了沉默無言的青丘仙人身上。
對方一向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這才是有了一點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來。
他從空間里掏出一本丹方丟給了福祿仙人,一臉肉疼的埋下頭不想看任何一個人。
福祿仙人樂呵呵的接過這本丹方。
“女帝,青丘仙人這里有一本丹方,記載了大陸有史以來各種已經絕跡的丹方,是青丘仙人的師父送給他的拜師禮,你要不要拿去看看?”福祿仙人笑著對北歌滄說道。
“哦?”這一次,北歌滄轉過身來,掃了那丹方一眼,頗有興致的樣子。
可結果也就是那么哦了一聲,再無任何表現。
完全沒有很感興趣的立即接過來的熱情。
這也不行?
見對方依舊無動于衷,福祿仙人也蔫了。
青丘仙人則是干脆利落的將丹方從福祿仙人手中一把奪回。
北歌滄不稀罕這本丹方,他可還稀罕的很呢。
接下來,四大仙護又是一個接一個的,將自己手中的寶物幾乎都翻出來一遍,簡直是由著北歌滄挑選的。
可她什么也沒有選中。
一直到見到四大仙護筋疲力盡,無可奈何的樣子,北歌滄才是扭過臉去偷偷地笑了一下。
哼,不好好折磨一下這四個老家伙,真以為她是那么不記仇的人啊?
笑夠了,北歌滄才是又轉過身去,一臉正經的說道:“四位前輩,有什么需要,不如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