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水樓，這就是你要給我分享你收藏室的秘密。迫不及待，想要我知道司沐在過去對你而言有多重要的秘密。”
時水樓沉默，收藏室，書架上，那張照片！
季戰謙已經在她帶他進去之前，去了收藏室。
難怪，季戰謙的反應出乎意料，他都看過了。
她還傻乎乎去跟他介紹。
那張照片，她以為是外婆寄回京都的時候給弄丟了，沒想到，在書架上。
“你去過收藏室了？”
“是，你派禮物給傭人時，我去過。但不重要了，老婆，你只要說剛剛的全是玩笑，我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季戰謙，不是你說了算。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你在做主，懂嗎，你，是我想要就要，想不要就扔掉的垃圾。”她道。
夜幕降臨，彭水的冬天，比以往，要冷數倍。
時水樓抱住自己，一切，來得不早不晚，他知道了，這樣再好不過。
不等季戰謙開口，她又往下說：“你既然看見了，何必自取其辱。我會跟司沐在一起，我們盡快把手續辦了，季戰謙，各自安好，不就是離婚夫妻該說的么。”
“你真坦然，我是該夸你聰明，還是夸你太聰明。肚子里的孩子，離婚了，歸誰。”他毒辣的眼神，掃向她的肚子。
“孩子，這是你的。季戰謙，孩子是意外，我沒有想過要懷孕的。但意外既然來了，我順便把繼承人給你生下，又離了婚，我們兩清了。你也有合適的理由，拒絕季爺爺，我們可以離婚。季戰謙，76次，我們這是第76次離婚。沒有下一次了，大家好聚好散。”她的回答，不卑不亢，彷佛這一切，都是在敘述故事。
季戰謙按住自己的額頭，都不是。
“時水樓，告訴我，你在意這個孩子。”他恨不得卡斷她的喉嚨，她怎么可以一筆帶過他們的過去。
這個女人，心真狠，她不愛了，拍拍手就想走人，想都別想。
“在意，我當然在意。”她低頭，撫摸著肚子，她只有寶寶了。
時水樓的內心，在掙扎，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不想再遇見季戰謙。
他愛得太苦，他的愛，會把他自己毀滅。
粉身碎骨是他全部的愛。
“你當然在意，因為你愛我，時水樓，你愛我所以你在乎我們的孩子。”他宛如一個大男孩，抱住時水樓，笑得一臉無害。
“我當然在意，季家的規矩，離婚生下繼承人，我有了孩子，才有離婚的機會。你說對渴望自由，渴望跟司沐遠走高飛的我在意還是不在意。”
轟——
季戰謙閉眼，他的頭，快要炸裂，不是的，他還是不信。
在今天之前，時水樓都好端端的，她之前的好，不是裝的。
“你既然在意孩子，又如何跟司沐在酒店。”
“季先生，你好像忘記了，醫生之所以叮囑前面三個月不同房。只是因為胎兒不穩定，但不代表不行。性、愛的過程，就是享受。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快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