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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陸昭熙,大手輕輕的婆娑著她的臉頰,低低的笑著,“我也覺得你會選我,畢竟我更愛你!”
更愛你是要這么說的嗎?
“討厭!”
云不悔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后悔了,像她這么彪悍強大的女王大人,怎么會學小女人沒出息的撒嬌呢?
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心里不斷的在自我催命,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
女人是不經意之間的自然反應,可這落在男人的眼里,那簡直是致命的誘惑,那副睫毛上還滲著淚珠子的嬌羞小模樣,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招惹他狠狠的欺負她,欺負她到哭為止。全文字閱讀
這么近距離看著,又是自己心心念念娶到手的妻子,陸昭熙只覺得自己渾身血都在沸騰,特別是下腹,只覺得一陣緊過一陣,都說男人到了年齡,**要比女人重很多,畢竟這么多年了,他也沒什么**,對于那些想盡辦法貼上來的女人,他向來都不感興趣,自然也沒有機會讓她們接近他的。
他想他這方面應該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至少需求不是那么的大,顧景琛當時看上安若夕時,還跟他說起過,這個女人我遲早要弄到手,他問為什么?
他答,原因很簡單,只看一眼,我就想要她,狠狠的想要他,不正常的男人看一眼,就變正常了,那只能說,這女人一眼就走進你的心了!
他依稀記得,他當時很淡定的回了他兩個字:禽獸!
可現在他卻成了自己口中評價的那個禽獸了,陸昭熙低眉,掃過自己的小腹,唇角扯過意思淡淡的苦笑,若有若無,可卻還是落到了云不悔的眼里。
明明想好,不跟他做這樣丟臉的事情的,可卻在看到男人正常的反應,還有眼底隱忍的沉痛,甚至出的淡淡的自嘲,云不悔的心,倏地跟著生生的疼了起來了。
雖然,今天是他跟她莫名其妙的鬧,可到底是在看到她流淚動容的時候,什么都停止了,一個男人愛你能愛到生理**都克制住了,你還有什么理由不去愛呢?
“昭熙……”
“嗯?”
“那個,你是不是……”后面的話,云不悔有些說不出口,只是淡淡的瞥下他小腹下面的地方,然后原本就紅韻的臉,直接成大紅,說話也跟著結巴起來了,“你……你……是不是,很難受?”
話是對他說的,可說話的時候,云不悔的眼睛卻不敢看她,頭也越低越低,雖然他們之間什么,該看的也看過,該做的也做過,可是一向臉皮厚的云不悔還是做不到這么在身體有反應的時候,堂而皇之的說這些話。
“嗯!”
聽到她這么問,陸昭熙只是嗯了一聲,然后深深的看著,她那顆越低越下的頭,溫柔的視線落在女人的頭上,像是能把她的腦袋也融化了一般,隨即向來清爽的聲音,漫上了一層黯啞,“是挺難受的,不悔,你要幫我嗎?”
云不悔更囧了,她可以當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嗎?
“這種地方,怎么幫啊?”
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句,可說出口的就成了這么一句了,偏偏發現說錯了,還要繼續說下去,“要是被人拍到了上報紙,我們兩以后連寶寶的臉都丟光了!”
兩個這么大的人了,還帶著兩家豪門的光環,這可是要炸起多少眼球了,這男人平日里膽子看著不大,怎么玩起這種刺激的事情來,膽子比誰都大呢?
陸太太好像已經忘記了,是誰膽子大得說有本事打野戰的!
聞言,陸昭熙倒是沒再度把責任推到她身上,而是無所謂的點點頭,“沒關系,這地方,沒什么人來,退一萬步來,我們中獎的概率如果那么被拍到的話,也沒關系,你忘記景琛是干嘛的么,在a市,還沒有他撤不掉的頭條呢!”
云不悔:“……”
他這意思是……這野戰還是要繼續打?
不過貌似,他說的是有道理的,有顧景琛這個娛樂大亨,就算是被人拍到,這頭條也登不上去啊。
“陸昭熙,看不出來,你臉皮還這么厚!”
云不悔嬌嗲一聲,然后將頭顱埋入他的懷抱,雙手輕輕的環住他的腰,沒有說愿意,也沒有說不愿意,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男人胸膛無比活躍的心跳聲。
“臉皮厚有什么的,不臉皮厚,我還能娶到你?”
陸昭熙淡淡一下,輕輕的吻落在懷里女人的頭頂,然后又開口,“男人就要臉皮厚才能吃到,不悔,你好像餓了我很久了呢!”
“很久?”
聽到男人的話,云不悔仔細的想了又想,真的沒很久,“我們那天在島上的時候,才做過呢?哪里有很久?”
“都快10天4小時20分了,還不算久?”
云不悔:“……”
要不要記得這么精確?她真的很想說,有本事你把秒也記住!
才這么想,男人淡淡的輕笑聲又咬著她的耳垂落了下來:“寶貝,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每天都有需求才對,尤其是像我這種剛開葷不久的男人,需求應該更大些,你看你餓得我,隨時隨地都想著這事了!”
云不悔:“……”
這會兒,她徹底的無語了!
這男人叫寶貝已經讓她夠驚悚的了,還隨時隨地的想著這事!
“陸昭熙,你……”
云不悔被堵得他這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想要你!”
她的話才沒完整說出來,男人的紊亂的氣息已經從耳垂下移到敏感的鎖骨處,然后在她的頸窩處深深的蔓延開來。
緊接著,細細的吻在她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落下,云不悔只覺得整個人身子就被男人滾燙熟悉的氣息蠱惑得一下子軟了下來,整個人落本能的落在了陸昭熙溫軟的臂膀里,云不悔本能的閉上眼睛,仰頭承受著男人撲面而來的吻。
深吻種,襯衫的衣扣,被男人悄無聲息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大手在她胸前輕輕的婆娑,云不悔只覺得她的身子都快要燒起來了,整個人被無邊無際的空虛所填滿。
本能的渴求著一種叫陸昭熙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