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1.
類別:言情小說
納蘭心玥
書名:
“大祭司,你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不管是人道還是鬼界亦或者是天上,你都將不復存在。”恨極了他,權勝說話時非常的用力,也甚是解氣,覺得自己東躲西藏了那么多年,終于可以不用再怕了。
而這北國之都的巫術界以后將會是他的,那些曾經追殺過他的巫術師也將全部聽命于他,他也正式的從昌隆國回到了北國之都,奪得了大祭司的一切。
由于清楚的知道黑色龍紋的三盞魄有多么厲害,大祭司瘋了,也立時剎住了腳步。他驚恐的看著已經消失的一條胳膊,將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的說:“不,不會的,不會的,我是北國之都的大祭司,我是十大長老之首,我是殺不死的,哈哈哈……我是殺不死的……哈哈哈……我是殺不死的,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真的受了刺激瘋了,大祭司仰天大笑渾身顫抖,前俯后仰之際慶元殿的后門又跑出來了兩個邪神,他們一看到權勝立刻就沖了過去,并且將他團團圍住了。
權勝離開北國之都多年并不認得這些邪神,而這些邪神也不認得他,也沒有見過他,更不清楚他跟大祭司之間有什么仇怨,不知道他曾經被大祭司追殺。所以,三言兩語就被騙了過去,而權勝也處變不驚,臉不紅氣不喘的告訴他們,他沒有傷害大祭司而是在救他,將巫力傳給他,希望他能活過來。
那些邪神雖然修練的都是邪術卻萬變不離其宗,他們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相信了權勝的話,想著大祭司造反失敗,紫炎要斬草除根,他們在簡單的交流過后就抱著大祭司的尸體走了。
時間緊迫步履匆匆,更沒有發現權勝在此處施了法,讓他們看不到大祭司,也聽不到他的笑聲,以致于那兩個邪神抱著大祭司的尸體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尚君墨已經成功的進入到了大祭司的尸體內,能不能順利的醒來還是個未知數,權勝看大祭司的魂魄正在逐漸的消失就放心的跟著那些邪神一起離開了。預備帶著大祭司的尸體殺出去,然后借助這些邪神的力量以及大祭司生前的那些勢力讓尚君墨重生還陽,讓他以大祭司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并且為他所用。
風聲鶴唳腥風血雨,不久后陌離抱著風九幽從慶元殿的另一側走了出來,尚宇浩等人緊跟其后。運功提氣以靈力探查四周,未感覺到四周就近的地方有什么氣息,他就停下腳步回頭道:“大祭司造反,紫炎要血洗慶元殿,趁此機會也想將我除去。一會兒出了慶元殿我會派十二圣士送你們出去,你們只要安安靜靜的跟著他們走就是。”
駱子書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綠衣看向陌離懷中的風九幽道:“小姐,你們先走,我去通知玄殤他們!”
盡管出來時陌離已經用披風將風九幽整個給包住,可這一路上還是吸了一些濃煙進去,她很不舒服覺得胸口悶悶的喘不上氣:“你才進宮不熟悉路,天又這么黑,恐怕一時半刻的找不到玄殤他們,讓啞鬼去吧。”
說話間,風九幽扭頭看向自己的背面道:“沒有見我出來,玄殤他們是斷然不會離開的,應該就在這附近。啞鬼,勞煩你走一趟,讓他們立刻離開這里。”
明明風九幽所看的地方什么都沒有,黑暗中卻傳來了啞鬼的聲音,猶如真正的鬼魂一般,只聽他說:“哪里,見!”
盡管在風九幽的身邊已經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啞鬼還是惜字如金,也猶如鬼魅一般很少出現。但是風九幽已經能清楚的明白他的意思,即便是只有三個字也聽的懂。
本想直接告訴他在那里見面,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加上此處又并不是陌離一人在,她短時間內還不想將自己在北國之都的落腳點說出來。思索了一下道:“告訴他們在老地方,玄殤知道的。”
“不行,不能走!”不知從那里跑出來的畫影厲聲道,三步并作兩步的飛快跑到風九幽的面前,看著她的雙眼目不轉睛的說道:“主子,不能走,你現在不能離開北國皇宮,玄殤他們好不容易才混進來,更是不能就這樣走了。”
礙于人多,最主要的是陌離也在此,畫影不方便道出原因,她只有說的同時用眼神來提醒風九幽,提醒她還有大事未辦。
因為是偷偷摸摸跑出來的,畫影驟然跑出來嚇了大家一跳,他們還以為是里面的人追出來了呢。所以,還未等風九幽反應過來,陌離就皺眉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九兒不可以離開這里?”
“為什么,因為……”話才出口就被風九幽打斷,只聽她道:“你看我這記性,竟把師娘吩咐的事給忘記了。”
說著,她就松開了摟住陌離脖子的手,然后雙腳站定離開了他的懷抱,與他面對面的說:“到了北國之都以后曾收到師娘的信,她讓我辦件事,我現在的確是不能離開北國皇宮。這樣,你先回裕景山莊,等我這兩天把事情給辦了就馬上出去找你。”
隨著風九幽的離開那蓋在她身上的披風也立時滑落,陌離抓住以后就趕緊展開幫她披好,一邊幫她系脖間的帶子一邊道:“什么事還需要你親自去辦,你告訴我,我命人……”
風九幽就知道他會這么說,微微一笑幫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說:“師門之事我不便告知,且這件事情對于我來說非常重要,也只有我親力親為才可以。你放心吧,大祭司雖然已經死了,可千年浩劫還未解,北國之都的子民們還需要清靈圣女,一時半刻的紫炎并不敢拿我怎么樣,也不敢真的對我下手。”
先前陌離也是這么認為的,可經歷了這滾滾濃煙以后他不這么看了,他覺得紫炎就是想借機除掉他們,甚至不惜以北國的未來作代價:“不行,我不放心,更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