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偽裝,表面風平浪靜,內心腐爛成災。
那種感覺,比之撕心裂肺,都不為過。
你的腦海中,有一千一萬種想法,想著怎么得到自己心愛的人,但是,那人壓根沒有給你半點機會,足足消失六年后,好不容易等來他現身的消息,他的身邊,卻有了佳人和孩子
要死心嗎
月子涵的目光里慢慢的都是那個白發紅衣男子,心意越發的堅定。
“你和冥很熟”
月千凰將心底的騰騰翻滾的殺意暫時壓下,似尋常口氣問道。
她要知道,她和月子涵關系尋常,也沒有過沖突,月子涵為何會這般恨她,會恨到要銷毀她的魂魄。
月子涵以為月千凰這是在吃她的醋,所以便落落大方的笑了笑,故意誤導她,并沒有具體回答。
駱絕塵向來喜歡拆臺,他壓根沒有給月子涵半點顏面,哈哈大笑道:“他們熟個屁,兩人打從娘胎里生出來,也沒說過十句話。也不知道這大名鼎鼎的圣女是不是風騷病犯了,居然死乞白賴的跑到男人門上賣弄風騷。”
月子涵的臉上滿是尷尬。
“放肆”
她的四個侍女見不得別人詆毀她家清高至美的公主,嬌喝一聲,四人同時拔出手中的劍,刺向駱絕塵。
月子涵并沒有阻攔。
她的名聲,其實隨隨便便能讓別人詆毀的那可惡的狂徒,就是死一千遍,也是活該
“嘩”
駱絕塵只是輕輕揮手,一把粉末灑出,四個侍女便被他撂倒了。
抬腳踹了一腳摔在他腳底的侍女,他嘖嘖哼道:“死樣,浪費本大美男一瓶迷藥。”
月子涵甩出四根銀針,刺在四個侍女的腦袋上,將中了迷藥昏倒侍女救星。
她的心里縱然恨意滋生,但她的臉上依舊沒有半點惱怒,四平八穩的聲音:“她們雖說魯莽了些,也不必公子如此浪費藥材。”
四個侍女醒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個個憤憤不平的瞪了一眼駱絕塵,便站回了月子涵呢身邊,不敢放肆了。
月小天得知月子涵便是當年殺害娘親的人,他自然不會讓月子涵好過。
他望向月千凰,脆生生的說道:“娘親,為什么白衣穿在娘親身上好似神女,穿在那個女人身上,就和死了人要發喪似的。”
“噗”
駱絕塵笑出聲來。
他一直覺得,穿白衣是裝逼的初級法門,所以,他向來都是挑選最上等的錦緞,做當下最時新的白衣,穿在身上,都感覺有一種飄在云端的感覺。
沒想到,月小天竟然穿白衣是死了人要發喪
咳咳以后打死他都不穿白衣了,免的哪天被那小子揪住了,也這么念叨自己。
會晦氣的啊
“你”月子涵覺得,那小屁孩的話比駱絕塵的要惡毒多了。
能叫出這么伶牙俐齒的孩子,看來,他那個狐貍精母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二弟,不許胡說。”月小宸一本正經的輕斥道:“怎么能說她穿的就和死了人要發喪似的,她那身白衣的款式,明明就是給死人穿的。”
(重慶書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