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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發自內心的為墨痕能夠想通這一點,開始為自己的人生著想,而感到高興。
一個人最首要的,還是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不管怎么說,他已經為凌月閣栽培出來一滴仙露,這已經是盡到他一生的責任了。
至于說什么仙露被調換之類的……
這就不是墨痕的責任了!
“嗯。”墨痕點了點頭,“我們去屋里說吧。”
“好,我推你進去。”北歌滄起身,推著墨痕來到他的臥房。
到了房間之后,墨痕就大大方方的讓北歌滄為他查看傷勢,并解釋說:“我的雙腿,主要是因為失去了太多真氣,不得已,為了維系生命,只能舍棄雙腿上的真氣運轉。”
這個原因以及結果,北歌滄早就猜到了。
墨痕不像她那樣,有空間還有系統,可以快速催熟花朵而不用損耗自身。
他這是完全以自身為血庫來給花朵供血的道理,日復一日的,身體受不住是肯定的。
北歌滄沒有接話,而是認真的為他把脈,查看雙腿的肌肉情況。
她發現,墨痕雙腿的肌肉已經有些萎縮了。
“墨痕大哥,我晚上過來為你醫治,這個我有把握可以醫治好。”北歌滄說。
墨痕點點頭:“如此,就要多謝令狐弟了。”
“謝什么?”北歌滄輕松一笑,“難得遇到墨痕大哥這樣志趣相投之人,墨痕大哥能夠認我這個兄弟,自然就值得我為墨痕大哥做這一件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夜晚,北歌滄用過飯之后稍稍散步,就來到了百草藥堂。
墨痕也正等著她來。
他看起來有些焦躁,似乎也還是有些無法定心。
但這一切,都在看到北歌滄來到的那一刻起,一掃而凈。
“令狐弟。”墨痕笑看著北歌滄,招呼她坐下。
北歌滄卻是直接就要給他醫治:“墨痕大哥,我們直接開始吧,不過,需要你將衣服脫掉,我要用針灸的方法為你醫治。”
“嗯,沒有問題。”墨痕點點頭。
隨后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北歌滄就靜靜地看著,眸色無波。
可墨痕在北歌滄的目光注視下,卻忽然有些不自在,他自嘲的想著,大家都是男人,他又何必不好意思?
然而墨痕不知道,北歌滄是女扮男裝,她之所以沒有不好意思,是因為她對墨痕沒有哪方面的意思,在對于男女之事上,只要她不存在那一方面的想法,那么就算是一個天下第一俊俏的男子脫光了在她面前蹦迪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可墨痕大約是在男人的第六感之下,隱隱的意識到什么。
不過他還是說服自己大大方方的脫掉了衣服,隨后在北歌滄的幫助下躺在了床上。
房間里除了他們兩個再無他人,平時伺候在身邊的藥童,都被墨痕今夜支走,北歌滄取出一個布袋打開,里面放著一排排粗細不同的銀針。
她取出其中一根,首先刺入墨痕大腿的一個穴位。
兩人都很安靜,北歌滄醫治的時候,思緒就都在手中的銀針中,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
一根根銀針很快就刺入了墨痕的全身。
墨痕的腿部肌肉有些萎縮,這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還有則是他的真氣稀少且被堵塞在某一個地方,強制性的強占了腿部的“營養”。
針灸的過程很順利。
兩個多時辰以后,北歌滄開始收針。
“墨痕大哥,針灸之后,你的雙腿會首先漸漸地恢復知覺,這幾天里,你就不要再管那一株什么仙月花了,等你的雙腿完全恢復知覺之后,你要告訴我,我為你進行后續的治療。”北歌滄將銀針收好,又取出了一只瓶子遞給他,“這里面是我煉制的一些養氣的丹藥,立于你恢復體內的受損的真氣,還可以幫助你打通堵塞的經脈,你這幾天每一天服用一顆,之后就打坐修煉。”
“我知道了,謝謝你,令狐弟。”墨痕一臉懇切又略帶歉意的說道。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為了給他醫治,北歌滄都不能好好休息,這讓墨痕非常的有歉意。
北歌滄聽得忍不住心里默默吐槽他……
這個家伙,如果他知道,是她把仙露掉包了,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誠懇的感激自己?
不過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經做了,為墨痕醫治,除了是真心喜歡這個朋友以外,也算是一種歉意的補償吧。
她不動聲色中,幫助墨痕穿好衣服之后,就是又重新強調了一遍之前就說過的那些話:“墨痕大哥,我說了,我是將你當成志趣相投的朋友看待的,所以,愿意為你醫治,這樣幫助你,能夠醫治好你,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總是說謝謝了,說了就顯得我們兄弟之間生分了。”
這話聽得墨痕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暖姨。
他覺得,這是自己自出生以來,除了父母親以外,聽到過得最為溫暖的話語。
也是除了父母親之外,第一個這樣真心實意的關心他的人。
這個兄弟,他認了!
以后必定會將她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兄弟那般的看待,那樣的對她好!
“我知道了,令狐弟,以后我不會再說這樣客套的話了,以后,我們之間就是沒有血緣的親兄弟,你若有事,我也會如此不求回報的幫助你的。”墨痕笑著說道,心中豁然。
“這就對了嘛。”北歌滄聽得也很開心,“好了,時候不早了,墨痕大哥,你先吃一粒這丹藥,修煉半個時辰以后再睡覺,明天晚上,我還會來為你針灸的。”
“嗯,你也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墨痕說。
“好的。”北歌滄說完,就利落的離開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一路行跡極為隱蔽,來的時候無人知道,離開時也不會讓人發現。
不過,倒是她剛剛走出百草藥堂的院子,忽然發現了有其他人的蹤跡在這里徘徊。
已經這么晚了,怎么還會有其他人在這里?
北歌滄心里疑惑,悄悄地靠近那一處,而后躲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