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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在混小子心里的位置，可今日一瞧，太失落了。
都說了什么，媽的，必須好好教育。
“老公，我想，寶貝們只是太氣憤不能跟媽媽相聚，才要這樣對你。”孩子大概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擇言的。
不過，這像極了孩子們的真實寫照。
“時水樓，你不準解釋。你教的好孩子，乖寶寶，看看我女兒是怎樣的。同樣的基因，差別怎么這么遠。”
“你是在嫌棄你的兩個兒子。”
“老婆，我的意思，將來孩子我來管，你就等著驗收我的成果。”
“……”他管，時水樓幾乎能想象大小魚兒的反應。
完全不用，她兩個孩子都很懂事聽話，季戰謙的擔心是多余的。
“吃了飯，去散散步，晚上我們回家。”不過，想到他們已經接受自己的事實，季戰謙的火氣很快就消失了。
兩個混小子有怨言，也是正常，他們畢竟跟時水樓在美國相依為命。
“不去……等等，你說晚上去哪兒。”說到一半，時水樓就后悔了，她咬住唇瓣，看季戰謙的眼神，帶著期待。
妻子的心思，他哪里不懂，他只是不想他們的吵架，影響到孩子而已，“老婆，你是因為我忘記了紀念日生氣。你可知道，我的禮物遲遲沒機會送出去，我有多難受。”
時水樓一驚，接著，就見他拿出一個禮物盒。
她忘記要怎樣反應了，他有準備禮物。
那她先前的賭氣，豈不是一場徒勞。
“不拆開看看。”
季戰謙望著傻乎乎的女人，她也有后悔的時候。
“老公，對不起，是我不好。”她就是被寵得無法無天，才要跟季戰謙賭氣，她還想要離家出走，他得有多難受。
時水樓撲進季戰謙懷中，她眼眶濕潤。
是她沒有堅持，是她的錯。
“你怎樣都好，但是，不要有下一次。那樣的話，你最好別出門，好好在家贖罪。”季戰謙摟住妻子，那天公司正好有特殊情況，他回去晚了。恰好時水樓又睡著，他把禮物放在床頭，第二天，天還沒亮，女人就吵架了！
他知道時水樓在乎他，五年的漫長，他嘗夠了苦頭。
他享受妻子的驕縱，享受她的不理睬，那樣鮮活的時水樓，讓他回到了過去。
“嗯。”時水樓趕緊點頭，不會再有下次，她是季戰謙的。
兩人上了樓，時水樓來了例假，中午沒有起床，季戰謙是做好了飯，用餐盤端上去喂她吃的。
下午，兩人起床后，季戰謙體貼的去衣帽間給時水樓拿了一套裙子。
“我……今天可不可以換一件。”這裙子，她不喜歡，太保守了。
“在外面不能。”
她人長得就很美，不管穿什么都好看，相對比較的話，黑色的裙子能把她顯得清純為主，略帶一絲的嫵媚。
時水樓最合適的顏色，是耀眼的紅，但她的紅，只能給他看。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時水樓紅著臉，一手把被子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指著臥室的門口。
“你怕羞？”季戰謙搖頭，她的臉上，是動人的緋紅，美麗的令人移不開眼。
“沒有，不習慣，你要不要出去。”
“不要。”
“……”時水樓想要開口，可擠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季戰謙上前，把從里到外的衣服都往穿上拿出，黑色的蕾絲內衣，黑色透明的蕾絲小褲褲。
“老公……我來例假了。”那小褲褲，完全就是由三條線組成的，腰間一條，前面后面各一條。
說那是小褲褲，倒不如說是情、趣褲來得更準確。
“那要白色的，這樣對比起來也強烈多了，或者要紅色的，才更加的鮮艷。”
“當我沒說。”她汗顏，季戰謙的想法，真的弄不懂。
“沒問題的話就穿上，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他的臉上，從頭至尾都是帶著和煦的笑容的，每一下，都打在時水樓的心尖上。
“我自己來，你轉過身去。”她最后想了想，就是一個衣服而已，用不著討論那么久，反正上面還要穿安全褲的，那樣子，里面穿什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老婆，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和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要是惹火了我，你幾天都會下不了床。”這小女人，他們什么事沒有做過，她還別扭，雖然她的害羞他很喜歡，但是，長久的害羞就是在拒絕。
這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夠容忍她拒絕自己。
時水樓結舌，和季戰謙溝通沒有任何時候順利過，她就不該跟他說那么多的廢話。
“要多適應，以后我們還會一起洗澡，一起看電影，一起……”
“夠了，你不要說了，季戰謙，不要沒完沒了。”好像看她出丑他很高興一樣，時水樓的臉一陣白，又一陣紅的。
“來這邊。”他上前，笑得如沐春風，牽著她的手，來到梳妝臺前。
鏡子里，女子容貌姣好，那水眸里，像是含著世間最溫柔的一幕。
她的五官端正，每一處都很細致，白皙的脖子，像只優雅的天鵝，在廣場上起舞。
在時水樓還沒從鏡子里害羞待放的人中反應過來時，長發就被季戰謙輕輕的拿在了手間。
他一處一處的撫、摸著，很輕，臉上，帶著珍惜的表情。
那雙深不可測的眼中，此時也有著時水樓難以言說的溫情。
“你要做什么。”她沒有動，就只問了一句。
幾年前，他同樣也做了這些。
那一次，也是季戰謙親自給她綰頭發的。
“閉上眼睛。”他低頭，看著鏡中如花似玉的女子，薄唇輕啟，好不優雅萬世。
“不閉眼我就吻你，一直吻到你累了為止。”他前面說完，身下的女子并沒有反應，又威脅的說道。
果然，時水樓沒敢抱怨，乖乖的把眼睛閉上，也不管季戰謙接下來要做什么。
時水樓感覺到頭發在一點點的移動，他的手上，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相反的很溫柔，像是呵護小動物一樣的輕緩。
誰都沒有說話，季戰謙的目光，一直就沒從時水樓身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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