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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
“我還想問你呢!我們之間有契約,為什么你隔我這么近,我卻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到底是哪里出現問題?”上官紫璃疑惑說道。
十月滿臉無辜地看著她,輕輕地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我被困在法陣之中,你沒有感覺到我的氣息?”
“或許吧!”上官紫璃沒有繼續思考。其他人陸陸續續醒過來。他們看見上官紫璃,接著又是一陣激動的驚呼和敘舊。
這里有幾十個璃云派的弟子。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落到暗幽殿手里的。他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逃走后在半路被攻擊,接著便失去知覺。直到現在,他們才徹底地清醒。期間發生了什么,他們完全不知情。也就是說,他們這段時間的記憶全部是空白的。
“少宗主,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尹少主那里還沒有結果呢!如果尹少主輸給了暗幽殿的護法,我們怕是……”宋嵐提醒上官紫璃。
“暗幽殿的護法?大師姐,我們現在在哪里?這里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其中一個弟子說道。
“幾句話說不清楚,先離開這里,解決了這里的麻煩再說。”上官紫璃說道:“你們看見黑衣人,全部格殺勿論。”
“是。”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大師姐,這些人是青衣宗的弟子吧?她怎么叫你少宗主?”一個眼尖的弟子看見宋嵐等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青衣宗在修真界屬于邪派,既然是邪派,當然與正派非常不合拍。璃云派與青衣宗之間難免也會有摩擦和爭斗。
“這些事情又是幾句話說不清楚的。反正現在你們是同盟,以前有什么過節,現在這個時候最好忘記。”上官紫璃說道:“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是暗幽殿的。璃云派的先過去對付著,青衣宗的跟我繼續找其他人。”
“是。”上官紫璃有令,就算他們現在再多不甘心,也只能先打消心里的主意。
十月緊跟著上官紫璃。上官紫璃沒有要求十月跟著璃云派的。畢竟這小子沒有殺傷力,讓他留在自己身邊也好,免得又被抓了。
在青衣宗眾弟子的帶領下,上官紫璃又救了十幾個璃云派的弟子。除了璃云派的之外,還有其他門派的人。
上官紫璃不認識那些人,但是認得他們身上的衣服。各大門派的衣服不同,所以很容易分辨出來。
“那不是素女宮的嗎?”一個青衣宗弟子滿臉不屑地說道。“少宗主,我們可以救其他門派的人,但是我們不要救素女宮的。”
“以前你們宗主和素女宮的宗主有恩怨,所以兩個門派才會這樣不死不休。現在你們前宗主已經死了,她的恩怨和你們有關系嗎?”上官紫璃淡淡地說道:“我倒覺得這些人應該救下來。暗幽殿對素女宮下手,說明素女宮還沒有落到他們手里,這是一個好現象。”
“少宗主,我們就是討厭素女宮那些裝模作樣的女人嘛!”陳可人嘟著嘴說道:“好像他們多么冰清玉潔似的。她們有什么利害的?我們哪里不如他們?憑什么同為女人,我們就要被各種辱罵,他們就是冰清玉潔的仙子?她們放蕩起來的時候,簡直惡心得要死。”
“陳師姐說得對。我以前是個散修,沒有加入青衣宗的時候,我喜歡上一個男子。那個時候我也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可是好景不長,那個男人在一次試煉的時候遇見素女宮的女弟子。本來他對那個女弟子也沒有感覺,畢竟我長得也不差,不會辱沒他。不曾想,那個冰清玉潔的素女宮女弟子居然用身體引誘他。他就這樣成為她的入幕之賓。什么冰清玉潔?呸!惡心死了!我后來加入青衣宗,修練了媚術,那個男人見了我神魂顛倒,很快就拋棄那個素女宮女人。于是,她就到處說青衣宗的妖女搶了她的未婚夫。真是可笑死了。”
