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鈴鐺說了嗎?”
江唯一問道,他們要出門一趟做正事,不適合著帶著項念,她讓項御天和小鈴鐺好好說一下。
“說了。”項御天道。
“她沒哭吧?”江唯一問道。
“沒有。”項御天擁著她道。
“小鈴鐺又比以前懂事了。”江唯一欣慰地說道,靠近項御天的懷里,“對了,我在你義父的房里見到一個穿白紗斗篷的女人,那是誰啊?”
“我義父的催眠師。”
項御天道。
“穿得挺奇怪的,這么熱的天穿是那么嚴實,催眠師都要這么神秘么?”江唯一隨口問道,人依偎進項御天的懷里。
“她本事不錯,我義父常有失眠,會想起他血腥廝殺的年代,不吃藥,就是靠她。”
“那是挺厲害的。”
江唯一說道。
催眠師。
她的目光慢慢黯下來,本來,項御天說等她們從地下迷城出來以后,就讓催眠師給姐姐催眠,讓姐姐能獲得平靜。
可姐姐……終究還是沒能等得到平靜。
直到死,姐姐的心里都是充滿了悲慟和仇恨。
一棟復古的別墅前,院落的門古舊,遠遠望去的別墅富有年代感,如極久以前的老式教堂。
安宅。
門外,數之不盡的車慢慢停下來,聲勢浩大。
保鏢們迅速下車,將整棟別墅外圍全部圍起來,江唯一坐在車里看不過去,“你這要炸了安宅嗎?”
“我倒是想。”
項御天毫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江唯一無語,她本來想打個電話讓安城查一下就好,但項御天偏不放心,認為不親眼看著,安城會弄出貓膩,耽誤他找人。
這小心眼也沒誰了。
江唯一推開車門下車,項御天不滿地道,“你急什么?”
她下個車怎么還急了。
江唯一轉過頭,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我急著下去給您項大少主開車門。”
“我才不用你伺候。”
她是讓人伺候的。
項御天冷哼一聲,推開車門下來,走向大門,伸手將江唯一擁進懷里。
孤鷹狗腿地走上前,用力地敲門。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婆婆走向前來開始,一見這么多人,頓時戒備地問道,“你們找誰?”
“王媽,你還記得我嗎?”
見到故人,江唯一忍不住露出微笑。
王媽看向江唯一,很快就認出來,“唯一小姐……”
王媽看看她,又看到項御天搭在她肩上的手上,眼中露出失望,不禁嘆了一口氣,“你們在這等著吧,我進去通知下少爺。”
唉,還以為唯一小姐能和少爺在一起,結果……
王媽往里走去,項御天掃了一眼孤鷹,孤鷹立刻抬起腿一腳踹過去,將大門踹開,和保鏢們浩浩蕩蕩地涌入。
“誒?你們土匪啊?”王媽震驚地看著他們。
江唯一頭疼地看向項御天,項御天陰冷地瞪她一眼,“是不是以前這老婆子想把你和死瞎子湊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