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為什么我的衣服有這么多,其實我不需要的。
多放些,沒任何影響。
那我以后來事務所,就可以不帶任何東西。
有我在,你只需要帶你自己就夠了。
四年前,事務所成立那天,蘇澤跟她的對話。
她放學,來這里找他,參觀辦公室來到這個休息間看見衣櫥里的女裝就問了。
逝者如斯,那些都不會再有,蘇澤,是她錯落在悲傷路上的風景。
她該清醒了,要是能愛上,哪能等到現在。
蘇澤有蘇澤的愛,他之所以阻攔她,無非是因為他的控制欲。
拿了衣服,蘇情去了浴室。
門外。
“澤,案子的進度就這樣,結果很快就出來。兇手背后的人,警方已經掌握了線索,對我們當事人很有利。”女人高挑的個子,一身黑色短裙,那筆直纖細的長腿,在燈光下,有著無聲無息的誘惑。
周蕾把文件交給蘇澤,男人垂著頭,他節骨分明的手指,在翻動文件。
眉宇之間,全是勝券在握,他與生俱來,就有種不可小瞧的氣魄,是女人看見后,會壓抑不住尖叫的。
周蕾的目光,帶著迷戀。
她愛他,從進事務所開始,她就被這年輕俊美的男人所吸引。
蘇澤強硬的手腕,思路時時刻刻都清晰,他有他的原則。
她以為,蘇澤的冷漠外表下,始終需要一個體溫,跟他相互扶持。
在事務所成立半年,那天,他接到一個電話,然后整個人都頹廢不少。
當時,拋下客戶,他舍棄了300萬的合作案。
第二天,她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妹妹跑步不小心摔破膝蓋。
進入辦公室,皮椅上,女孩天真爛漫的笑,刺傷了她的眼睛。
他單膝跪地,給她涂藥,他用世間最溫柔的聲音,告訴女孩,以后不許任性,跑不了不準逞能。
女孩笑嘻嘻的環住他的頸子,笑得傾國傾城,點頭說好。
那一幕,她至今還記得,彷佛,他們是失散多年的情侶,而非兄妹。
蘇情的同學說得很對,蘇情是蘇家保護對象,知道他們是兄妹的,就只有事務所的人。
媒體不知道,蘇情的學校也不知道。
蘇情每個星期,都會來幾次,自己又經常出差,所以跟蘇情碰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是聽別的同事說。
“嗯,沒事就先出去,今晚的飯局,你跟助理一起去。”蘇澤摁住額頭,因為蘇情,這些天來,他睡眠質量明顯下降。
“你呢?”周蕾意外,請吃飯的人,是蘇澤的朋友,讓她去,合適嗎?再說了,去的人選,已經事先決定好了,蘇澤不會突然改變主意,除非……
與此同時,休息室的門被打開,蘇情身上,罩了一件浴袍。
浴袍足夠大,她小小的身子支撐不起來,袖子被她卷了上去。
她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蘇情一頭波浪卷發,垂在胸前,她酡紅的臉蛋,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讓人稍不留神就會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