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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連曦輕輕一笑。
“告訴你,北皇閣可是我的,寒帝做不了主。”他的語氣自信,瀲滟的眸子是志得意滿的傲氣,“我的東西,誰也動不了。”
說到這里,他轉身認真的看向北歌滄,又深情款款的加了一句:“除了你。”
北歌滄唇角始終勾著淺淺的笑意。
此時聽到這樣直白的話語,她臉上的表情也是絲毫未變,完全不見一絲小女生在面對男神表白時應當有的害羞亦或是甜蜜,只是淡淡笑著望著連曦,就好像剛剛他說的僅僅不過是一句平平常常的閑談一般。
仿佛她根本就沒有被這樣得承諾給打動一般。
連曦一見她這樣淡定,就頓感挫敗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她不一樣,其實這樣的毫無反應,也算是一種反應了。
過了一陣之后,北歌滄忽然主動開口說道:“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待我這樣得關照。
北歌滄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她不善于將一些情緒表達出來,可是,卻一直都很清楚,從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擁有著血緣關系的人是傷她至深的人,對她伸出援手的,卻是連曦這個從前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啊,雖然說那些擁有血緣關系的人,即使傷她,對她這個全然不同的靈魂的人來說,也同陌生人毫無二致,并沒有造成什么深層次的傷害。
不過連曦的的確確,還是給了她許多的不同。
而此時,連曦在聽著這一句簡單的三個字時,心里突然就變得一片坦蕩痛快和愉悅了。
北歌滄針對皇后的行動展開的十分直接粗暴。
她派出五人,趁著一位大臣回家的路上,將他擄走綁在了北皇閣的刑訊密室中。
這位大臣姓張,名叫張天方,是吏部的尚書。
正是因為張天方身為吏部尚書,主要管理官員,偏偏他又是皇后的人,所以寒帝在朝廷中忠于他的官員流失的越來越多,而且寒帝的人也容易得到報復。
一旦寒帝針對皇后,拔走了她的某一位朝中心腹,接下來,寒帝自己的人肯定就要被拔除。
這種事情,十有**都是張天方做的。
又偏偏他做事滴水不漏,幾年下來寒帝也始終找不到一點關于他的錯處,所以,就只能是一直憋著氣將他放在吏部動不了,任由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了。
說起來北歌滄也是真佩服寒帝。
當初父親為他打下的天下,如今卻被皇后瓜分走了一半,真不知道他當初是如何經營的。
或者說,寒帝到底是出于怎樣不可告人卻又不得不為之的目的,才會做出與皇后分享自己的天下的舉動來。
如今他后悔,想要收回實權,誰又能說這不是北歌滄的一個機會呢?
張天方是被打暈之后帶回北皇閣的。
他一清醒就發現自己的情況不對,再打量周圍的環境,認出這是一個類似于地牢的地方,周圍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可怕刑具,而他則是被綁在一個架子上。
這像是要對自己用刑的樣子。
可是張天方卻絲毫都不見一絲一毫的慌張,反正十分鎮定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以及牢房內的守衛。
不多會兒,就見他笑瞇瞇的對著其中一個守衛說道:“兄弟,能過來近點聊聊天嗎?”
張天方之所以選擇這名守衛,無非是因為這守衛一直在不停的偷瞄他。
守衛那種閃爍的眼神,給了張天方一種信號,那就是這個人是可以收買的。
而果然,他一這樣說,那個守衛立即就挪著腳步到了他的邊兒上:“什么事?是要喝水,還是要吃飯?”這守衛故意放大了聲音的說道。
這樣一來,其他人就只會以為是張天方有需要才會將他喊過去的。
張天方一聽這話,更加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笑呵呵的低著頭,用極輕的聲音快速的對這名守衛說道:“小事,我在瑞豐錢莊有一個賬戶,暗號是有心栽柳,你只要報上這個賬戶,錢莊的掌柜就會立即給你十萬金幣。而我,只想請小兄弟為我傳個訊,就告訴那個掌柜的,我人在牢里就行了。”
張天方的要求聽起來非常的簡單。
守衛一聽如此簡單便可以得到十萬金幣,自然表現的十分動心。
他點點頭,佯裝自己有事溜了出去。
張天方見此,心里踏實下來,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大牢,但只要訊息傳出去了,那么其他的便都可以安排。
然而張天方卻不知道,那守衛并不是真的跑出去了,而是來到了牢房中的其中一間暗房。
這間暗房十分的隱蔽,外面的人只當這里是一堵墻,卻不知道墻上有特殊的一處,透過這里,可以將牢房內的情況觀察的清清楚楚。
所以,張天方有任何的舉動,都逃不過暗房中人的雙眼。
更不用說敢有守衛如此明目張膽的去接受犯人的賄賂了……那簡直就是找死的。
而剛剛那名守衛,則完全是受到北歌滄和連曦的吩咐才敢如此行事。
他來到暗房之后,就立即將情況告知于北歌滄。
北歌滄只略略一思考,就對身邊站著的劉瀟說道:“劉瀟,你現在去瑞豐錢莊,就照著張天方所說的去做,看看那邊會有什么情況。”
“是,郡主。”劉瀟一聽命令,不疑有他,立即行動。
“周振,你現在立即去北皇閣情報部調來一份關于瑞豐錢莊以及其掌柜的資料,如果沒有,立即著手查探!”北歌滄又對另外一人吩咐道。
“是!”周振是這次挑選過來的人,他也是曾經在郡主府受訓過的其中一員,對北歌滄非常的忠誠,此時聽了命令,便也是立即去執行。
至于眼前這個張天方,北歌滄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出去會會他!
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北歌滄走出暗房,從牢房的門口走到了張天方的跟前。
這次北歌滄回來的極其低調,許多人都還不知道她的近況,更有相當一部分的人都還是以為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