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雪如歌書名:
司徒宇皓的眉頭一寸一寸的皺了起來,然后伸手將女人瞥過頭不看他的臉蛋掰了過來:“一起洗!”
云沁蘭的臉倏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了。
“我已經洗過了!”
找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
司徒宇皓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開口了:“那陪我一起洗!”
云沁蘭:“……”
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
才我了一下,后面的話就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唇被堵上,密密麻麻的細吻撲面而來,占據了她所有的感官意識,麻痹了她的神經,很久以來的熱情也被瞬間點燃了起來,只是,她才有感覺。
男人的唇就離開了,禍害沒等她驚呼出聲,云沁蘭已經被他直接把進了浴室。
“司徒宇皓……”
“不想陪我洗澡的話,就幫我洗澡吧!”
男人干脆利落的打斷了她后面想說的話,說得很理所當然,可是看著她的眼睛卻深邃得能穿透她的眼神一般。
“真的只是幫你洗澡?”
打死云沁蘭也不相信,真的只是幫他洗澡,她是真的不想在這種地方做,對于她這種傳統又保守的女人,床上幾乎是她唯一能接受的地方了。
“難道你不想幫我洗澡?”司徒宇皓還是第一次見她這般羞澀又無知的模樣,“傻瓜,當然不只是幫我洗澡了!你又不是搓背的服務員!”
只幫他洗澡!
云沁蘭的衣服,之前就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司徒宇皓調了調水的溫度,合適之后,才把她輕輕的放了下去,緊跟著把自己身上僅存的衣物給剝了個精光,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一起洗澡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做。她愛他的時候,他在躲,他愛她的時候,她卻逃了,
細想起來這么些年來,他們都沒有好好的跟正常夫妻一樣做過一場愛,更別說洗鴛鴦浴這種事情了。
如今終于敞開心扉了,家仇放開了,終究他上一輩的家仇還是抵不過擺在眼前值得深愛的女人,隔在他們中間的那么一點障礙,終于煙消云散了。
“沁兒,不悔已經懷孕了,他們的孩子回來了報道了,我的死刑該改死緩了吧?”
司徒宇皓輕輕的把女人一頭長發細細的扎了起來,然后將人摟了過來,擁在自己的胸膛前,一起躺充滿泡泡的浴缸里泡著澡,感受到懷里的人身子輕輕的掙扎著,又說,“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的示愛回應那么冷漠,從今天開始,換我對你示愛,你可以盡管冷漠!”
二十多年了,不管他心底有多愛,可能表現出來的,卻一直都是她在主動,也是時候輪到他了。
顧景琛說得對,愛就要大聲的說出來,用心的做出來,不然誰知道呢?
云沁蘭心下一滯,掙扎著的小動作隨即就這么停止了,抬頭細細的看著男人,心中淌過的暖流,竟然比水缸里的溫度還要溫暖,等了這么多年的溫柔,終于還是來了!
其實知道他這么多年來,為她壓抑,沉默,自我折磨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乎,他能不能對她溫柔了,若夕說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喜歡霸道張揚的說出來,而有些人不擅長說,而是默默的在背后說。
很顯然顧景琛屬于前一種,陸昭熙和司徒宇皓都屬于后一種。
被安若夕這么一說,她已經不期待一向只把在做這種事情上公事公辦的司徒宇皓會說這種肉麻的話了。
云沁蘭沒有再吭聲,只是靜靜的窩在他的懷里泡著澡,曾經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跟他一起泡一場溫泉,輕輕松松的度個假,可相愛這么多年,結婚也這么多年了,孩子也這么大了,卻依然從未實現過。
今天算是實現了吧,即便不是溫泉,只是浴室,普普通通的泡個澡,云沁蘭的淡淡的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沁兒……”
低低沉沉沙啞的聲音才落下,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隨著浴室里白白的霧氣淡淡的繚繞了起來,云沁蘭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人被男人壓在了浴缸的底部,男人厚重的身就這么壓在她身上,她才驚呼一聲,男人就像是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一般,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一手撐住自己的身子。
“不要害怕,這一次,我一定會溫柔的!”
話才落下,司徒宇皓就感受懷里女人的身體僵了僵,自動的以為她那是緊張,連忙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開口安撫,“上一次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會了,性冷淡不是病,不要怕!”
云沁蘭:“……”
那啥冷淡?還怕?
云沁蘭差點沒有一口血直接噴出來,她要是冷淡了,他的兒子誰給他生出來的?
不過想起他剛剛的話,云沁蘭才知道自己前面開玩笑說上次他對她用強的,把她弄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讓她有陰影了,冷淡了的話,顯然被他當真了。
剛想開口解釋,倏地腦海就閃過一絲惡作劇的想法。
“宇皓,我要是以后都冷淡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吧?”
據說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女人冷淡的,時間一長再深的感情也都會被磨光,這話還是安若夕和云不悔在明璃懷孕的時候說的。
兩人說的一套一套的,當時她還覺得挺有道理的,同時也慶幸自己不是冷淡,現在被司徒宇皓這么誤會,她突然有些想試探一下他的念頭。
“不會!”
司徒宇皓只顧細細的吻著她,幾乎想都沒有想就干脆的開口,“這有什么好嫌棄的,我把你治好就好了!”
司徒宇皓的聲音已經沙啞到了極致了吻還在繼續,密密麻麻的吻從臉頰下顎,到胸前,到小腹,然后再往下移的時候,被云沁蘭直接扣住,這么的熱情的他,她有些控制不住。
“嗯?”
司徒宇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要是治不好呢?”
云沁蘭瞇著眼睛看著他,佯裝淡定的眸底,早就已經盛滿了春水了。
不過隔著水霧繚繞的霧氣,再加上女人一直阻止的動作和口中說的話,司徒宇皓還是沒注意到女人眼神的變化。
“治不好,就把我自己廢了,跟你一樣冷淡!”
云沁蘭:“……”
這算是什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