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站在那里,眼眶有些濕,然后搖了搖頭,嗓音帶著一絲啞然,“與你無關,有心人士想找機會,不是你這次,還會有下次。”
“都是我的錯!”楊天皓自責得不行,站在那里說道,“希望小鈴鐺睡一覺就把這一切都忘了。”
小孩子的記性差,過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好了。
“希望吧。”
江唯一說道,手指卻忍不住顫抖。
經歷過太多的事,如今對江唯一來說,她最怕就是小鈴鐺和項御天有事,她最怕這兩樣……可偏偏還是發生了。
沒有像他們期望中,小鈴鐺睡一覺就忘記了一切。
相反,小鈴鐺的情況越來越糟糕。
晚上,項御天和江唯一守在項念的房間里,項念睡得很深。
江唯一躺在項念的身旁,人被項御天摟著,他的胸膛溫熱透著暖意,江唯一犯起困意。
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她的手劃過項念的小臉蛋,指尖一片灼燒的炙燙。
江唯一整個人驚醒,一下子從項御天懷里坐起來。
項御天始終沒有睡,目光清明深沉地看向江唯一,“怎么了?”
“發燒,小鈴鐺發燒了。”
好端端的突然發燒了。
江唯一有些害怕地說道,先是受到劇烈驚嚇,現在又是發燒,這情況根本不是往好的趨勢發展。
聞言,項御天飛快地坐起來,伸手撫上項念的額頭,果然,發燙得厲害。
江唯一有些慌地坐在那里,項御天已經快速從床上下來,往房外奔去。
醫生也擔心小孩子受驚過度會有什么事,都在門外守夜候著,此刻都紛紛涌進來,全部涌到房間里來。
有人在為項念擦酒精;有人給項御天喝藥,完全是把藥水給昏睡的她強灌下去。
被弄疼了,項念迷迷糊糊地用手拼命亂打,藥水喝一半灑一半,她閉著眼睛難受得嗯嗯直喚。
“你們給我輕點!”
項御天厲聲吼道,坐過去,一把將項念抱在自己懷里,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大掌握住她被擦了酒精的一雙小手。
項念直哼哼,眼睛半開不開的。
江唯一站在那里看著女兒痛苦的表情,抿著的唇微微顫抖。
“怎么了?小鈴鐺沒事吧?”
一個關切的聲音傳來。
江唯一轉過身,只見安城披著一件外套走過來,英俊的臉上寫滿焦急。
楊天皓傷勢較重,擔心有發炎等可能,他又在泰國人生地不熟,于是留下來再住兩天,等穩定再走,安城一直守著他。
這會兒聽到響動才匆匆跑過來看一眼。
“小鈴鐺發燒了。”江唯一說道,雙手環臂,聲音透著慌張。
“怎么會這樣。”
安城也是看著小鈴鐺成長的,聞言,立刻朝床邊奔過去,擔憂地看著項御天懷里哼哼唧唧的項念,朝一旁的醫生道,“你們用藥小心點,別傷著孩子腦子。”
項御天坐在床邊,黑眸睨了一眼安城,第一次沒有和安城抬杠。
“知道,我們都是用適合幼童的,只是大小姐燒有點高,物理降溫很有必要。”醫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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