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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當時懷疑過御思寧話語的真實性,畢竟那個女人對北傾國有著愛而不得的復雜感情,可是,隨著一年又一年的時間過去,北傾國的生死始終一點風聲都沒有,漸漸地,他更加傾向于相信北傾國真的已經死了!
也正是因此。
后來北歌滄漸漸地在京城冒頭時,他才沒有采取任何壓制手段,反而是從一側協助她達成某些目標。
直到她在鎮壓皇后一支,表現出來的那種雷厲風行的手段之后,才真正讓北寅寒開始忌憚起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北歌滄。
當時他就決定了要制裁北歌滄。
但為了打草驚蛇,幾乎沒有人能夠提前知道他的決定。
可是沒有想到,北歌滄跑的更快!竟然在他決定動手制裁的前一天夜里,就跑的無影無蹤!
如今,聽著北歌滄說北傾國還活著,更加讓他怒上心頭。
“呵,你說你父親還活著,那很好啊,就讓他來救你吧!”此時,北寅寒壓制住心頭的怒火,一揮手,“拿下她!”
幾名身手不凡的黑衣武者立即沖著北歌滄飛撲而去,凌月閣的人也立即急不可耐的朝著裂天攻擊而去!
聞言,北歌滄身子靈巧的一避,輕蔑的一笑,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劍。
“北寅寒,你以為我會任你宰割嗎?”說著,她渾身戰意迸發,短劍被她挽出華麗的劍花,一勾一刺的隨著靈巧的身法直直的襲擊向北寅寒。
“不自量力!”北寅寒冷聲一笑,毫不避讓,抬掌就是轟響那短劍。
強大的氣勁護在身前,北歌滄手中的短劍竟是被控在一定的距離之外,紋絲不動。
可北歌滄卻一絲都不感覺到氣惱。
她面上帶著三分不在意,一手凌厲的揮舞著短劍,由著清寒的劍花一朵接一朵的在北寅寒氣勁之前肆意盛開,另一手,卻是忽然運使起了另外一股氣勁。
那雙清麗的眸子猛然一抬,手中氣勁更是隨之兇猛往前一擲!
兩方氣勁相撞,北寅寒驚訝的發現,對方的實力竟然絲毫不落于自己!
這怎么可能!
北寅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而他只看到北歌滄也面對著他,嘴角仍舊是漫不經心的勾起了一抹冷嘲的諷笑,霎時間,她渾身都帶上了一種邪氣凜然的氣質,令人望而生畏。
此時,北歌滄就氣定神閑的拿著氣勁跟北寅寒拼。
這段時間雖然一直都在各種事情的來回奔波,可是她的武功卻也沒有落下。
從裂天當初對她提出的那個讓她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天武尊和地武王之間的天地境界桎梏之后,她就一直在瘋狂的利用一切休息時間練功。
這種練法不是一長段時間里集中精力去修煉,而是每天給自己定下一定時間長度的任務。
久而久之,竟然也見了成效。
就在她待在靈月谷的那幾日里,終于有一天在墨痕所贈丹藥的幫助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沖破了天地桎梏,成功的進階到了地武王。
北寅寒也才是地武王初階啊,能比她強到哪里去?
果然,很快北寅寒就無法完全占據任何優勢了,他額頭上漸漸地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而就在這個時候,北歌滄忽然掌心一轉,收掌收勁,就在北寅寒感到輕松的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對方卻又猝不及防的再度出掌,這一次,是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擊強度!
饒是北寅寒當了許多年皇帝,忍耐力早就今非昔比了,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
他心中忍不住氣急敗壞的罵道:“難道北歌滄的符元之力就沒有枯竭的傾向嗎?就算是天武王,要再段時間之內,在體內煉化出符元之力的攻擊,如此強大耗費能量的氣勁攻擊,也是支撐不了多久的。可是她看起來竟然還是頗有余力的樣子……”
這邊,北歌滄和北寅寒對峙中。
另一邊,裂天的戰場卻是相對平靜得多。
除了剛剛沖上來的幾個人被他毫不留情的一些撂翻扔進了海水之中,后面再沒有人敢上前。
這種局面,一直到一名老者出現。
凌月閣的五長老。
他一來到,就是手中拂塵一掃,將正在對戰中的北歌滄和北寅寒也一并掃開。
北歌滄和北寅寒心中俱都是一震:天武王高手!
然而裂天卻仍舊是并不將五長老放在眼里,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猶如一座雕像,北歌滄選擇站在他身邊,一同裝逼。
此時,五長老實現一掃,最后將目光鎖定在了裂天的身上。
“你就是裂天?!”五長老喝出一聲。
裂天不甚在意的掃了五長老一眼,確定了對方和自己實力勉強是能過過招的那種,才是淡漠的回了一句:“有何貴干。”
一聽到這回答,五長老即是雙眼暴怒的瞪圓——“裂天,你殺我凌月閣閣主,我來找你償命,你卻還要問我有何貴干,這就是你身為天武王的風范嗎!”
聞言,北歌滄也有些小驚訝。
她看向裂天:“你把凌月閣主殺了?”
裂天瞥了她一眼,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但話語卻十分篤定:“未曾。”
“哦。”北歌滄點了點頭,算是表示了解。
她不質疑裂天所說的話。
他這樣實力的,殺一個人,犯不著不承認。
然而五長老卻是立即對于這個答案不依不饒了。
“未曾?裂天,老夫敬你是一個高手,卻沒想到,你竟是個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的鼠輩!”五長老在一旁破口大罵。
“污蔑——這就是你身為天武王高手的風范?”裂天冷冷的回擊了一句,字數還是不多。
不過那氣勢和譏諷的語氣,該有的一樣不少。
五長老當即更加暴怒,然而他還是一個勁兒的維持自己的高手風范,繼續出言呵斥。
于是,五長老和裂天兩人,竟是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這么對峙起來了……
對峙本來是沒有什么錯的,可是這兩人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所說的話十分可笑,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嘲笑另一個說“你是豬”,然后另外一個再不甘示弱的說“你不僅是豬,還是一條狗”是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