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什么。”江唯一輕拍一下她的小腦袋,才一本正經地道,“今天晚上還有個宴會,你去休息一會吧。”
“不用。”項御天說道,“你今晚陪小鈴鐺早點睡覺。”
“又不讓我出席?”
江唯一站在他面前,也猜到他會這么做,她千方百計地想并肩站在他身旁,他千方百計地把她變成一個什么都不用自己動手、被保護著的殘廢。
“你想出席?”項御天問道。
“我覺得也許我出席可以和你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啊。”
江唯一說道,她知道他今天晚上準備給項家人立威,但光把威立足會讓人過于害怕,總要有個人在旁邊柔一點。
“不需要,你呆在后方就行了。”
項御天沉默片刻后說道。
他不需要她站出來和他一起承擔項家,項家是他的責任,不是她的,更何況,她從來看不慣這些。
“好吧。”江唯一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轉眼,晚上宴會的時間快到了。
密密麻麻的車停在項家馬路的紅線之外,進來的人無一不是衣著華麗,但不論男女都被一一搜身,檢查完畢后才被請上項家的車,前往項家主宅。
兩條街道燈火通明。
像座不夜的小城,路上全是項家的手下在值守,個個昂首挺立,身形挺拔。
項家的賓客們一一進來,個個臉上都帶著肅穆,有些是小心謹慎,有些是暗藏心思,有些則是四處觀察別人的表情……
全都是各懷心思。
一部車身漆黑的勞斯萊斯停在主宅前面,車門被推開,一身儒雅白色西裝的安城從車上走下來,優雅地攏了攏西裝,然后走向另一側打開車門。
楊天皓從車上下來,身姿俊挺,一雙桃花眼眼角上挑,眼中透著一股興奮,渾身透著風流不羈。
“沒想到我們還能進來。”
楊天皓站在車旁,望著眼前輝宏的主宅建筑。
楊天皓是自己跑來項家的,沒有請柬,但手下通知了一聲,便放行讓他進來參加宴會。
安城站在說道,不卑不亢地說道,“楊少爺,其實你今天不用過來的,這是項家的事。”
“我知道。”楊天皓拉正西裝,說道,“但天哥今天是為了立威設的項家大宴,天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萬一有人在宴會上鬧,不用天哥動手,我先罵他個一輪!”
楊天皓對項御天是尊崇倍至。
聞言,安城站在一旁看著他,目光有些復雜。
“走了,進去!”
楊天皓一臉嚴肅地往里走去,轉著手上的名表,觀察著周圍的人,忍不住又對著安城小聲地說道,“都是大人物啊,這里每個人出去都能獨擋一片江山的吧。”
安城沉默。
楊天皓往里走去,昂首挺胸的,“真該讓夏夏也出來見見世面,她居然說會怕見這種大場面,小女人就是小女人,膽子小。”
那個夏夏膽子可是一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