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級是誰?”
項御天陰沉地開口。
“是一個外號叫瞎海的人,其實我們也只是打過一次照面,我都沒看清楚對方樣子,對方只是給我錢想讓找機會干掉你。”被捆住的人臉色發紫,驚恐地看著項御天。
“瞎海?你就知道這么多?”項御天站在他面前,嗓音幽冷。
夜色中,他的聲音顯得份外冷厲,陰沉沉的,令人背上發寒。
下一秒,項御天猛地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知道多少說多少!”
他修長的五指時而用力,時而放松,深諳折磨人的一套路數。
江唯一就這么望著,沒有向前,沒有離開。
“我真的不知道更多了,干我們這行也不會問原因啊,都是拿錢辦事。”寸頭被折磨得不輕,說話都是一頓一頓,眼中全是驚恐。
項御天陰冷地盯著他,在探究他的話有幾分真實。
半晌,項御天松開手。
寸頭終于得到自由的呼吸,立刻求饒道,“項少,項少,你放過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我可是紅港最好的阻擊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說著,寸頭從引擎蓋上跳下來,倒在地上艱難地起來,跪在地上給項御天連連磕頭。
那聲音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響亮。
項御天站在那里,身影浸在夜色之中,盡是陰冷,黑眸中沒有一點動容,透著戾氣,他朝孤鷹使了個眼色。
孤鷹和一個手下上前將捆住的那人又扔回引擎蓋上,沖他吼道,“老實點!”
那人嚇得要死,眼淚掉下來,淌在發紫的臉上。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不知道更多了?”
項御天低眸看向他,眼中的陰戾叫人無端地害怕,他的嗓音很沉,透著陰郁。
“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那人倒在引擎蓋上起不來,不斷地哭著求饒。
“好,今天我心情好,我放了你!你回去告訴那個叫瞎海,讓他傳話給他的幕后主子!”
項御天慢慢俯下身,雙眸陰沉地看著那人嚇到發紫的臉,“想要我項御天的命,別他媽偷偷摸摸的跟鬼魅一樣!我項御天這輩子見鬼弒鬼,跟我玩陰陽怪氣沒用!”
那人一聽這話,知道自己有活路,立刻喊道,“好好好,我一定傳話!我一定傳話!謝謝項少!謝謝項少!項少你就是我爺爺!”
他已經嚇得眼淚鼻涕一起淌,此刻讓他跪下爬項御天的褲下他都愿意。
“急什么。”
項御天慢條斯理地開口,側過身體,一字一字從嘴中緩緩吐出,“你暗殺我,按規矩,我也不能讓你就這么完整地回去。”
否則,以后不是個個拿他項御天當軟柿子捏了。
“什么?項爺,項爺饒命,我叫您項爺爺……項爺爺您饒了我吧……”
那人嚇懵了。
項御天一臉冷漠地站在那里,抬起手優雅地轉動了下手上的戒指。
他食指上戴著的狐貍頭戒指妖邪極了。
在那人連繼不斷的求饒聲中,項御天蹙了蹙眉,反感地開口,“你真是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