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楊天皓輕輕握住她的手,朝她俯身過去,唇抿上她的杯沿,就著她的手將酒慢慢喝下,一雙眼睛始終凝視著她。
夏初注視著他的眼,心口悸動了幾分。
楊天皓真的是個**高手,從細節里有意無意地就能撥動女人的心。
夏初沒有抽離自己的手,只怔怔地看著他握住她的手,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曖昧,在空氣里游走里。
夏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楊天皓的眼神包圍住了。
“夏初,提前祝我們拿下項家。”
楊天皓將她杯中的酒飲盡后如是說道。
“是你拿下項家,我活命。”
夏初說道,一雙眼睛凝視著楊天皓。
“如果你愛我,就是我們。”
楊天皓說道。
夏初坐在輪椅上有些怔怔地看著他,楊天皓把她手中的杯子取走,一轉眸,見她這么看著自己,問道,“怎么了?”
夏初察覺自己留在楊天皓身上的視線久了,連忙撇開目光,淡淡地道,“沒什么,只是受不了整天坐在輪椅上,我覺得我現在就像只待殺的動物,走不了動不得,項御天只不過是先把我暫時放著,他遲早會殺了我。”
楊天皓坐在那里,忽然握住拳頭遞到她面前。
夏初茫然地看著他。
楊天皓反過手,攤開掌心,手掌上放著一個小小的棕紅色盒子。
他的手指輕輕彈開,像打了一個響指似的,盒子被打開,里邊是一副珍珠耳環,晶瑩的顏色抓人視線,設計別致而不浮夸,上面還鉆著一排小小的碎鉆。
很美。
夏初驚訝地看著,“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給我買耳環?”
“什么時候女人都是應該被寵的。”楊天皓深深地看著她,“喜不喜歡?”
“還……不錯。”
夏初淡淡地說道。
楊天皓拿起耳環替她戴上,小心翼翼的,溫熱的指尖觸碰過她的耳朵,讓她的心臟有一秒的綣縮。
他慢慢靠近她,聲音低低地道,“夏初,女人不該為生啊死的煩惱,要開開心心的,懂么?”
夏初的眼睛眨了下,蒼白的臉上不由得露起一抹笑意。
珍珠的顏色襯得她氣色變好。
項、楊之間的這場硬仗一打就打了近三個月,江唯一每天翻新聞,可以看到有別國的記者在報導那座城市的種種事情。
“有兩根胡蘿卜,小兔子吃一根吃飽了,還有幾根?”
項念甜糯的童聲從安全屋里傳來。
無聊得想哭的手下和醫生都團團圍著項念,逗她聊天,“還有三根。”
“錯!是沒有啦!”
項念開心地說道。
“為什么,應該還有一根吧。”有人聽到這樣的答案較真起來。
“小兔子吃啦!”
項念說道。
“你不是說小兔子吃一根胡蘿卜吃飽了么?”
“對呀。”
“那怎么胡蘿卜沒了?”
“小兔子愛吃!全吃啦!”項念一本正經地說道。
“吃飽了怎么還吃?”
“就吃了呀!”
一群人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