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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1.
徐若瑾沒想到梁霄會突然回來!
小嘴被堵住,柔軟被大手握住,纖弱的身子被魁梧的雄壯壓住……
她有心掙扎兩下,好歹斥責這個家伙幾句再被他占便宜,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
動不了就只能認命了,誰讓這是自己男人呢?
心里豁然,徐若瑾也不由主動起來。
三個月沒有與他親昵,她的心里也十分渴望……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她摟緊了他。
而她的主動讓梁霄欣喜若狂,呼吸都更重幾分。
“想我了嗎”他望著她迷醉的眼眸,渴望她的回答。
“想。”她沒有吝嗇,沒有矜持,直白的表達內心的思念。
梁霄一把撕下她還未扣緊的衣衫,“我很想你,非常想你。”
“梁霄,你不會再走了吧?”
她的提問讓他的手一頓,隨后更加快了褪去的速度。
他給不了答案,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紅,反而更加主動,小手解開他領口的扣,撕扯幾下卻撕扯不開,小臉上有幾分氣惱。
梁霄卻笑了。
停下手中的動作,只等著她。
徐若瑾翻身起來,直接將他撲倒!
索性主動一回,那就主動到底,瘋狂一把又如何?
梁霄被她的舉動挑逗的興趣大增,她從鬢角垂下的發絲撩撥他的胸膛,讓他興趣更旺。
她的小舌輕吻他的耳畔,令他渾身顫抖。
他的大手扶住她柔嫩的****,讓堅挺進入……她的一聲驚叫成為歡合的前奏。
二人的情迷癡纏根本忘記了外界的存在,紅杏本是進屋來送洗漱的水,未等進門就聽到四奶奶的嚶嚀,傻呆呆的站了門口不知該不該進去。
春草立即從旁邊跑來關上了內間的門。
“傻子?四爺回來了!”
紅杏眨么眨么眼睛,再看看手里端著的水盆,竊笑的噓聲道:“這盆水是不夠了,我去準備沐浴的水了。”
春草也因四爺回來很是開心,叮囑道:“記得告訴惠娘多備飯菜。”
“知道了,你在這里守著吧,別讓外人再過來了。”紅杏簇步離去,到了門口去喊楊桃。
似乎梁霄的歸來,讓“若霄軒”里更增添了幾分活力。
只是這股興奮勁兒只持續了一上午,下午時紅杏便耷拉起了小臉,坐在臺階上盤算著時辰。
四爺一早回來,這都過去多久了還不出來?
別說是洗澡水都涼了好幾次,就連午飯的時辰都過了……
這,這四奶奶的身子受的了么
想到這里,紅杏不由得徑自臉紅起來。
自己這是想什么呢?沒羞沒臊,呸呸呸!
“干什么呢?抽瘋了?”春草從屋內出來,正看到紅杏在那里徑自的比比劃劃。
紅杏一怔,小臉更是通紅無比,“沒事,瞎尋思。”
“又在想姜家的爺?”春草提到姜必武,紅杏的臉立即僵了起來,“才沒有,不許亂說!”
“去告訴惠娘準備飯吧,四爺剛吩咐的。”春草沒有繼續刺痛她,打發她去干活。
紅杏二話不說便走,走出幾步才回頭告訴春草,“以后不許再提那個人,我心里沒有他了!”
不等春草回話,紅杏轉身就跑……
春草無奈的搖搖頭,連忙回身進屋去準備洗漱的水。
徐若瑾此時已經筋疲力倦,又睡了過去。
這一上午的瘋狂可謂是讓她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顫粟,消耗,被他奪取!
此時她甚至連喘氣都沒了力氣,可那股銷魂噬人的瘋狂,仍然在心底悄悄悸動。
半睜著眼睛看他,他裸著的身子外只披了一件寬大的外衫,汗水浸濕的發髻垂在一旁,讓那雙灰色的眸子更顯神秘迷人。
他被她眼神挑逗的又有了沖動,可她脖子上的紅痕讓他抑制住自己的貪欲。
否則這個小妮子是肯定受不了的……
伸開手臂將她拉入懷中,徐若瑾將頭貼在他的胸膛。
這個依靠讓她心底安穩,不想離開。
兩個人就這般的無聲許久,徐若瑾在他的懷中也睡了一覺又一覺,每一次醒來,他都仍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麻了吧?”她伸手為他揉捏著被自己枕了不知多久的手臂,他將她嘴角的發絲抹到一旁,“沒事,只要你睡的香。”
她起身換了個姿勢又躺下,伸手扶住他結實的腰,“這樣更舒服。”
他寵溺的看著她。
她突然仰頭,“澶州王府的那位二爺是你動的手?”
似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件事,梁霄輕撇嘴角,“這么甜蜜的時刻問如此血腥之事,不覺得奇怪么?”
“只要你在身邊,什么瘋狂的話題都不覺得奇怪。”徐若瑾不由苦笑,“誰讓嫁的人是你呢?”
“娶到你這么一個怪女人,是我的福氣。”梁霄說完,也沒有否認自己做過的事,“的確是我殺的。”
“你親自動的手?”徐若瑾會過問此事,最惦記的就是這個,否則誰死誰活,與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梁霄看她惦念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嘗試一下,還算不是廢物。”
“梁霄!”
徐若瑾驚呼出聲,“我知道你當初有隱瞞自己的傷勢,但你也的確是有傷的,不是沒有,你不能這樣肆意的放縱自己!”
看她驚急的樣子,梁霄卻是心中一暖,又將她拉到懷里,安撫道:“有你的藥酒和酒浴幫我調養,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也不是痊愈!”
徐若瑾對此很較真,“你若有個閃失,我可怎么辦?不許再這么胡鬧。”
“好。”他答應的很干脆。
“真的?”徐若瑾覺得這是善意的應付。
梁霄認真點頭,“若不是十萬火急的大事,我絕不再親自動手。”
徐若瑾呆呆的看著他半晌,“你會去邊境打仗的,這是十萬火急的,對嗎?”
沒想到她這般聰明的想到自己話語中的漏洞,梁霄朝向她的小嘴狠狠一吻,“別揭穿我的謊話。”
她的眼圈里含了淚,“我餓,我要吃飯!”
梁霄將她從床上抱起,直奔凈房,“洗干凈就吃,你的身上好香……”
徐若瑾緩過神來,歪著小腦袋躺在他的懷里,輕聲道:“流氓。”
又一個時辰過去……
(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