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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小鈴鐺的感受?”
“小鈴鐺天性樂觀,她可以適應好一切變故。”
“……”安城對她的固執無言以對。
江唯一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一旁給孤鷹撥打電話。
她只有一個孤鷹報案時留下的電話,沒有項御天現在的聯系號碼。
“喂?”
孤鷹的聲音在她手機里響起。
“我要見項御天。”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少主忙著呢,沒空見你。”孤鷹說道。
“也許他也想見我。”
項御天發現小鈴鐺的身份應該有話和她說話吧,不是,應該有話罵她吧。
“少主沒空!少主和夏小姐恩愛著呢,你頻頻找他干嘛呀?”孤鷹不耐煩地說道。
江唯一沉默下來。
項御天是對她一句話都沒有了么,責罵都沒有?就這樣把小鈴鐺帶走?有些程序他總要走吧。
走這些程序之前,總能讓她再看幾眼女兒吧。
她這邊沉默,孤鷹那邊忽然又道,“靠,走這條,這邊去圣庭夜總會快,少主在那等著呢你慢吞吞的,會不會開車?”
孤鷹似乎在電話那邊給司機指路。
但這話,他可以掛掉電話再說的。
“謝謝你,孤鷹。”江唯一淡淡地道,然后掛掉電話,轉身走向安城,她微微一笑,“我去見項御天。”
她總是笑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這樣富于演技的臥底,總是出色的。
江唯一往前走去,身后傳來安城的聲音,他的嗓音低沉干凈,“唯一,就算你什么都沒有了,還有我在。”
江唯一的身體僵了僵。
他對她很好,太好了。
江唯一什么話都沒有說,徑自往前走去。
江唯一開車去往圣庭夜總會,一路上,她的心平靜不下來。
她不知道該怎么和項御天說,項御天又會和她說什么,是怒不可遏,還是冷漠無情。
她也不知道,她還能見上小鈴鐺幾面。
小鈴鐺是她生命中的彩色,她愿意將那一抹彩色讓給項御天,可她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沒有彩色的日子……
圣庭夜總會外的路上停了一排的車,一群手下負立而站,值守在外面。
大白天這么大排場?
江唯一擰了擰眉,推開車門下車,往圣庭夜總會大門走去。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酒保從里邊走出來,見到江唯一,道,“白天不營業,晚上再來。”
話落,他視線從她的腳慢慢往上移,一雙眼睛倏地一樣,摸著下巴,舌頭舔了舔唇,“美女,想白天進來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啊——”
他話還沒說完,江唯一冷冷地睨他一眼,攥住他的手迅速往后一按,將他按到一邊的墻上,讓他貼著墻。
“啊啊啊啊——”
酒保痛得哇哇直叫,手被江唯一反按貼在背上,疼得要死。
旁邊值守的一群手下見狀要走上來。
江唯一單手按著酒保,從身上取出警官證,“知不知道調戲女警要判多久?”
“警察?”酒保呆了下,連忙道,“警官警官,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