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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又陌生的秦天陵讓上官紫璃不知道如何回應。如果不是他的眼神溫和如昔,她會覺得更加別扭。畢竟秦天陵當著幾個美男子開這樣的玩笑,她會覺得有些尷尬。然而這樣的尷尬并沒有維持很久,秦天陵還是以前的秦天陵,那種熟悉的感覺很快就重現了。她想起在山峰之巔吹笛自娛的貴公子,現在已經變得這樣強大。雖然他消失了很久,但是從來沒有忽略過她的事情,還在一直為她擔心。
“師兄,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上官紫璃看著秦天陵說道。
秦天陵輕蔑地笑了笑,瞟了宮月舞一眼說道:“這個丑八怪總是在我面前出現,污染了我如明月般皎潔的眼睛,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她還一直拿你和她比,什么她什么都比你強,為什么我們不喜歡她?當然,那個我們不僅僅是指我,還有你面前的美人。我就搞不懂了,這個丑八怪到底照沒照過鏡子?為什么就沒有自知之明呢?一個丑如母豬,一個美如女神,瞎子也知道如何選擇。”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啞巴?上官紫璃這個賤人要的是你這個人,可沒有說不能把你弄殘弄瞎。”宮月舞陰毒地咒罵道。
“你大可以試試看。你能把他弄成啞巴,我就讓你們離不開這里。”上官紫璃涼涼地看著宮月舞。“今天這場戰斗還只是開始,我們誰也沒有幫它安排結局。如果你想繼續下去的話,我們也可以奉陪到底。宮月舞,你想弄死我,我也想弄死你,咱們之中只能活一個。”
“既然要交易,今天我們就休戰。接下來的魔界和人界大戰,咱們以死論輸贏。”尹天笑陰沉地說道。
“把人送過來吧!我們要先檢查他們的身體。如果你們在他們的身上安裝了什么,那不是得不償失嗎?你們這些邪惡的魔物最不講信用了。”孟知樂仰著小臉,滿臉不爽地說道。
“我們把人送過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把幾位仙族帶給我們?這才是交易。”宮月舞瞪著兇殘的眼睛說道。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們。你現在太丑了,我們害怕。”秦天陵一臉驚懼的樣子。
上官紫璃噗嗤一笑。秦天陵夸張的表情讓他們之間的隔閡消失了。他還是以前那個風趣又有紳士風度的皇族貴公子。
宮月舞又是生氣又是后悔。她后悔自己以前引以為傲的容貌就這樣消失了。現在成為別人取樂的笑柄。連尹天笑都覺得她現在失去了利用價值。以前尹天笑對她并不溫柔,但是偶爾還是會露出癡迷的神情。此時再看她,眼里的癡迷早就化為厭惡。
“把人交給他們。”尹天笑不耐煩地說道:“我們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們說條件。人已經帶過來了,他們想搶隨時都可以,笨蛋!”
宮月舞心里不甘。明明他們才是占主動,現在變成必須和他們進行交易。以她看,只是三個仙族而已,哪里需要付出那樣的代價?
“放他們走。”宮月舞對押解秦天陵等人的手下說道。
秦天陵和李家的十幾個人被捆住了捆仙繩。宮月舞的手下解開捆仙繩,放開他們。
秦天陵和李家眾人躍向上官紫璃的位置。秦天陵停留在鳳蘇歌和孟知樂之間,嬉皮笑臉地說道:“大師兄,三師兄,好久不見。”
“少來這套。就算你回來,小師妹也沒你的份兒,聽見沒有?”孟知樂低聲地警告道。
秦天陵眼神閃爍,將孟知樂的脖子抱到自己身邊,輕聲笑道:“我已經恢復前世的記憶。你們休想把我踢開。小師妹是大家的,咱們是師兄弟,凡事好商量。你看看北辰易和夜鳳衣,哪個是好相處的主兒?最主要的是他們在小師妹的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們幾兄弟聯合起來,一定所向披靡。對了,一定得加上二師兄,那個狐貍才是最能控制小師妹的。以后咱們的生活會變得很熱鬧,你說是不是?”
“你少唬我。本來人就很多,你還來搶小師妹,小師妹又多一個人分享。我不干!你當我是笨蛋?”孟知樂撇嘴說道。
“你們在說什么?陵師兄,你過來讓我檢查一下身體?”上官紫璃看著嘀咕個不停的兩人說道。
秦天陵松開孟知樂,揚起完美的貴族微笑,馬上躍到上官紫璃的面前說道:“小師妹,你得好好幫我檢查一下。那個丑八怪整天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不知道身體里有沒有沾上她的邪氣。聽說修真者沾上邪氣就會功力全失。”
上官紫璃嗔怪地瞪了秦天陵一眼,握著他的手腕將靈氣探進去。當她看見秦天陵的元嬰,眼里閃過驚訝的神色。
以前秦天陵的身體里有股作亂的氣息,那股氣息不受控制,總是驚擾秦天陵不得好過。秦天陵之所以會長鱗片,就與那股氣息有關。如今氣息消失了,他的修為大大地進步,而且強過她不少。他好像在壓制自己的修為,就為了沒有那么早飛升仙界。
他的身體好得不得了。以前的暗傷全部消失,現在一身修為連她也趕不上。看來他因禍得福,已經徹底地解決那個不安定的因素。
“小師妹,我的身體怎么樣?那個丑八怪有沒有在我的身體里下什么東西?比如說魔咒之類的。”秦天陵微笑道。
“目前看不出什么,不知道你有沒有中了她的迷魂湯,所以只有慢慢看情況了。”上官紫璃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幫他們看看吧!”秦天陵不再糾纏上官紫璃。他剛才看見上官紫璃的眼神很陌生,現在感覺好多了。離開這么久,他總要加深小師妹心里的印象。不過凡事過猶而不及,還是慢慢來吧!以前他一直認為自己就做小師妹的哥哥就行了,事實證明,他命中注定是小師妹身邊重要的人。既然命中注定,屬于他的東西,他當然不能放棄。哪怕與他爭奪的是他最敬重的師兄們。
(慕容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