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短裙,很適合這個天氣的風格,手扶著欄桿往前走去,腳下一軟,人差點倒下。我欲封天無彈窗廣告閱讀
項御天適時地從后扶住她。
他穿著一件白襯衫,襯衫領口松了三顆扣子,露出突出的鎖骨,邪氣不羈,一雙眼凝視著她,眸子漆黑,嗓音性感得致命,“還走得動么?”
和剛才吃醋時不同,現在的項御天心情很好,薄唇甚至勾著一抹弧度,黑眸深邃,手臂強而有力地擁著她。
“你還好意思問?”
江唯一郁悶地瞪著他,她都說她吃不消了。
她懷疑他根本不是吃醋,根本就是故意那么說好讓她舉白旗投降,隨他折騰。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項御天一臉的理直氣壯,摟著她往前走了幾步,見她腿下確實沒力,便將她一把抱起往前走去。
“爸爸,媽媽!”
項念坐在甲板的沙發上,小小的身體上披著一個黃色的大浴巾,坐在那里一個人跟小黃鴨說話,見他們過來立刻甜甜地喊起。
“小鈴鐺還沒洗澡,你給她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江唯一說道。
“嗯。”
項御天倒不像剛才失憶時那么抗拒小鈴鐺的存在,低沉地應了一聲,將江唯一抱到沙發上,然后上前將項念單手抱起。
項御天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黑眸望了一眼空曠的海面,眉頭微蹙,朝一旁的手下說道,“開回去。”
“是,少主。”
一旁的手下點頭。
聞言,江唯一坐在沙發上心里咯噔了下,抬眸看向項御天冷峻的臉,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很討厭我這樣自作主張吧?”
為了讓他遠離那些煩憂,就作主把游艇開出海。
這個時候,他更想守在項榮錦的身旁對么?
項御天低眸睨向她,薄唇微掀,嗓音低沉,“我什么時候討厭過你?”
“可我……”
“江唯一你記住,在我這里,你就是打人殺人我都是欣賞的!”項御天張狂不羈地說道,眼中勾勒著邪氣。
江唯一坐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項念被項御天抱著,一聽這話,她連忙勾住項御天的脖子,急切地說道,“不要打人!不要打人!”
江唯一忍俊不jin,欣賞地看向自己的女兒,“還是我們小鈴鐺三觀正。”
“你說我三觀不正?”
項御天瞪她。
“沒有,沒有。”江唯一搖頭,實在沒力氣和項御天再爭執了。
他才不是三觀不正,他那三觀……只不過是慘不忍睹而已。
“在這等我!”
項御天朝她道,然后抱著項念離開。
游艇轉移方向往回行駛,江唯一按了按酸累的肩膀,將雙腿也提到沙發上來,往xiamian望去。
游艇在行駛,水花不斷翻涌。
風帶著一抹涼意。
江唯一靜靜地望著,一雙眸子里映著海水的顏色。
媽媽,女兒現在選擇的生活你滿意么?
這是你拿命換來的。
她現在很好,有項御天,有小鈴鐺,她現在的生命里只要這兩個人平平安安,一直陪伴在身邊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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