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琴律書名:
徐若瑾看著身上一塊一塊的吻痕,遍布全身。
除了一張見人的臉之外,連最……的地方都沒放過。
這個家伙,他瘋了吧?
伸出手指輕觸,好在不是太疼,可是盡管不疼,她也很想用被子蒙住自己,當只傻鴕鳥,誰都不想見。
春草聽到四奶奶的呼叫,便知她定是又被四爺挑弄了。
可真見到四奶奶身上的吻痕時,春草也嚇了一大跳。
這……這怎么……太羞人了。
春草的臉都跟著紅起來,可見徐若瑾用被子蒙住自己不肯出來,尷尬的勸著道:“好在是初春,衣裳也是薄襖,露不出來。”
“他是個瘋子,變態!”
徐若瑾不顧再給梁霄留面子,激烈的發泄著心底的怨氣,“太壞了,我不能忍了!”
門外豁然響起一個聲音,“昨晚你不是挺高興的?”
徐若瑾和春草朝門口一看,正是梁霄站在那里看著他,眼眸中的火辣,讓她恨不能鉆了地縫兒里去。
春草立即溜了。
這是她近日里練出的本領,出門時更是把內間的門緊緊關上,免得再有曖昧的聲音傳出,她們好歹還是沒嫁的姑娘……
春草不厚道的跑了,徐若瑾也沒法怨她,冷瞪著梁霄,她把被子蒙上了頭,裝死好了!
梁霄看她倒是笑,走過去用被子把她包裹好,然后摟進懷里,“罵我變態?不知是誰昨晚比我更瘋狂。”
“我怎么瘋狂了?”徐若瑾露出眼睛繼續瞪。
梁霄扯開領口,“你看呢?”
一塊青紫的吻痕貼在鎖骨偏下,徐若瑾仔細看看,略有心虛,“這不像是那么弄的……”
“要不要我都脫了給你看看?”
梁霄要扯開衣襟,徐若瑾連忙從被子里鉆出來,攥住他的領口,“不必了不必了,可就算是那么弄的,也不見得是我啊?”她開始耍起了賴……就是不想認。
梁霄微瞇著眼神,“你再說一遍?”
“好吧好吧,就算是我,那……那我昨晚不是喝醉了么?”徐若瑾立即服軟,否則誰知這個臭男人會做出什么事來,為自己找尋的借口也不算生硬,因為她今兒仍舊頭暈。
都是醉酒惹的禍。
再也不喝了……
梁霄對她這副賴皮的模樣著實無奈,這個女人是一點兒虧都不肯認,總能找到莫名其妙的借口。
只是,她這個模樣,倒是更可愛。
“我該去為母親請安了,你快放開我。”徐若瑾覺得他的呼吸越發沉重,現在二人的姿勢也很危險。
梁霄瞪她一眼,“母親今兒沒空搭理你。”
“怎么會呢?”
“一早有好幾家人遞帖子來見,有意結親。”
梁霄的話讓徐若瑾愣了下,一臉鄙視的道:
“現在看到吳家倒霉了,想來跟三姐結親?呸,之前怎么不這般殷勤?就是看到皇上能為梁家出頭,罷了吳家人的官,又開始蠢蠢欲動,算計那點兒小心思,想娶了三姐過門,若改日梁家起復,他們也能跟著沾了光,即便梁家一輩子都這樣,他們也算娶了高門女,一點兒都虧不著,做什么春秋大夢呢,趕緊全都滾!”
徐若瑾一溜謾罵說的極快,快到梁霄都愣了下,“你倒是想的通透。”
“我是為三姐不值。”
徐若瑾更是坐不住了,“我要去看看三姐,也去婆婆耳邊吹吹風,可不能這樣就答應了他們。”
“用不著你去。”
梁霄把她摁回懷中,“早上我已見過母親,說的與你幾乎一樣。”
“呃……”徐若瑾怔后吹捧,“婆婆厲害!”
“所以呢,”梁霄捏捏她嫩出水的小臉,“你伺候好我就行了。”
徐若瑾只覺身子一僵,馬上拋出個讓人**全消的話題,“我想去凈房……急!”
梁霄摟著她的胳膊一緊,咬了幾下牙,卻還不得不放開。
徐若瑾是真的急,被他松開后,匆忙穿好衣裳便跑了出去,看的梁霄苦笑不得。
這個女人,真折磨人!
徐若瑾去過凈房之后,自然不會再回到內間讓梁霄得逞。
洗漱更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吩咐春草端來早飯,她在那里吆五喝六的喊著,梁霄早已沒了興致。
兩個人用過早飯,徐若瑾仍舊惦記著梁芳茹的事,“要不,我們去母親的院子里看看?吳家的事雖是結束了,但也不能就這樣不管三姐姐了啊?”
頓了下,徐若瑾又問向梁霄,“我很好奇,皇上為何會因這件事把吳家人都罷了官?”
“那是因為皇上早就想罷他們的官。”
梁霄倒沒有隱瞞,“我只是推波助瀾。”
徐若瑾思忖半晌,“你的意思是,皇上仍舊不會讓梁家起復?”
梁霄沒有回答,徐若瑾也沒有再問。
穿好外衣,徐若瑾獨自一人去了梁夫人的“福雅苑”。
梁夫人今兒并沒有什么喜色,盡管她的臉上掛著淡笑應酬著前來做客的夫人們。
但心里已不知把這些小人心腹的女人們罵成了什么樣子。
終歸還要在中林縣這里生活,她也不能端茶送客,可耳邊有一群女人在嗡嗡嗡嗡的亂叫,她的耐心也在逐漸的消失。
“吳家的事已經了了,這可是一件大喜事,不過說句可能不中聽的,您府上的四爺都已經成親娶妻,三小姐還留在家中,這不合規矩。”
一位夫人諂笑著道:“您也該早些為三小姐做主,尋一門好姻緣了。”
“是啊是啊,我曾有幸見過一次梁三小姐,端莊大氣,一看便是高門出身,若不是因為吳家,也不會遲到現在還沒婆家,年歲都熬大了。”
“自薦自家兒,說起來很不合適,可我太喜歡梁三小姐了,也就不害臊的想跟梁夫人搭親,我那個兒子,十一歲便已中了秀才,去年更是差一點兒就中了舉人,府學的教諭已經說了,下一屆必中……”
嗡嗡嗡嗡。
梁夫人眼角極速的抽搐,這些女人當她梁家是什么破爛地方了?
一個窮秀才還好意思過來攀親?一家的年俸不足芳茹的一根釵,好意思嗎?
她很想端起茶來送客,卻聽到門口一聲驚喜的話接上,“喲,這么好條件的公子,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啊?年歲多大了?來為三姐姐說親,我即便被母親斥罵逾越,也要過來聽一聽。”
梁夫人抬頭,正看到徐若瑾從外進門。
她的臉色病沉陰冷,這個死丫頭,搞什么鬼?巴不得芳茹出門子騰地方了吧?那種破條件的人家,她還搭理?
果真是不能給一絲好臉色,簡直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