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森哥哥,你是禽獸嗎?”
司徒諾言不可思議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瞪得直直的,“衣服是用來脫的不是用來撕的,是人都知道呢,只有禽獸才不知道呢!”
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時間計較衣服是用來脫的還是撕的?
“恩,禽獸都是不穿衣服!”
很顯然他不是禽獸!
可這話落在小丫頭的耳朵里卻成了另一種意思,“那你還不趕快脫你自己的啊,脫我的干什么啊,你還穿著衣服呢?”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小丫頭,就倏地一下子從床上蹦跶起來,趁著他錯愕的空擋直直的將他撲倒在床上,伸手就去撕他的衣服,大概是太熟的緣故吧,再加上連最隱秘的地方也看過了,也摸過了,也沒什么好計較的,再加上她本就不是矯情的人。
“好呀,我就替禽獸扒了你的衣服!”
這架勢,到底是滾床單還是打架啊?
“寶貝兒,你就那么喜歡脫我的衣服?”
森也眸底顏色一沉,人后目光深深的額看著她,動作倏地一下就停了下來,正個人這么癱倒在床上,“我不動了,老婆大人請寬衣!”
司徒諾言:“……”
突然這么乖,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怎么不脫了?”
見女人的動作也頓住,森也的深深的盯著她的眼睛,眸底深沉的顏色都快要沁出血來了,原本有些嬉笑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你自己脫!”
女人都是任性和叛逆的,這個時候,突然讓著她就沒什么意思了,“我要在上面!”
“那你是男人?”
他只聽說男人在上面的,第一回就被女人壓在上面,向來傳統的森哥哥有些不樂意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女人在上面的!”
“那是你孤陋寡聞了,我好多個同學都說了,看一個男人是不是絕對忠誠于你,不是看嘴巴上說的,也不要看行動上做的,這些早就過時了,要看,就要看在床上,讓不讓你在上面,要是不讓,說什么都是扯淡!”
哪里聽來的謬論?
今天要是不讓她在上面,她還能把他休了?
臥槽,這都是什么同學,竟然這樣帶壞他的小寶貝!
“你確定要在上面?”
向來寵她的森也,在明明知道小丫頭是胡鬧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便是,陪著她一起鬧,曾聽過最美的一句話就是,你在鬧,我在笑,你再鬧,我陪你一起鬧!
以前只覺得那種深深的寵溺,光一聽就很美,有機會能把自己必生的寵愛都能給一個傾心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那你讓我在上面?”
聽到這口氣,司徒諾言約莫著估計,他真的會同意她在上面?
臥槽,稀奇的事情啊,自從那天森也請她們吃過飯開始席夢瑤就一直在八卦他們之間的事情,女人么,都是八卦為主的,閨蜜間討論的話題那都是肆無忌憚的,然后席夢瑤就來了這么一句,就男人對你那么寵溺的眼神,看你的每時每刻都想把你吃了!
尤記得他當時還很霸氣的回了一句,他要是不吃我,我還不想跟他談呢,為什么只有男人有需求,女人就沒有了?
這年頭男女平等么,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有需求的好么!
結果席夢瑤的那丫頭來了一句什么話來著:就你那小媳婦樣,就算是有需求,那也只有被壓在身下的份!
媽蛋,所以,她今天才一定要在上面的,她不能這么沒有出息啊!
只是,沒想到,竟然……
“當然,這種躺著享受不出力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機會做的,能有這個機會,我應該感謝上蒼!”男人看著她一副不可思議的小模樣,笑得眉眼都開了,甚至覺得,這樣逗逗她心里也是滿滿的!
“躺著享受?”
這話就是……在下面的人不需要干活?“那我要躺著享受,像我這種小胳膊小腿的小公主,最適合享受了,你在上,你在上!”
說完一溜煙的從人家的身上翻滾下來,乖乖巧巧的張開大腿躺著,眼睛一閉,“來吧!”
看著這么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眼角一陣抽搐,“寶貝,就你這副樣子,有點兒都不想是要滾床單,而是像等著……被墻間!”
司徒諾言:“……”
“媽蛋,墻間,也是我要強了你!”
說罷,一個翻身直接把森也壓在身下,低頭就在身上吻去,墻間什么樣的滋味,她還沒嘗過呢,她今天倒是嘗嘗,是個什么樣個滋味,小時候經常聽顧晴天說顧叔叔因為墻間了若夕阿姨,才強出了感情,生了蓓蓓姐從此恩恩愛愛的在一起了。
所以說,墻間,強對了人,那是一輩子的幸福!
所以……她要墻間!
小丫頭的吻來得雜亂無章,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這是在亂啃,可偏偏,這亂啃比吻還要來得刺激,森也想,這大概是自己喜歡的人的緣故,隨隨便便就能輕而易舉的撩動他的心臟。
吻了好一位會兒,衣服也被女人剝光了,小丫頭竟然不知道從何下手了,直接頓住了!
“臥槽,這么大,怎么來呢?”
司徒諾言此刻才有點后悔,長大的丫頭,就應該去看那些言情小說,而不是成天玩些幼稚的打打殺殺的游戲,司徒諾言有種悔不當初的悔恨,一時之間,竟有些不之所以了,最后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被她撲倒在床上的男人求救,“森哥哥,怎么辦,我不會呢!”
自己說要在上面,現在竟然不知道了,森也真想一口老血吐死了!
森也沒有說話,翻身果斷的把女人壓倒在床上,以實際行動詮釋了男人就應該在上的主動權,雖然已經被小丫頭撩撥得快要控制不住了,可顧忌第一次,男人還是傾盡了溫柔,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唇瓣,下顎,鎖骨,胸膛,一路往下……
“不要了,森哥哥,你別這么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