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中槍的疼痛感正在慢慢減低。
她呆了下,然后迅速從項御天身上起來,跳下車,只見外面同事們都拿槍對著那群穿連帽衫的男人。
對方將連帽衫和槍全扔到地上,個個身上穿著防彈衣。
而剛剛還倒在血泊之中的游客,此刻,卻一個個都站起來,擦著身上的“血”在那里談笑風生。
怎么回事?
她看向自己的同事,同事們也是個個錯愕,一臉疑惑,而項御天的那幫手下卻是神態輕松。
她瞬間明白過來。
是假局。
是項御天設的假局。
江唯一猛地轉過頭看向車上的項御天,項御天已經坐正身體,背微微彎著,一張輪廓深邃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他修長的手從車上撿起一顆彈頭,拿在指尖把玩。
不是真的子彈。
難怪她剛剛有一瞬間有覺得槍聲有點不太對勁,但太亂太慌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江唯一質問道,“你想要測試我們警方的能力?”
她和同事們都真的以為對方來人尋仇。
看來,不是他項御天的腦子被狗踢了,是她的腦子被踢了。
項念還在那里哇哇大哭著,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在安靜的車里格外響亮。
項御天坐在那里,慢慢轉過頭,一雙黑眸直視向她,目光陰沉。
江唯一被他眼中的陰沉懾到。
項御天捏著手中的彈頭,黑眸直直地盯著她,薄唇微掀,一字一字說出口,“我要測試的……是這個!”
江唯一僵在那里,他什么意思?
項御天目光陰沉地盯著她,驀地將彈頭捏緊在自己手里,嗓音冰冷至極,“江唯一,你真是每次都能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鎮定地道,背上還在隱隱作痛著。
項御天盯著她,沒再說什么,臉色陰晦不明,只冷冷地開口,“開車,回去!”
“是,少主。”
司機啟動車子,項念坐在夏渺的腿上開始哭鬧,“不要,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小鈴鐺,你乖,媽媽坐另一輛……”
話沒說完,她就被項御天一把強勢地攥上車。
江唯一震驚,下意識地要掙扎,身后的車門隨著“砰”一聲已經關上。
她坐在項御天身邊。
項御天修長的手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黑眸定定地瞪著她,像是要從她身上看出一幅畫來。
江唯一被看得心虛,忍不住轉過頭。
她應該早點想到,以項御天喜愛小鈴鐺的程度,他再狂妄、不可一世都都不會拿女兒開玩笑。
她應該早點想到這是個局。
“轉過頭干什么?”
項御天坐在那里,嗓音陰冷而邪氣,一只手緊緊握著她,像是恨不得捏斷一樣。
“項少,可以放手了。”
江唯一努力收斂自己的表情,轉過頭來,一臉淡定地提醒他。
“行!”
項御天竟沒有堅持,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松開。
她的手腕已經被握出紅印。再狂妄、不可一世都都不會拿女兒開玩笑。
她應該早點想到這是個局。
“轉過頭干什么?”
項御天坐在那里,嗓音陰冷而邪氣,一只手緊緊握著她,像是恨不得捏斷一樣。
“項少,可以放手了。”
江唯一努力收斂自己的表情,轉過頭來,一臉淡定地提醒他。
“行!”
項御天竟沒有堅持,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松開。
她的手腕已經被握出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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