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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彎彎的,小嘴張開,一副動人的樣子,季戰謙羨慕以外的一絲慶幸。
羨慕時水樓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后,還一副事不關己,想醉酒醉的模樣。
慶幸的是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她臉上的一塊一塊的紅腫是什么。
該死,這么不小心,喝醉酒還敢撞傷自己。
“別鬧。”時水樓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碰她,不滿意的嘟嘴,真是討厭。
季戰謙想起了那一次帶她去看向日葵花地,她的笑。
那時候,她回眸,她微笑,笑容溫暖的是他從來未曾見過,就連眼睛里,也閃爍著喜悅的光,又照亮了失去她痛苦的人生。
“時水樓,你真是鐵石心腸。”他怎樣都暖不熱。
“……不是……”
“你還狡辯,你敢狡辯。”他怒了。
她為司沐哭,給她擦眼淚的人是自己。她因為司沐笑,而自己就陪著她笑。
英俊的臉上,稍稍的放輕松了下,我不知道,時水樓,是不是我在你眼中成為了貨真價實的路人的時候,我還會不會埋怨你不懂我心里的感覺。
愛一個人,恨她的一切,季戰謙或許已經忘記了時水樓在他的生命里到底充當了怎樣一種無可取代。
但是,他就知道,他的世界,就剩下時水樓。
季戰謙低下頭來,時水樓的腦袋在桌子上蹭了蹭。
他苦笑,仿佛,他們沒有發生那些挽回不了,而遲早都會發生的事一般。
思考至此,季戰謙的唇角,漸漸的上翹,寶石般的眼睛里,透露出萬丈光芒,像是把整個黑暗包圍住一樣。
“你本來就是我的。”在時水樓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季戰謙不敢讓時水樓繼續呆在這里,手里的酒瓶她也不肯松開,索性季戰謙就連人帶瓶的把時水樓抱起來。
時水樓模糊中覺得這個懷抱好熟悉,這個懷抱自己呆過很多次,就不排斥,也沒有反抗的,還找了個舒適的位子靠。
季戰謙溫柔的笑著,把懷中的人,抱得更緊,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活得最真實,不用顧忌什么,好好的做一回自己。
一路上,女傭跟醫生都嚇傻了!時小姐霸氣側漏,這是去喝酒了。
還醉得一塌糊涂,少爺好像心情不錯。
把她放在浴室,簡單的洗了一番后,季戰謙把時水樓抱回去。
他的目光,一點點的變暗,季戰謙的心,有些動搖了,他不想傷害到床上的人,那件事,要盡快解決好。
季戰謙走之前,把時水樓的被子給她蓋好,又把醫生開的藥給她擦上。
萬籟俱寂,他注視床上的女人。
“時水樓,你是裝的對不對。”他很想搖醒她,問問她這五年過得如何。
他派出去調查的人,一無所獲,時水樓的過去,已經被司沐洗得干干凈凈。
床上的人兒,身子動了動,時水樓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你多沒心沒肺,我的努力,你看得見么。”他凄涼的笑了,對他來說,這條命是為時水樓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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