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水樓后面的話,直接改口,這男人的小氣程度,稍不慎,她就又會被懲罰。
愛情這東西時間很關鍵,認識太早,或太晚,都不行。
如果當初她是在司沐之前遇見季戰謙,她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
季戰謙太霸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類唯我獨尊的人。
那時候,她要是不留在三源,人家直接用推土機把公司推掉。
瞧瞧,好端端的花園,直接讓保鏢拿著斧頭砸掉,這就一黑、社會性質。
時水樓乖巧的閉上嘴巴,她那雙眼睛,不斷的轉。
她上高中的時候,朱朱要去兼職,就是星期六星期天去內衣店幫忙,然后得幾百塊錢。
因為朱朱吃得太多,減肥又降不下體重,家里人沒辦法,只好固定她的生活費,所以她去賺外快。
“老公,這是真的,老板娘還認識……我……”說到一半,時水樓捂住嘴,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是沒找到位置,連老板娘都認識了。”季戰謙摟住時水樓的腰,她過去的生活,都是怎樣的!
“實話告訴你,我幫賣了內衣。”反正也瞞不下去,再說,也沒什么可瞞的,她又不殺人放火。
“你的過去,還真是精彩。”季戰謙唇角帶笑,揉了揉她的腦袋。
時水樓動了動嘴,她上當了,他故意不說,無非是讓她親口講出來,這男人的腹黑程度真是不可估量。
他調查過她。
半個小時后,兩人在一家叫部落歌的內衣店前停下。
“這里是彭高彭大的必經之處,加之周圍又是酒吧酒店,所以那些風格的睡衣,整個彭水就部落歌有。”時水樓解釋。
季戰謙挺拔的身材,站在街上,來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這男人,俊美非凡,他旁邊的女人更是閉月羞花之貌。
“你等我?”時水樓看著從部落歌里進進出出的人,向季戰謙說道。
他深邃的眸子沉了沉,手一揮,保鏢嗖的一聲從時水樓面前擦過。
一分鐘后,里面的人全被攆出,入口被季戰謙的保鏢守著。
“這也要包場。”內衣店前,時水樓額頭大汗,周遭的年輕姑娘,都對她指指點點。
“有錢了不起,帶男人到女人的地盤,不要臉。”
“我還趕時間,男票說今晚住酒店,放學就去,現在衣服沒法買了。”
“人啊,總得為自己留后路才是,這女人真可惡。”
“帥哥,你內心一定在糾結要不要換女友。”
時水樓不說話,她能感覺到季戰謙的變化,摁住季戰謙的手,身后的保鏢,就要沖過去揍人了,被時水樓看了眼。
尼瑪,時小姐的眼神好可怕,他到底去不去。
保鏢一下子就焉了。
聽著周邊的討伐,時水樓瞪了眼季戰謙,就往里面鉆。
內衣店老板娘,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性感女人,她望著來人,“我說什么風吹來神秘人,把我這都包場了。水樓,跟你來的,怎么不是司沐?”
時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