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1.
賣身契？
衛子漠要賣身？
季如煙瞪大雙眼，她沒聽錯吧！
衛子漠的武技不低，他怎么可能會賣身為奴呢？
這樓芙該不會是在與她開玩笑吧？
君子唐像是也覺得樓芙在尋他玩笑，當下板著臉，“樓芙，別再開玩笑了！”
“盟主，樓芙沒有開玩笑！樓芙請盟主收下我夫君，否則樓芙就長跪不起！”
樓芙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君子唐較真，還真的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懇求。
季如煙看了看一眼衛子漠，再看看樓芙。
心上涌起不好的感覺，她是不喜歡被人強迫的諾。
不過，樓芙似乎早就摸清楚了君子唐的習慣，知道他這個人軟硬通吃，所以也就施出了這么一招。
坦白說，季如煙還真是想知道，這衛子漠自己的意思，于是，她朝衛子漠問道，“你確定真的要賣身為奴嗎？”
“是。”
“你衛家的榮耀呢？”
“衛家已不復存在。”
衛子漠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眼中明顯的帶著不甘，卻又不能不認命。
季如煙勾了勾唇，“既然如此，那我們打一商量如何？”
“什么？”
衛子漠看著季如煙，有些不解。
季如煙嘿嘿一笑，“你既然能殺了得四殿下洛高飛，那必然也可以殺死遠在陽白觀的二殿下洛星輝。只要你拿到他的人頭，我便罩著你，免去你賣身為奴的提議，甚至還可以答應你，為你光復你衛家的榮耀。”
“口說無憑，我如何信你？”
衛子漠神色淡淡，但不能不說，其實他也是動了心的。
能不為奴，誰愿意為奴？
季如煙像是早就猜到了他會這樣說，于是對他說道，“我說了，這事只是我們商量而已。你做一件事，我自然也要替你做一件事。你殺二殿下洛星輝，而我幫你的，就是找一個替死鬼掩蓋了這件事的真相。”
“六殿下洛浩華知道我是真正的兇手！”
衛子漠皺眉，表示一臉不信她所說。
“那又如何，他有證據嗎？唯一的證據，就在我這里。”
季如煙從懷中掏出了那一小塊的紫蘇玉碎，“這東西，你熟悉吧！”
衛子漠看了一眼那玉碎，抿嘴不語。
樓芙看到那玉碎，卻咬了咬下唇，給季如煙嗑了一個響頭，“七皇妃，請您救救子漠，樓芙甘愿為婢為奴，報答您的恩情。”
季如煙沒有理會樓芙，只是直直的看著衛子漠，“怎么樣？你是一個聰明人，相信也不需要考慮太長時間，這件事到底誰有益，你也清楚的很。”
“我是清楚，但我卻不明白，為什么你要幫我？”
衛子漠的不解，換來了季如煙的冷笑，“幫你？為什么你不說，我是幫自己呢？昔日丞相府先遭殃，隨后就是許府的被血洗，這一連串的打壓，完全不給生機的做法。你覺得真只是一場意外嗎？”
季如煙的反問，讓衛子漠搖了搖頭，“我從不認為是一出意外。而是一場有計謀的反噬，想讓我衛府與許府都死絕了。好讓她們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