“你的故事很精彩,但是不值得同情。”上官紫璃拍了拍那個女子說道:“你應該感謝那個素女宮的弟子。如果不是她,你不會知道你喜歡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負心漢。你的眼光不行,居然喜歡這種男人。在我看來,素女宮的女弟子沒有錯,她也是想爭取喜歡的人。”
“少宗主……”那個女子惱怒地說道:“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
“我是實事求是。”上官紫璃說道:“行了,廢話少說。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先救人再說。”
青衣宗弟子不情不愿地幫著上官紫璃救人。或許是這些弟子并不重要,暗幽殿的人沒有對她們用法陣,所以很輕松地放出她們。
只是那些女弟子全部被喂了藥,所有沒有醒過來。上官紫璃讓青衣宗的弟子們喂那些人吃下丹藥,沒過多久她們也陸續清醒過來。
“青衣宗的妖女!”素女宮的弟子睜開眼睛看見青衣宗的弟子,情續變得激動起來。
“你們素女宮的女人才是裝腔作勢。我們是妖女怎么了?你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青衣宗弟子反駁道。
“你們想對我們做什么?這里是什么地方?”素女宮的弟子做好戰斗的準備。
“這就是你們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宋嵐諷刺道:“少宗主,人已經救了,我們應該走了吧?要是再不走,這些人就要對我們不利。我們剛救了他們,可不想死在他們手里,那樣太冤枉了。”
上官紫璃看著那些被救的素女宮弟子。她淡淡地說道:“我是上官紫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
“你……”眾人驚訝地看著她。“你就是璃云派的上官道友?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剛醒過來,什么也不清楚,現在云里霧里的,滿腦子的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里是哪里?我們為什么會在這里?剛才那個女人說救了我們,這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紫璃算了算時辰,她離開得有些久了,也不知道那兩個打斗的男人是什么情況。她不耐煩解釋那些,留下宋嵐說道:“她們想弄清楚,你們就給她們解釋。你們救了她們,好歹也是她們的救命恩人,我不相信她們會對你們不利。我回去看看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了。”
“少宗主,這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現在還是殺敵吧!他們想知道什么,等殺了敵人再說不遲。”宋嵐委婉地拒絕了上官紫璃,但是看素女宮弟子的眼神就有些兇狠了。青衣宗與素女宮不死不休的局面早就固定下來,就算那對相愛相殺的姐妹死了,兩個門派之間的仇恨也化解不了。畢竟這兩個門派早從很多年前就是死敵,因為一次又一次加深仇恨,現在是哪個門派消失,仇恨才會消失。
“行吧!那你們跟我們走。”上官紫璃對素女宮弟子說道:“我現在能夠告訴你們的是,你們差點成為暗幽殿的拍賣品。如果你們想報仇的話,就殺了那些暗幽殿的活死人,也是那些黑衣人。他們是傀儡,不知道疲憊,戰斗力強大,身體強大,非常不好對付。”
“好吧!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情況這樣兇險,看樣子剛才真的九死一生。我們現在先對付敵人,離開這里再向各位請教發生了什么事情。”素女宮的弟子說道:“說來也是奇怪。我總覺得身體里有什么東西似的。整個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們先走。”上官紫璃沒有關心那個弟子說了什么。她帶著青衣宗的弟子先走一步。至于素女宮的,她們愿意來就來,不愿意就算了。現在的情況這樣混亂,如果她們突然在背后下黑手,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好事。所以,她不會勉強這些人。
