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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感覺夏初好像并不是一直在那里。
用餐過后,大家休息了一會便又開始投入炸開通墻的事中,困意上襲但大家都忍了下來。
沒人不希望出去。
沒人不希望重見天日。
項御天雖然吃藥加打點滴,但身體受傷嚴重,漸漸體力越來越不支,江唯一讓他休息又不肯,她只能扶著他站在那里。
“砰——”
又一條通道被炸開。
這里的通道已經離中心很遠,連燈光都沒有,大家拿著手電筒進去,照向墻面,打開開關,讓通道照亮起來。
“你還么?”江唯一扶著項御天,有些擔憂地注視著他,“要不你還是多休息一下吧?”
“沒事,我們必須早點離開,你不是舍不得你姐姐被安眠藥控制太久么。”項御天朝她說道,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氣息有些不穩。
“可你不能這樣強撐著。”
“沒事,你給我打過點滴,我感覺已經好很多了。”項御天說道,黑眸凝視著前面的被炸開的洞,嗓音低沉,“走,我們過去,震感比在中心位置強了一些,起碼我們是離出口越來越近。”
而不是越跑越偏。
“御天,還是坐一會吧?”
夏初搬著一張椅子走過來,放到地上,一雙干凈的眼擔心地注視著項御天。
“不用。”
項御天冷漠地道。
“還是坐一會,我看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江唯一說道,拿了主意,強行扶著項御天坐下來,伸手在他臉上撫摸了下。
“怎么對我動手動腳?”項御天坐在那里,一副碰上女色狼的口吻,臉卻不斷地往她的手掌心貼去。
“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江唯一說道,她最怕他發燒。
“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項御天低笑一聲,呼吸不是很穩,臉繼續蹭著她溫暖的掌心,“你手太小了。”
手要那么大干什么?
江唯一沒有收回手,仍將手貼在他的臉上。
夏初站在一旁,偏過臉去不看她們。
“渺渺。”項御天出聲。
“我在。”
“我在。”
江唯一和夏初同時脫口而出,話落,夏初意識到自己接錯了話,臉上有些難堪,唇抿得很緊。
江唯一淡漠地瞥一眼夏初,然后看向項御天,“怎么了?”
項御天坐在椅子上,抬眸看向她,黑眸深邃,“你說,我們女兒現在在做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現在還在泰國。”
江唯一誠實地搖了搖頭,她現在都不敢去想小鈴鐺。
她把一個2歲的女兒留在異國他鄉……
“我義父一定會派盡人手保護她,安全沒有問題。”項御天說道,嗓音低沉,“小孩子的記憶很差,會不會我們回去她都不記得了?”
“怎么可能。”江唯一斬釘截鐵地道,“小鈴鐺就算忘記你,也不會忘記我的。”
項御天被踩了一腳,臉色沉下來,黑眸瞪著她,“那走,出去!”
說著,項御天就站起來往洞那邊走去。
不能讓小鈴鐺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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