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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瓊淡淡地道,“我是說家里發生過那樣的意外,遠離一些也好,省得再想。
.w.匕匕····蛧·首·發項江,那你義父是做什么?”
果然是刨根問底。
居然連義父都要問到。
江唯一看向項御天。
項御天凝視著對面坐著的江唯一,嗓音低沉,“義父是個經商的,小有薄產。”
“經商的好。”聽到這個,夏玉瓊頻頻點頭,夾起一口飯放進嘴里,咀嚼片刻一臉嚴肅地道,“項江,有句話我要和你講在前面。”
“您說。”
項御天恭恭敬敬的,擺出十足晚輩的姿態。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是要追求唯一,甚至以后想和她一起生活,有一點你必須要做到。”夏玉瓊說道。
“我聽媽的,您說。”項御天認真聆聽。
“我們唯一的爸爸是警察,殉職,她姐姐、姐夫也是警察,最后死于殉職。這個家這么散了,我是不希望家里再出一個警察,但唯一固執,還是做了警局員。”夏玉瓊說道,“你不要學她,不要和警察搭半點關系。”
姐姐、姐夫?
她還有姐姐、姐夫?
項御天看向江唯一,江唯一的臉色有些白,他看著她,話是對著夏玉瓊說的,“我知道,媽,如果可以,我希望唯一辭職,我會養活她。”
夏玉瓊道,“我話還沒說完。”
項御天和江唯一同時看向她,項念用小勺子舉著飯放進小嘴里,吃一半掉一半。
“不能和警察搭關系,更不能和歪門邪道搭關系,尤其是黑dao,這條路你走都不要走,想都不要想。我們江家向來堂堂正正,是容不得這種人在的!”
夏玉瓊的語氣嚴厲至極。
話落,江唯一和項御天的臉色都變了變。
項御天坐在那里,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他推了推黑框眼鏡,然后沉穩地開口,“是,媽,我知道了,我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先聽著,你是小鈴鐺的親生父親,我也不攔著你追求我的女兒。”夏玉瓊說道,“但我告訴你,如果哪天被我發現你行差踏錯半步,你再不要來見我們,包括小鈴鐺。”
語氣重得可怕的一句話。
項御天坐在那里,眼鏡后的臉維持著淡淡的笑容,“我知道了,媽。快吃飯吧,都涼了。”
江唯一坐在那里,拿起一雙筷子開始吃飯,心里沉甸甸的。
“來,多吃點菜,看你也挺瘦的。”
見他句句點頭,夏玉瓊對項御天態度緩和不少,還夾起一塊菜放進項御天的碗里。
夏玉瓊用的不是公筷,是自己吃過的筷子。
江唯一看向項御天,只見項御天坐在那里整個人都僵了,問他身世時都僵,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飯的那塊菜。
潔癖重癥患者又來了。
他連小鈴鐺的口水都無法忍受,更不用說……
“謝謝媽。”項御天忽然開口,笑得十分牽強,拿起筷子夾起那塊菜放進嘴里,連嚼都沒嚼直接咽了下去。
(論文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