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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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0.
等右相走后,躲藏在里間的侯夫人才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請大家(#……)看最全!小說
“侯爺。”
侯夫人輕輕念了一聲,但語氣卻帶著幾分委屈,“您為何不讓妾身進宮?”
楚震翔和右相方才說的話,侯夫人一字不落都聽到了。她本憋了一肚子氣,想找機會進宮訴訴苦,右相還沒說什么,反而是楚震翔連想都不想把她排除在外。
侯夫人心不忿,忍不住到楚震翔這兒來抱怨。
楚震翔卻是不耐煩地瞪了侯夫人一眼,“我方才說的話你都沒聽見嗎?”
侯夫人抿著嘴不敢說話了。
楚震翔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侯夫人去找皇后并不如右相夫人去來得穩妥。
侯夫人對此心知肚明,但她是咽不下這口氣。
楚震翔看穿她的心思,沒好氣地訓斥道:“還嫌次出的丑不夠多嗎?”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不少日子,但誰能保證皇后忘了?
侯夫人這個檔口出現在皇后面前無異于自找麻煩。
所以想來想去,最穩妥的法子還是讓右相夫人出馬。
“把你那些心思收一收,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對付郡主府,單是去訴訴苦,又有什么用處?凡事都要動一動腦子。”
楚震翔收回視線,不再看侯夫人。
侯夫人也同樣已經知道京都府尹被田公公斥罵的事,她已在心把京都府尹罵了多遍。
原本以為是板釘釘,結果還是搞砸了。
侯夫人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她是千算萬算也想不到徐若瑾居然連皇的圣旨都能請來。
侯夫人納悶了,為何郡主府這么邪門,她手段用盡都不能撼動他們分毫。
再這么下去,侯夫人都要被徐若瑾逼瘋了。
許是看出侯夫人的情緒不太對勁,楚震翔不情愿地說道:“讓右相夫人去辦,出什么事也都算在右相頭,與你無關。”
侯夫人一聽,心情這才稍稍轉好,至少侯爺還是為她考慮的。“都明白,這一次,全都聽侯爺的,不再自己做主了。”
回到相府的右相,馬不停蹄地找到夫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了夫人。
右相夫人一開始聽的一頭霧水,但很快了解了狀況。
“老爺您是想讓我進宮一趟?”
右相點頭,“沒錯。夫人進宮去找皇后娘娘,然后說出元娘的事,皇已經免罪,皇后娘娘召見犒賞,也是說得過去的,如此一來,郡主府內的情況,也能有所了解。”
右相夫人沒有急著答應,而是仔細思索起來。
“一個小小的郡主府,居然藏了這么久,誰知其還有多少秘密?本覺得梁家靠不住,如此看來,是真的有逆反之心,可惜皇還那么看重她們,簡直……簡直不可理喻!”右相氣勢洶洶道。
右相夫人聽完右相的話,也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田公公莫名其妙及時出現算了,還帶了皇的口諭來。
只是為了不讓京都府尹搜查郡主府而已,還要為一個已死的罪臣洗脫罪名還與清白,實在是怪得很。
算右相不提,右相夫人也想要查個清楚。
“好,我這進宮去。”右相夫人幾乎沒有多想答應下來。
右相滿意地點頭,立刻吩咐下人備好馬車。
右相夫人沒有耽擱時間,了馬車直奔皇宮。
皇后的臨盆之日漸近,她的情緒也變得敏感脆弱,容易波動。
宮內伺候的奴才們一個個都謹小慎微,不然的話會被皇后找茬責罵。
皇后這些日子憂心的只有一件事。
“馮嬤嬤。”皇后語氣無波無瀾地喚了一聲。
正在一旁伺候著的馮嬤嬤身一凜,忙前一步,恭敬卑微道:“娘娘有何吩咐?”
馮嬤嬤提心吊膽,也是明知故問。
皇后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仿佛只是隨口不經意地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孩子的事兒,怎么樣了?”
馮嬤嬤費勁地克制著發抖的聲音,謹慎地回道:“老奴正在辦,娘娘莫要著急。”
“是嗎?”皇后反問道,不等馮嬤嬤解釋補一句,“那好。還要嬤嬤多看著點,本宮這以后過的是什么日子,可全靠你了。”
馮嬤嬤身一抖,頭也垂得更低:“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皇后開口又要說什么,突然小太監恭敬地通稟道:
“娘娘,右相夫人求見。”
馮嬤嬤如蒙大赦一般在心長長舒了口氣,多虧右相夫人及時求見,不然皇后還不知要說些什么,這里是宮,誰知旁邊是否還有其他人的耳朵?
可皇后小現在太不管不顧了!
她自然地退后一步站在皇后身側。
皇后聽說是右相夫人來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后不冷不熱地說道:“讓她進來。”
自從右相夫人回與侯夫人一同來找皇后提選秀女的事之后,皇后開始討厭她們這些總想利用自己的人。
但右相夫人也來過幾次,皇后也知道不見不妥,但態度卻格外冷淡。
“臣婦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如今的身子可還好?臣婦惦記,特意進宮來看看。”右相夫人恭敬道。
皇后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來人,疏離道:“平身,本宮的身子骨還不錯,勞煩你惦記了。”
右相夫人聽出皇后聲音懶洋洋的,顯然對她的到來沒有多少興趣。
在來的路,右相夫人已經預想到皇后會是這般表現,所以這會兒她還算淡定。
“右相夫人來找本宮,不會只是看看?”皇后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這些人,總想著利用本宮,可本宮是皇的人,愧對皇的事,絕對不做。”
右相夫人本還在想如何把話引到正題,結果皇后這么問出來了。
“娘娘慧眼獨具,也是臣婦愚昧,這一次可不是來請娘娘做什么,而是有件事特別的糊涂,也想請娘娘指點一二。”
右相夫人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的奴才。
皇后察覺到她的顧慮,吩咐著道:“你們都退下,不用伺候了。”
“是。”宮女和太監們都齊聲應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馮嬤嬤自然也不例外。
寢宮內只剩下皇后和右相夫人。
“現在可以說了嗎?”皇后問道。
右相夫人也不再賣關子,娓娓道來,“娘娘,您大概還不知道,如今外面已經鬧得不成樣子了。”
皇后挑眉,“怎么?宮外能有什么大事?”
“這您有所不知了。郡主府日益囂張,皇包庇不提,已經引人大跌眼球了!”右相夫人張嘴給郡主府扣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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