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戰謙:“……”
“我這就是一點小傷,不至于怕成這樣。”別過頭,時水樓狠下心說。
季戰謙:“……”
“看吧,我隨便動動指頭,你就會上當,你對我,已經離不開了。傷口是我故意弄傷,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只是在試,你愛我愛到了何種程度。”
時水樓漫不經心的說著,絕孤在旁邊聽得毛骨悚然,自然季戰謙的感受比他跟差。
季戰謙挽唇,唇角一抹薄涼,“你多想了,你只是一個仆人,我在想你要是受傷,我的福利就會剝奪。”
“我是孕婦。”
“你跟司沐翻云覆雨,就沒想過你是孕婦了,時水樓,你到底瞞著我多少。”
“對了,跟你在一起時,我跟司沐,恰好也在一塊。我昨晚才想起來,換句話說……”
“時水樓,考慮清楚你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個字,我不喜歡聽見不該聽的。”季戰謙上前,那兇惡的眼神,恨不得把她五馬分尸,季戰謙腦海中,出現了某個答案。
“有可能,我肚子里的……”
“時小姐!”
絕孤的恐懼,頓時襲來。
空蕩奢侈的辦公室里,回蕩時水樓的笑,她聳了聳肩,“我跟你開玩笑的,有可能的,我肚子里是一個男孩。你想要女孩,可能會很失望。”時水樓心里一苦,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季戰謙,無所謂的說。
“少爺,我還有事。”再待下去,他會壓抑而死,絕孤火速離開戰場,很多時候,一個擁抱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在旁邊干擾,影響不好。
絕孤走后,季戰謙往沙發上坐去,他把百葉窗搖下,雙腿交疊。
他五官絕美,顛倒眾生,他是發號施令的王。
“你要做的,橄欖已經吩咐過。現在,伺候我,用女人的方式伺候我。”
“杵著做什么,等我來教你?這些司沐都沒有跟你享受過。”
時水樓的手,緊緊握住,她疼得死去活來,眼淚幾度想要跑出,都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她局促不安,那雙水眸,牢牢的鎖住季戰謙,帶著抗拒,帶著無聲的抵制。
“沒得商量,過來!”他命令。
又是這樣,又是這該死的無辜的眼神,季戰謙恨透時水樓的同時,更加恨自己手下留情。
她都要把你推出去了,你還要對她好。
她手上出血,他緊張,恨不得代替時水樓受。
沒人知道此刻他心里的感受,又愛又恨,又怒又火。
前進后退,都在徘徊。
氣氛很微妙,時水樓跪在季戰謙的雙膝之間,以前,在那種事上,是季戰謙配合她,她想要怎樣,他都無條件的配合。
而今,物是人非了。
時水樓戰戰兢兢的伸手,她現在已經是如履薄冰了,稍不注意,計劃就會全被打亂。
她冰涼的指尖,靠近季戰謙,他就呼吸急促,下面的毒蛇,瞬間就復蘇了。
“季戰謙,你真可憐,口口聲聲的奴役我,現在到底是誰在奴役誰,你看,你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