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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閣重開的慶典,在一片熱熱鬧鬧之中落下了帷幕。
楚嫣兒走得很晚,離開的時候,卻并沒有什么人相送。
澶州王府如今的境地,任誰都不想和她走得太近的。
不過楚嫣兒并不在乎,相反,她現在心情好得很,甚至可以說是最近幾個月來最好的時候。
她終于說服了太陰縣主同意澶州王府小世子和姜婷玉的婚事,接下來的關鍵,就是在太陰縣主明白騙局之前,把姜婷玉這個只知驕縱任性的蠢女人嫁入澶州王府,把這一樁荒唐的婚事辦成了。
夜風吹在臉上,楚嫣兒心中無比的舒暢。
姜家內部不和,早有傳聞風聲出來,這一次若是再能借機把姜家的一部分人綁上同一條船……
楚嫣兒還在思忖,身后忽然有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道:“上前面的馬車,跟著走。”
楚嫣兒毫不費力地便能聽出這陰柔而尖利的聲音是誰,這是夜微瀾身邊的王老公公。
雖然近在咫尺,楚嫣兒卻并沒有回澶州王府,而是徑自上了馬車,這馬車向前一路行去,路途中間卻又換乘了一輛馬車,夜微瀾正帶著那副招牌式的完美微笑,坐在其中自斟自飲。
“臣妾給涪陵王爺請安!”
楚嫣兒雖在馬車之中不得施展,卻依舊努力地欠了欠身子勉強行了個禮,這才屁股沾著座位的一點邊坐了,一副自覺把自己放到低位的樣子,比她入宮覲見還要謙卑。
至于“臣妾”二字的自稱,更是在楚嫣兒在皇帝夜微言或者太后的面前才會這么用的,平時對著澶州王,她也只是自稱“嫣兒”而已。
夜微瀾微一點頭,似是對楚嫣兒的謙卑之態非常滿意。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從靈閣里帶出來的美酒,這才淡淡地道:
“說說吧,你又有什么新收獲,別告訴我你去找太陰縣主只是隨意的拉家常!”
楚嫣兒低著頭,輕輕地道:“臣妾和太陰縣主聊了姜婷玉嫁到澶州王府的事情,太陰縣主答應了。”
夜微瀾端著酒杯的手猛地一滯,半晌才沉聲道:“姜婷玉嫁入澶州王府?太陰縣主又不瞎,不知道澶州王府是個什么處境?”
夜微瀾的語氣里充滿了不信之意,楚嫣兒的頭垂得更低,將她如何扯謊欺騙,如何說服太陰縣主等等事一一道來,更沒有半點機巧隱瞞。
因為她一點都不敢賭,不敢賭她對太陰縣主所說的話是不是夜微瀾早就從另外的布置上知道,不敢賭這是不是夜微瀾故作姿態,對她的考驗。
經過說完,楚嫣兒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去偷窺對面的臉色,似是夜微瀾沉吟良久,這才緩緩地說道:
“姜家內部不和,早有跡象。你若能把姜家一部分勢力拉過來收歸本王自然極好,可澶州王會信你這套說辭?什么澶州王投靠皇上……這話騙太陰縣主尚可,你唬得過澶州王?”
楚嫣兒猛地抬頭,嫣然一笑道:“澶州王既然不肯為王爺您效力,那澶州王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反正他現在已經是皇帝的靶子,早死一天晚死一天,又有什么要緊?”
這一笑,人比花嬌。
可是楚嫣兒說出來的主意,竟是連夜微瀾都沒想到過的,他緊緊地盯著楚嫣兒,眼中連續有厲芒閃過。
楚嫣兒卻嬌笑著繼續道:“澶州王志大才疏,剛愎自用,又是個想爭皇位的,既不肯為王爺您效力,何不除之?到時候澶州王府的全部勢力,還有姜家分裂出來的一部分勢力,臣妾全把他們接收過來效力給王爺您……”
話沒說完,楚嫣兒忽然覺得一股大力把她拽了過去,夜微瀾竟然開始狠狠地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喘息聲在馬車中響起,等到良久以后停息的時候,楚嫣兒臉上的表情竟然也仿佛很痛苦。
夜微瀾脖子上的汗水滴在了楚嫣兒的肌膚上,他臉上居然還能保持著那副招牌式的微笑,只是多了幾分征服之感,似乎對剛剛楚嫣兒的表現非常滿意。
“王爺,臣妾是把什么都交給了您,您以后可要好好地對待臣妾……”
楚嫣兒對著夜微瀾說著她現在最應該說的話,她知道夜微瀾不信,甚至她自己也不信,但是有點奇怪,即便是這樣的虛偽的軟話,她在面對澶州王父子的時候,也是從來都不肯說的。
“你只需要知道,我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要怎么弄你,隨時就能怎么弄你,這就是你該記住的一切了!”
夜微瀾淡淡地說著話,忽然他狠狠地在楚嫣兒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用力掐了一記,直到楚嫣兒呼出疼來才冷冰冰地道:
“本王剛才還沒要夠,這次輪到你好好服侍,動啊,騷*貨!”
無論是夜微瀾的言語還是楚嫣兒的動作,都似乎是不該出現在皇家,不該出現在一個外人眼中完美的王爺,和一個本該恪守婦道的寡婦世子妃身上的……
馬車,依舊行駛在偏僻的小巷子里,漸漸沒入一片濃濃的黑夜。
轉天,天亮之時。
靈閣的重新開張,自然是京都城里百姓們在茶余飯后談論的頭號話題,可是與此同時,一股流言也在京都城中悄然地開始傳播。
據說澶州王私下和皇帝夜微言達成了和解,從此后會堅定的站在皇帝一邊云云,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讓人很難辨別出真假。
也有原本澶州王一黨的人去王府求問探消息,可是均一無所獲。
因為如今主掌王府事務的前世子妃楚嫣兒說,昨日王爺喝了靈閣千金一杯的烈酒,一直還宿醉未醒。
這樣的消息配合靈閣昨日重新開張的盛況,倒是更增加了關于靈閣美酒的響亮名聲,只可惜,身為靈閣主人的徐若瑾,卻并不知道這一切。
太陽透過窗棱射進了屋里,徐若瑾還蜷在被窩里沒有起來,昨日的忙碌讓她太累太倦了,此刻她猶自在夢鄉之中酣睡,偶爾吧唧一下嘴,用梁霄的話說,就像一只睡得不著四六的小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