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
類別:言情小說
雪如歌
書名:
以前她不懂,愛一個人是什么樣的心情,現在他懂了,愛一個人那就是,無論他做什么,都能輕易的掀起你內心的情緒,一個輕易的神傷都能讓你心疼!
看著女人的嘴唇一張一合,陸昭熙只覺得渾身都被溫暖包圍了,暖暖的,疼疼的,像是沾了蜜蟄在心上的蜜蜂,雖然很甜,但也很疼。
“好,我不傷心,我們都不傷心!”
陸昭熙圈著女人腰的手,越來越重,然后深深的將女人揉進自己的胸膛,一直擔心的問題,就這么解決了,可他并沒有覺得松了一口氣,而是心情越來越沉重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云不悔就這么任由著男人緊緊的抱在懷里,目光抬頭盯著男人的襯衫的扣子,恍惚的有些怔神,明明說好的不傷心的,可她的腦海里就來來回回的像魔杖一樣出現著可愛寶寶的畫面。
生活的畫面趕也趕不走,死死的定格在她的腦海里。
“不悔!”
感受到女人的沉默,陸昭熙輕輕的喊了她一聲,“婚禮后結束后,我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我帶你去走走!”
先是醫院待了這么久,喜悅了這么久,孩子突然說沒有了,雖然她努力在表現著自己沒關系,不傷心,可她是不是真的開心,她的表情根本就騙不了他,他又豈會不明白,她這是不想給他壓力!
明明該發泄的悲哀,如果不發泄出來,總有一天會出事。
“好呀,我們可以去度蜜月啊!”
很開心的口氣,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意思,“不過,那時候你工作那么忙,還要帶我去度蜜月,會不會你公司的員工說是昏君啊!”
自從她住院開始,陸昭熙就沒有去過公司了,二十四小時都守在醫院,雖然也辦公,但是基本都是沒有電話溝通,都是郵件溝通,偶爾急事電話,也不過幾分鐘簡單處理了。
“昏君?”
聽到這兩個字,陸昭熙淡淡的笑出聲來,果然是云氏用詞,“有多少男人想當昏君,都還遇不到那個讓他當昏君的人,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娶到讓自己為了她想當昏君的女人的!”
其實陸昭熙想說的是,能聚到自己不顧一切去愛的女人,就算是當昏君,他也樂意!
不過這話落在云不悔這個當女人的耳朵里怎么聽就怎么不順耳,半響,終于有反應了。
“陸昭熙,你這是在說我是紅顏禍水!!!”
因為只有紅顏禍水的女人才能讓男人成了昏君。
“咳咳,老婆,紅顏禍水有什么不好的呢?”
見到女人的臉上終于有他熟悉的生氣了,還有隱隱間的暴躁了,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他的女人就該這樣,會有情緒,可以不滿,能怎么樣都好,就是不能太乖巧。
乖巧的讓人心疼啊!
“你想啊,當紅顏禍水那也是要有資本的啊,首先要長得漂亮吧,哦,現在光漂亮已經不行了,還得有內行,就像我老婆這樣的!”
陸昭熙邊說,邊笑咪咪的哄著她,“要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當紅顏禍水,都沒有男人愿意買賬呢!”
云不悔:“……”
感情這她這當紅顏禍水有人愿意買賬的還很光榮?
貌似……好像……
并不是的呢!
“誰說的啊,若夕比我還漂亮呢,景琛也愿意買賬的呢,可她就不是紅顏禍水!”
陸昭熙:“……”
“誰說若夕比你漂亮啊!”
在他眼里當然是自己老婆比較漂亮。
“還有,她不是紅顏禍水,這天下還有誰是紅顏禍水?顧景琛為了她,自己老子都不管不顧,還把自己的弟弟讓到保潔部了,這還不夠紅顏禍水?”
想起來,他們這三兄弟,還真是個個的癡情鬼。
一個個被女人吃得死死的,不過好在還是有本事把這女人變為老婆的呢!
“咳咳,老公,我真的比若夕還漂亮啊?”
陸昭熙說了這么一大堆話,云不悔的耳朵只關注到這一句,曾經,她跟安若夕可是為了誰比較漂亮這個無聊的話題打過架的,可最終的結果無疑是,她輸了。
“當然,我老婆當然是最漂亮的呢!”
陸少自然是覺得自己家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
“可是,別人都說我長得不夠清純呢,說我美艷有余清純不足,說若夕才是清純蝕骨,又極具誘惑,才是大美女呢!”
一想起留學的時候,憑校花的那點兒丑事,云不悔就覺得好笑,她和安若夕還因此不打不相識。
原本云不悔說這話的時候,是指望陸昭熙替她證明的,至少來一句說,誰說我老婆不清純的,畢竟他剛剛才說過他老婆才是最漂亮的么,只是下一刻男人說出的話,卻真真是讓她大跌眼鏡。
哦,還不止,還想分分鐘滅了他!
“嗯,的確!”
陸昭熙先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唇角勾起一個邪邪的弧度,目光隨著女人的話,視線在慢慢的下移,直到落在女人的豐潤的胸前,那抹的弧度越來越深,然后才又開口補充,“清純有什么用啊,老公還是喜歡像你這樣,美艷,妖冶又主動的!”
云不悔:“……”
感情說來說去,她還是不如安若夕清純?
“陸昭熙!”
這下陸少奶奶不服氣了,這別人說還好,自家的老公竟然也說她不清純了,這哪里還能忍嗎?
“陸昭熙,你給我說清楚啊,我到底哪里不清純了?哪里?哪里?哪里?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
“你就怎么樣?你就不清純給我看?”
看著被她擁著趴在他胸膛前拎著小拳頭的女人,陸昭熙笑得眉目的挑著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老婆不清純給我看的!”
云不悔:“……”
期待不清純給他看嗎?
她好像……
她才這么想,男人偏偏還不想放過她一般,就在她有那么一點點不好意思的時候,男人低沉透著笑意的嗓音就輕飄飄的在她的耳根落了下來:“就像當時上門借種那樣不清純,我就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