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原來是那次……”
顧傾塵聽到閆小菊提到這個，心中大概就知道是誰干的了。
因為說話都是正常聲音，沒有壓低聲音，所有眾人也都聽得到顧傾塵和閆小菊說了什么。
“那么也就是說……如果閆小菊登報紙的那次是出柜了，那么我……也應該是出柜咯？哦，對了，那次應該還有徐天逸、賈智銳、趙子墨他們，按照你們的邏輯，他們幾個應該也一起出柜了。你說……是嗎？”
顧傾塵又指了一個學生，被指到的學生，臉色難看的不得了，“這……怎么可能！”
徐天逸他們幾個是什么身份，學校里還是有人知道的，怎么可能出柜！
“哦？你們不就是憑這張照片，才認定閆小菊出柜了嗎？有了徐天逸他們幾個，就不可能了嗎？”
被問的學生有點羞愧，紅楓的學生并不會名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承認，在顧傾塵告訴他們這些之后，他們便覺得，可能真的是他們誤會了。
但是因為報道那么多，又有圖，加上寰宇傳媒那邊傳來的消息，很容易就讓人相信了。
當然，多少他們還是有點偏見的，他們覺得閆小菊出身不好，所以出柜這種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這……的確是我輕信了。但是，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既然有傳這個消息，恐怕也未必沒有一點真憑實據吧？”
他們害怕顧傾塵手里的殘肢，不代表他們就要違背自己內心附和顧傾塵。
顧傾塵點點頭，“你說的也未嘗不對。但前提是，你有真憑實據嗎？如果有，大方的拿出來，但如果沒有，呵呵，你的行為恐怕就沒那么光明正大了，不是嗎？”
紅楓一向正派，學生自然也是如此，沒有證據就污蔑同學，若真是追究起來，就是德行問題了。
在紅楓，德行重于智商，重于身份。
“這……”學生無言以對，他們的確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覺得報紙上登出來的，就是確切消息。
可現在他們知道，那是顧傾塵幾個人出去玩被人拍下來的，當時還有徐天逸幾個人，這就說明，照片有問題。
大家也都是聰明人，只要一想，就想通了。
之前沒有想過，不是他們想不到，而是剛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都覺得閆小菊的行為給他們紅楓抹黑，所以沒有想過，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顧傾塵也不在乎那學生回答什么，在人群中一點一點掃過之后，指了其中一人，“你，出來。”
被指到的那個人頓時心中一緊，但是紅楓的學生從來不是孬種，也站了出來，看向顧傾塵。
“你叫我有什么事？”
顧傾塵看了一眼那人，然后道，“說吧，是誰讓你帶頭傳謠言的，又是誰讓你組織過來圍堵閆小菊的？”
那同學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你……”
“想問我為什么會知道？”顧傾塵微微挑眉。
同學下意識的點點頭，他的確是很驚訝，顧傾塵為什么會知道是他。
好像顧傾塵也是剛到這里，不可能有時間去了解這件事是誰帶頭的才是。
而且，最主要的是，顧傾塵好像還知道，他是被人指使宣傳擴大這件事的。
顧傾塵微微一笑，道，“你把事情說出來，我自然會告訴你，我是如何得知的。”
那同學猶豫了一下，這個時候，他好像也意識到，其實自己好像是應該被人利用了。
其實他也不是專門針對閆小菊的，他也是寰宇傳媒其中一名練習生，這個消息，其實是有人泄露給他的，引導一些之后，他便覺得閆小菊給紅楓學校抹黑了。
基本上來說，他不是受人只是，而是被人引導。
“這……沒有人指使我，但是……現在想想，我的確是被人引導了。在我寰宇傳媒的時候，聽到兩個人談論這件事，她們說的很有根據，還列了一個名單。說上面的那些人，都是……都是閆小菊陪過的。當然，我也不是只聽了這些就來找閆小菊，我偶然聽到他們談論的一個名單里的人自己也說了，他和閆小菊有不正當關系。加上媒體也都曝光了，所以我才覺得閆小菊出柜了。就算現在，我也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出柜了。我們今天將閆小菊圍到這里，也是想當面問清楚。”
和紅楓的學生溝通，最方便的，就是他們比較講理，不會胡攪蠻纏。
顧傾塵點了點頭，然后拉住閆小菊，看向眾人，“現在閆小菊就在這里，你們有什么可以直接問，我知道的，也會回答。”
那同學還沒忘記顧傾塵為什么會知道他是帶頭人，立刻問道，“顧傾塵同學，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顧傾塵勾唇一笑，“很簡單，猜的。”
鬼才相信！
卻又沒辦法說什么。
閆小菊站在這里，看著眾人，眼神十分堅定的道，“既然你們想當面問清楚。那我就當面說清楚，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事，報紙的照片你們也清楚了，是有人故意拍出來陷害我的。我相信我們紅楓的學生都是明事理的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你們現在考慮的不是我給紅楓蒙羞，而是有人設計紅楓的人，想讓紅楓蒙羞！”
這應該是閆小菊第一次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長篇大論說這么多的話。
她知道，不能一味的示弱，若是她不強悍起來，就總要靠顧傾塵，總要麻煩顧傾塵。
她現在進入到寰宇傳媒，接觸了很多以前沒有接觸的東西，她也成長了。
本來很多人對閆小菊都是有抵觸的，但是聽到顧傾塵和閆小菊這番話之后，他們也有了自己的思考。
顧傾塵看到眾人的表情之后，便知道他們就算是不完全相信，也信了一多半了。
“就算你們說服了我們，門外可是有不少記者都等著呢，我們看的明白，那些記者未必。這件事事關我們紅楓的聲譽，絕對不能小覷！那個……還有啊，顧同學，你能不能先把那些……給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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