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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爸爸,有血了!”項念見狀激動地叫起來。()
安城恍過神來,低眸看向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自己把自己劃傷了,他的眸中泛起說不出的苦澀。
半晌,安城微笑地看向項念,“小鈴鐺,你以后會不會把安爸爸忘了?”
“不會。”
項念回答得特別快,小手拉著他的手,在他的傷口軟軟地吹著,暖心極了。
“真的不會忘了么?就算去到很遠的地方,見不到安爸爸了,也不會忘記我?”安城問道。
他們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上一面。
項念果斷地搖頭,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稚聲稚氣,“不忘!”
安城落寞的臉上露出一點淡淡的笑容,伸出尾指,“小鈴鐺,我們來拉勾,不管以后去多遠,都不可以忘記安爸爸。”
“好。”
項念甜甜地開口,伸出小小的手指和安城纏在一起。
大手勾小手。
半晌,項念又操心地給他吹手上的傷口,貼心地問道,“好疼嗎,安爸爸?”
“小鈴鐺吹吹就不疼了。”
安城微笑。
“嗯,吹吹,不疼不疼啊。”
項念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他的手臂上,嘟起小嘴往她的傷口上吹著,認真而專注。
江唯一被項御天抱回臥室,項御天將江唯一放到床上。
她坐在床上,手按住傷口的位置,眉頭蹙得緊緊的,為了瞞住媽媽,她今天一直像個正常人一樣,有時還用到左手,這下疼得要死。
項御天拿來自己帶過來的男式皮包,打開,往床上倒出一堆的換藥用具。
原來他在皮包里放了這些。
“嘶”
江唯一疼得咬牙。
項御天站在她面前,一邊拿藥一邊道,“把衣服脫了。”
江唯一默默拿著一把剪刀將領子剪開一點,將領口往下拉,只露出半邊肩膀。
她內衣的一邊帶子解了下來。
此刻半邊白皙的肩膀落在項御天視線里。
項御天看著她丟下剪刀,不禁嘲弄地道,“有意思么?跟我還玩純情?你身上哪里我沒見過?要不要我告訴你,你腰間的一顆痣是在什么地方?”
江唯一不說話,伸手去撕傷口上的紗布。
“你別亂動,那么用力干什么?”項御天一把拍下她的手,臉色冷峻得好像那是他的傷口,而不是她的。
“長痛不如短痛。”
江唯一坐在床上說道。
“你懂什么,我來。”項御天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她的傷口,將紗布和藥貼一點一點取下來。
藥貼連著皮肉格外得痛。
江唯一咬牙不管用,決定咬唇,張嘴剛要咬下去,項御天忽然坐到她身邊,伸手環住她以一個親密的姿勢給她處理傷口,唇貼上她的。
江唯一呆了下。
“想咬就咬我的,不準弄傷自己!不然我跟你沒完!”
項御天冷冷地道,唇貼著她的,眼睛卻不看她,專注地盯著她肩膀上的傷口,將藥貼慢慢撕下來。
今天換藥比昨天疼多了。
江唯一痛得臉色蒼白,張嘴便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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