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沉神態窘然的看了下明月汐的步姿,她雖不像是很多淑女小姐般步伐纖軟,到底還是有骨子女子的柔和與輕盈,而他……似乎怎么也走不出那種感覺。[燃文書庫][]
明月汐站在一側偷偷笑著,還從未見過這男人如此吃癟呢。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小姐讓你們趕緊的過去。”這時,一位丫鬟模樣的人出現在二人面前,見二人的模樣時稍愣了會,又忙催促道。
“馬上。”明月汐掩鼻輕聲一笑,趕忙拉上龍沉朝外邊走去。
明月汐同龍沉在那丫鬟的帶領之下,去了西邊,也不知那位錢花花究竟要讓他們做什么。至于婷兒同夏無言二人,已被人吩咐著去了別處,二人組合算是暫時的分開了。
此時,明月汐同龍沉恰來到女子門中的某一處園子中,園中繁花錦簇,綠草如茵。只見不遠處兩位女子相對站立。其中一位女子,不就是那錢花花么?
“那是誰?”明月汐見錢花花對面還站著另外一位女子,眉羽間與錢花花有三分相似,只是她眉目如畫,肌膚無暇,是個上等的美人,看起來姿態優雅、賞心悅目,哪里像那錢花花的臉,生著紅斑丑得讓人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丫鬟回道:“那是門主身邊的大護法,也是我們小姐的二姐姐,叫錢多多。”
一側龍沉默默的聽著,想起之前明月汐對錢花花說自己是個啞巴,便也真的做起了啞巴,索性一直沉默著不開口。
明月汐則是“咯咯”的笑了聲,這女子門門主的女兒,怎都取如此奇怪的名字?
不過,都是門主的女兒,怎一個做了護法,一個卻是執事長老?
“沒規矩。等會兒見著小姐都把頭埋低點,既然做了丫鬟,就得有作丫鬟的樣子。”身邊丫鬟見明月汐由著性子取笑起了二人的名字,心一凜,不悅的囑咐道。
明月汐連忙低下了頭,還順便的將龍沉的頭給壓了下去。
好吧,她是丫鬟,她低著頭走路!
來到錢花花身后時,那人正忙著同她二姐錢多多說些什么,明月汐埋頭豎耳細聽,趁人不注意時抬了下頭打量了一番此時的情況。
只見錢花花身后還隨著許多的男寵,都是昨兒個挑選出來的。而那大護法錢花花的身邊,也隨著一位男人。
“三妹,這就是你昨天挑出來的男人?一個個都不怎么樣嘛,不過,三妹這等容貌,也只能匹配這樣的男人。”只聽得錢多多挑釁道,語氣里的不善竟十分直接。
看來,這兩姐妹的感情,極為糟糕。
明月汐聽得出錢多多這是有心在嘲諷錢花花的容貌,便抬頭悄悄打量了一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錢多多身邊的那個男人,是男寵么?
她這悄悄一看,心一驚,好俊!
錢多多身邊的男人,雖只有一個,可那人氣質如玉,風度翩翩,容貌是上乘中的上乘,確實不是昨天錢花花所挑選的那幾個能夠相比的。
“我是生得丑陋,及不上二姐有女子門第一美人之名。不過……也不知道這女子門的人都長沒長眼睛。”錢花花似乎習慣了錢多多的這種挑釁與嘲諷,此時神色平平靜靜的,并沒有惱憤。
“什么意思?”錢多多聽到“女子門第一美人之名”時,得意的抬了下頭,只是聽到錢花花的后半句,她又不解問道。
錢花花淡淡回答,“二姐雖比我好看了那么點,可比起真正的美人,還差得遠了呢。我身邊隨便一個小丫鬟的容貌都比二姐勝過許多倍。”她說這番話時,連拐彎抹角都不曾,諷得直接。
明月汐在心中稱贊,她就喜歡這樣的挑釁與爭斗,這樣明著說的斗爭,可比那些拐彎抹角的宮斗劇有意思多了。
“你說什么?”錢多多臉色稍變,不善的瞪著錢花花。她最在意別人對自己容貌的評價,她一向被人視為女子門最美之人,怎可能有人在容貌上超越自己?
定是這錢花花嫉妒自己,所以才故意這般說法的。
哪知錢花花忽然掃視了下她身后站著的兩位丫鬟,將那二位丫鬟都拉扯了出來,朝她道:“如果二姐這等姿容也可以稱為女子門第一美人,那我身邊這兩位丫鬟呢?豈不就是仙女下凡不是人了?”
暗諷的語氣,引來了眾人的打量。
一眾視線都落在兩位小丫鬟身上,究竟是怎樣的容貌竟能讓錢花花以此來攻擊錢多多引以為傲的美人之稱?
那被錢花花拉出來的兩位“丫鬟”,可不就是龍沉同明月汐么?
此時二人皆低著頭,這才明白錢花花要收下他們做丫鬟的原因。竟是為了拿他們做武器攻擊錢多多么?
“你們兩,抬起頭來。”錢花花認出了明月汐同龍沉就是她才出外邊帶回來的丫鬟,想到之前見到的容貌,心生期盼。她最厭惡錢多多平日里一副自傲的樣子,好似天底下就她最美似的,所以在見著美人時才想到這法子帶入了女子門。
錢多多自恃有女子門第一美人之稱,她就偏偏要破了她第一美人的名字。
“就她們兩個?”錢多多見著明月汐二人梳著丫鬟的頭髻時,唇角諷意愈濃,區區丫鬟也被錢花花拉過來同自己相比,有資格么?
只是,在明月汐同龍沉抬頭之際,她卻無法淡定了。
只見眼前二位丫鬟模樣的女子,一人嬌小身姿似水,眉眼妖嬈宛若艷花盛放于晴空之下,光芒萬丈。
另外一女子雖說身高過于修長,看起來也缺少女子的柔意,可“她”那臉蛋,完美無瑕,猶如雕塑,一雙黑瞳自帶有一股凌厲,似邪似魅。
一妖一邪,一嬌一剛,各有春秋。
“如何?二姐姐可開眼界了?”錢花花見錢多多臉色忽地就白了,心情愉悅的抬起頭笑道。
能看到這個女人吃癟,她比誰都開心。
錢多多面色難看,冷瞪了錢花花一下,眼眸不善的瞪了明月汐同龍沉一眼,心中雖不好受,卻也只能強撐著鄙夷哼了哼鼻子,“再美也只是兩個丫鬟。”
言罷,她一甩稍長的袖子,拽上身邊的男人,道:“頎日,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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