上官紫璃總共救出十五個素女宮弟子,三十五個青衣宗弟子,六十七個璃云派弟子,散修二十個。
砰砰砰砰!激烈的爆炸聲從前面傳來。
上官紫璃一直拉著十月的手,借用靈力帶著他低飛。當他們趕到尹御辰和孟知樂戰斗的地方時,那里已經沒有一塊可以站上去的土地。至于尹御辰和孟知樂,他們飄浮在空中,還在激烈地戰斗。
“那不是孟師兄嗎?”璃云派弟子拉著上官紫璃說道:“大師姐,孟師兄怎么會變成暗幽殿的左護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們別管他。就算讓你們去對付他,你們也拿他沒有辦法。”上官紫璃嘆道:“我會處理好。你們只管對付那些黑衣人。”
“是,大師姐。”眾人擔憂地看了孟知樂一眼。
上官紫璃說得這樣云淡風輕,但是他們卻聽出了殺氣騰騰。他們現在只能在心里為孟知樂祈禱,希望大師姐心里的火氣沒有那么重,能夠讓孟師兄留個全尸。
尹御辰和孟知樂之間還沒有輸贏。上官紫璃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現在該救的人已經救了,應該做最后的結尾工作了。
“龍焰,融合。”上官紫璃對戰斗中的龍焰說道。
龍焰殺了一個傀儡,化作一道光芒射進上官紫璃的身體里。
對面的咻咻看著上官紫璃與龍焰徹底地融合,眼里滿是委屈地說道:“主人越來越不愛咻咻了,現在只喜歡龍焰。”
“如果我是主人,我也會喜歡龍焰。你整天纏著她,那樣很煩呢!你一個男人,總是纏著主人干什么?”鳳凰在旁邊挖苦咻咻。
“你閉嘴!”咻咻生氣地說道:“我是最強的。主人還是會喜歡我的。等我殺了這里的敵人,主人一定會重新喜歡我。”
“我才是這里最強的。不要忘記了,我是主人親手改造的。也就是說,主人最喜歡的是我,我是主人心里最完美的作品。”鳳凰得意地說道:“你敢不敢跟我比賽?今天我們就來看看誰殺的敵人最多。每殺一個人,我們切掉他們的一根手指,到時候來清點數目。”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咻咻收到鳳凰的挑戰,心里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現在開始……”
鳳凰與咻咻開始比賽。當兩獸在那里激烈競爭的時候,融合了龍焰力量的上官紫璃已經出現在孟知樂的身后。她朝孟知樂伸出手。
尹御辰看見上官紫璃,微微皺起眉頭。他想與孟知樂公平地戰斗,然而上官紫璃不是這樣想的,她好像等不及這場戰斗的結束。
孟知樂察覺身后的靈氣波動。他急忙轉身,看見了出現在他身后的上官紫璃。他非常生氣,惱怒地說道:“你真是卑鄙。”
“想要公平的戰斗,我們隨時可以奉陪。然而抱歉,我們只想對值得我們交付公平的人公平。現在的你是暗幽殿左護法,我不覺得值得我們公平。當你變回三師兄,那個纏人的紅辣椒的時候,我們才能給你真正的尊重和公平。”上官紫璃一邊揮劍劈孟知樂一邊說道。
“本護法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們敢對本護法暗中下手,本護法不會放過你們。”孟知樂表情冷漠地說道。
上官紫璃與龍焰徹底地融合。龍焰的能力很強大,剛才孟知樂還能強壓上官紫璃,現在卻是對她無計可施。當然,這也跟尹御辰與他戰斗了那么久有關。尹御辰本來就是強敵,孟知樂與尹御辰戰斗那么久,身上不可能沒有傷,戰斗力不可能沒有受到影響。
“主人……”下面的十月被上官玉和上官敏保護得好好的。其實十月也有契約獸,但是最近契約獸正在休眠期。
十月此時很擔憂。他當然認得孟知樂,也發現了孟知樂的身上有邪惡的氣息。然而正是知道上官紫璃想要對付的人是孟知樂,十月才會像現在這樣擔心。
孟知樂對上官紫璃而言是特別的。上官紫璃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他。這份特別也會成為上官紫璃的負擔。孟知樂仿佛不認識上官紫璃,也不記得與上官紫璃之間的那些感情。他不用受感情所累。上官紫璃卻做不到那樣的豁達。一般來說,受傷的都是重情的那個人。
(慕容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