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猛地一緊。
“痛,痛痛。”
項念被握痛,當下疼得叫起來,一臉快哭的模樣。
項御天回過神來,立刻放開她。
項念包著小嘴巴,有些幽怨地看向他,然后舉高自己的小手,稚聲稚氣,“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要他幫她吹。
“以后不準叫安城爸爸!我才是你爸爸!”
項御天盯著她道,極力壓抑住自己胸口焚燒的怒意。
那個女人……竟然讓他的女兒叫死瞎子爸爸!她瘋了嗎?
“安爸爸就是安爸爸。”項念堅持。
“他不是你爸爸!”
“他是!”項念據理力爭,“姥姥說,我是媽媽和安爸爸生的。”
“胡說八道!”
這一句,項御天幾乎從喉嚨歇斯底里地吼出來,猛地站直身體,黑眸死死地瞪著她,額角青筋直跳。
安城。
他死瞎子算個什么東西!
項念站在那里,有些驚訝地看著項御天一張布滿陰霾戾氣的臉,她害怕地收回手,轉身往外走,小聲地道,“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
“不準走!”他才是她爸爸,她去哪,去那臭瞎子身邊嗎?
項念被吼得一驚,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臉驚恐地看向他。
項御天蹙眉,上前抱起她,雙手有些僵硬。
“叔叔。”項念害怕地看著他。
“疼不疼?”項御天低沉地問道,費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疼。”項念弱弱地開口。
“要不要我幫你吹?”
“要。”
項念聽到這話又舉高小手。
“叫爸爸就給你吹。”項御天決定利誘。
項念被他抱著,小臉認真至極,“美美老師說,小朋友只有一個爸爸,一個媽媽。”
“我就是你唯一的爸爸!”
聞言,項念瞪圓眼睛看他,一副我世界觀崩塌了的小表情,小手張開捂在嘴上,驚詫地問道,“你是媽媽的爸爸?!”
在她年幼的認知里,唯一還不代表其它意思,只代表……媽媽的名字。
項御天看著自己的女兒,瞬間頭疼得不行,有種無法溝通的郁悶。
小鈴鐺和江唯一這輩子的工作就是氣他?
孤鷹從一旁經過,一手正在撥弄幾根自認為帥氣的頭發,一手拿著手機自拍。
項御天厲聲叫住他,“給我站住,帶一會小鈴鐺。”
“我、我、我、我帶?”
孤鷹定住腳,傻眼。
他帶小孩子?怎么不叫他去砍個人,這樣比較容易。
“把手機給我!”項御天將項念放到地上,低眸盯著她道,“我現在就給你媽媽打電話。”
項念懵懂寺看著他。
項御天走進一間房間,打開手機在通訊錄中搜索江唯一的電話,然后撥打過話。
電話鈴聲一直響到底,江唯一才接起。
項御天的耐心已經消耗到枯竭,江唯一淡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孤鷹,找我有事嗎?”
女兒被他帶走,她的語氣聽不出一點焦急。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江唯一!你憑什么讓我女兒叫死瞎子爸爸?”項御天低吼出來,一張妖冶的臉上再次布滿陰鷙,修長的手握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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