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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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京都城的分鋪唄!我姐夫的鄰居的親妹妹的未來婆家在大魏的宮里當差,聽說為了開靈閣,國主連靈閣的老板都請來了。”
其他人聽這彎彎繞繞的關系差點暈了,聽到最后瞬間精神百倍,“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不信的話等靈閣開業,你們去瞧老板就是了。”
見這人信誓旦旦,眾人的疑惑也煙消云散。
“那可厲害了!這靈閣若是真開成了,我們日后豈不是方便喝酒了?再也不用等人從大魏帶回來了!”
“也不用去買翻倍銀子的酒。”
但也有人有擔心。
“可是這酒是如何釀造的,會不會與大魏的味道不一樣?”
“我也是擔心這個。萬一熱熱鬧鬧地開起來了,大家都喝不慣,這招牌不就砸了?”
“若是從大魏的都城運酒來賣呢?”
“太不合算了。那樣賣的更貴,還買什么?”
有人聽不下去,主動道:“要我看,只要開門了,我們都去買點來嘗嘗,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么?”
其他人紛紛附和,“說得對!就這么辦!”
“若是不好喝的話,大不了日后不再去。”
百姓們議論之后,更加期盼靈閣開業,都迫不及待想要去品嘗一番。
靈閣開業之初,兆國百姓就知道,這靈閣是國主親自下令開的,可以說國主就是靈閣背后最大的靠山。
有國主的命令,誰也不敢找靈閣的麻煩。
徐子墨連續幾日都在靈閣監工,有任何不滿意就立刻吩咐伙計去改。
為了打消徐子墨的后顧之憂,虞尚云特意給他配了不少手下,一律聽他的吩咐。
徐子墨很是滿意,對虞尚云又改觀些許。
靈閣開業那天是虞尚云親自定的日子。
兆國的靈閣不僅賣京都城靈閣的酒,還會賣虞尚云自己釀的酒。
徐子墨對靈閣的釀酒方子早已爛熟于心,一口氣就能寫出十七八個來。
這些酒方子,徐子墨是一張一張與虞尚云談的價錢。
換句話說,兆國的靈閣若是想要賣正宗靈閣酒,就必須從徐子墨手里買酒方子。
這還不算什么,掙來的銀子還要拿出一部分歸徐子墨,剩下的銀子徐子墨再與虞尚云分。
如此一來,徐子墨就占了絕對的大頭。
類似的“要求”徐子墨不知提了多少,只要不是太強人所難的,虞尚云幾乎沒有拒絕。
在商言商,徐子墨雖然看重的是銀子,但自問也不是奸商,更不會隨隨便便獅子大開口。
在在兆國開靈閣,本就是共贏的買賣。
靈閣開業這日,舞龍舞獅隊齊上陣,到處張燈結彩,就像過年一樣熱鬧。
鞭炮聲不絕于耳,百姓們興高采烈,里三圈外三圈圍著的都是看熱鬧的人。
早在開業前好幾日,靈閣就派出全部伙計去城內散布消息。
靈閣開業第一天有不少活動,都是徐子墨從二姐那學來的。
孫伯聽到消息,就進宮去稟報虞尚云。
“國主,這個徐子墨鬼點子真是不少,靈閣這才開業,留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孫伯話有點酸,心里對徐子墨還是無甚好感。
“怎么?就是他之前說的什么……”虞尚云回憶了一下,“傳單?”
孫伯點頭,“正是。”
虞尚云笑道:“這些點子說不定都是從別處學來的。”
“國主,老奴活到現在,還從未見過哪家店鋪才開業就玩得這么大。”孫伯抱怨道:“老奴看那傳單上,還有免費二字。”
孫伯本以為這次國主會有所動容,但他再次猜錯。
虞尚云的笑容越發燦爛,“那又如何?”
“這……靈閣好不容易才開業,難道要把國主您辛辛苦苦釀造的酒送給普通百姓?”孫伯不能容忍。
“何為白送?”虞尚云反問,“徐子墨有本事百倍千倍地賺回來,如今損失些皮毛有何不可?”
孫伯一愣,這才明白虞尚云的意思。
“只看到些蠅頭小利,如何能掙到銀子?”虞尚云不以為意,“而且朕開靈閣也不只是為了賺銀子,這個你不是最清楚么?”
孫伯連忙叩首,“老奴知錯,是老奴思慮不周。”
“既然朕已將靈閣交給徐子墨,無論他做什么都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朕也不希望在聽到類似的言論。”虞尚云淡淡道。
孫伯驚出一聲冷汗,連聲應下,“國主放心,老奴謹記。”
虞尚云想起徐子墨那些花里胡哨的點子,不禁莞爾,顯然想到了另一個人。
徐子墨的點子的確層出不窮,基本都是徐若瑾教給他的。
“哎靈閣老板出來了!”
“還真是徐老板!我在京都城靈閣見到他不止一次!”
“傳聞果然是真的,國主連靈閣老板都能請來,這酒肯定差不了!”
百姓們更加興奮,對靈閣充滿期待。
徐子墨看著靈閣門前人頭攢動的景象很是滿意。
一旁的伙計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被深深地震撼了。
“掌柜的真是厲害,若不是您前些日子讓小的們去發傳單,怕是連一半的人都沒有。”小伙計對徐子墨佩服不已。
徐子墨嘿嘿一笑,“好戲還在后頭。”
鞭炮響過之后,徐子墨走到門前,對百姓們道:“多謝各位前來捧場,我是這兒的掌柜,我姓徐。”
徐子墨說話時臉上始終堆著笑容,無形中就帶著一股親近之意。
百姓們再一看還是熟臉,更覺得靠譜。
更不用說虞尚云為了幫徐子墨造勢,特意派了宮里的侍衛站在店門外。
有這些門神一樣的家伙,即便有想趁亂摸魚的人也都沒了膽子。一旦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這個大喜的日子,就由我這個做掌柜的來開張。”徐子墨說完,人群中就爆發出叫好聲與掌聲。
“掌柜的,吉時已到。”小伙計提醒道。
徐子墨點頭,伸出胖乎乎的手一拽繩線,牌匾上的紅布應聲而落,露出上面孔飛鳳舞的四個字——
瑾致雅瀾。
人群突然寂靜一瞬,皆是面面相覷,似乎都不怎么明白這四個字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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